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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啊,一个个水性杨花,最是薄情寡幸,想要和你好时,可以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宽衣解带……可一旦你触到了他们的霉头,他们立马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最毒男人心!”
“慕容嫣啊慕容嫣,你死到临头还不信,到底是谁对你好,谁对你坏么?”
“好,你可以继续不说话,但你就不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吗?”
“因为……他们现在想嫁给别的女人了——怎得,你不信?”
“楚天白和柳金蟾你认识不认识?认识吧?”
“怎么能不认识呢?她们二人可是皇太女故意把她们二人安排到你身边来的,别问皇太女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
因为,你真是太可怜了,你的男人都一个接着一个急着爬墙——
全都早早儿爬进别的女人被窝里,给你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
据说还偷偷给她们养了孩子,至少这个数……你还蒙在鼓里,这么傻乎乎地等着!怎么,瞪我?觉得我信口胡诌?他们俩当年和你怎么的,你还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个水性杨花,见女人就让上的货色?哎哎——
你想打我——”
“你你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老娘实话告诉你,璟公主嫁了,嘉勇公也嫁了,你要还想娶他们俩,重振慕容家——就只能听东宫的!”
“怎得,心动了?
实话告诉你,皇太女,让我给你带句话,说只要你肯乖乖听她的话,作了楚天白和柳金蟾,那两个****早晚是会赏给你,就是你恼了,只想让他们做个妾,听你使唤,也成!
怎么,你不信?这天下将来都是皇太女的,这区区两个玩烂了的男人,皇太女不赏给你,还留着自己用?”
“别瞪我啊,这两个男人的名声,难道你以为还是冰清玉洁的?怎么,你还余情未了,稀罕呢?
稀罕就听皇太女的话……只要你投靠了皇太女,这将来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漂亮男人还不是你慕容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说白了,这几年他们仗着几分尊贵,这么作践你,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受尽冷嘲热讽……你堂堂一个女人,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让他们都哈巴狗儿似的趴在你的脚下,摇尾乞怜,你已抬脚,让他们给你舔脚趾,就立马给你舔脚趾?
只要你投靠了皇太女,这一切就都会成真!皇太女谁啊?未来的大周天子……”
话是那么的恶心,却……不能不说,令她砰然心动,只是……皇太女既然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那为何却偏偏在意两个傻到家的“楚天白”和“柳金蟾”呢?
她们俩又是什么来头呢?
吃了太多多亏的慕容嫣没有任何的轻举妄动,只在陆小兰说得口干舌燥后,静静地问了一句:
“慕容不懂,既然皇太女手可遮天,怎得两个小小的捕快,倒奈何不了呢?”
早算到慕容嫣会有此一问的陆小兰,嘴角微微一勾,就靠近慕容嫣身侧轻道:“杀鸡焉用牛刀?”
“踩死蝼蚁,不是更容易吗?”慕容嫣仍旧不上套。
陆小兰当即低低一串冷笑:“亏得你在大理寺呆了这么久,难道……你就没,看出点门道道来?”
慕容嫣侧目。
“实话和你说吧,楚天白和柳金蟾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她们二人都是勤荣二府故意以皇亲国戚的名义,安插在大理寺的细作!这次大理寺一案,就是她俩的杰作!”
陆小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成功俘获了慕容嫣瞪大了的眸光。
“而为什么要你来对付她们,缘由也很简单:一,我东宫与北堂皇后,你也知道已是水火不容,而勤荣二府却都是皇后身边的人……但由我们东宫亲自动手对付这么两个喽啰,未免有点大材小用。
其二嘛,你慕容家落得如此田地,也是勤荣二府的联手,咱们也算是同仇敌忾……”
说着,陆小兰低头欲从慕容嫣眼中找到共鸣,不想,看见的还是一片空茫的漠然——难道,慕容嫣自始至终就真没恨过勤、荣二府,又或者,真就是她负了那二位公子的一往情深,因而一直心怀歉疚,难以言“恨”一字?
然后,又爱屋及乌,以至于她对勤荣二府的所作所为,也难以恨上,所以仅仅只停留在言语冲突抱怨上?
陆小兰心中打鼓,越发揣摩不透慕容嫣的心思,可就这么无功而返,她娘被那柳金蟾活活气得半死的仇,又要何时报?难道真等到那皇太女的发威之时?而今户部告急,主理户部的她,自救不暇,哪得闲管她家这点子事儿?
少不得,陆小兰,又再一次深呼吸,毕竟来都来了,计也有了,就是不能拿下慕容嫣,挑拨挑拨也是可以的,毕竟做人不能奢望一口吃成大胖子,妄想既报了家怨,还能博得皇太女一番青睐不是?
陆小兰少不得压下满腹翻涌而起的不耐,再一次强笑着一张脸,对慕容嫣又一次循循善诱:
“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陆某想,慕容姑娘也是个胸有大志气的女人,这眼见着青春将逝,昔日的同袍们纷纷成家立业,儿女成群,前程有定,自己明明是最早出头的,条件和机会也是最出类拔萃的,结果呢?却落得个老大无成,混在这市井之间混混度日……”
家恨勾不起共鸣,陆小兰就步步地试探着拔出,每个女人埋藏在心底的那颗叫做“虚荣”的种子,让它慢慢地攀援而上,然后被她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