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小梁在女性面前一向沒脾气虽然对眼前这母花豹沒有一点喜欢的意思可被人家连着白两眼也是被迫妥协惹不起你我躲总行吧
梁用开门跳下马车临走前还将墙上的另一支步枪也带走了这母花豹有着所有女人的共同毛病‘好奇心’还是别让她摸枪的好这东西容易出事
见梁用下了马车母花豹非但沒有惭愧之色反而欢呼一声在马车里更加大肆搜罗起來寻找梁用留下的好玩东西
这边梁用去找洪说理却是半天也沒争取到什么洪似乎对母花豹很忌讳梁用问他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实在逼急了他就让梁用自己向人家打听要么索性闷头飞奔让熊大追不上梁用郁闷了一整天
到晚上宿营的时候去旁边小河边架起帐篷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这里跟宽敞柔软的马车比起來差远了
到最后牛脾气也上來了凭什么我的马车让给你一半就一半我一大老爷们难道还怕你一个母豹子不成
梁用收起帐篷雄赳赳的回到马车边嗵嗵嗵敲门:“喂开门我回來睡觉啦”
“门又沒锁你不知道进來啊”母花豹声音传出來竟然透着一丝委屈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梁用推门进去看得一愣心情却是放松下來马车里已经有了变化在中间拉起一道兽皮布帘将车厢分成前后两间母花豹自然是在里间此时一片黑暗这样两人隔着布帘看不到对方安全性大大提高不用担心半夜被母花豹非礼
梁用上车关上门外面的火光被隔绝马车里一下子暗下來这种感觉不太好梁用还是心神不宁虽然这里温暖舒适可想到旁边有只花豹躺着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來辗转反辙更加睡不着都有了起身逃出去的想法
忽然眼前一亮莹莹的光亮从布帘那边透过來这不是火光而是夜明珠的光亮亮起來后就沒再熄灭看來母花豹此时也不平静沒理由啊她一个半兽人纠缠我一个人类干嘛
梁用想不通接着淡淡的光芒忽然发现布帘下面露出一块豹皮这个可不是之前扑在地上的兽皮而是她身上的豹皮
豹皮能脱下來梁用心思活泛起來应该能吧她属于半兽人只会是兽身人首或者人身兽首之前看到的豹身虎头应该不是她真正面目虎头有可能但应该是人的身体要是兽身不会这么小巧
想到这里梁用心情更加难以平静奇怪的想法更多原本对母花豹沒有一点喜欢现在却是多了一半的好奇她既然是人的身体女人的身体那回事个什么样子有自己那帮女友漂亮吗
此时她身上的豹皮脱下來里面还有衣服吗还是完全真空
梁用不由得将一张兽皮该在身上她此时可能也有兽皮盖在身上
呸我干嘛想这些无聊的东西她即使有人类的身体也跟我沒关系不过是同车赶路罢了我不可能跟一个半兽人有什么睡觉
梁用坚决坚定的闭上眼睛凝神静气什么都不想
可就在这时她竟然说话了:“喂睡着了你怎么不说话我知道你叫梁用可你干嘛不问我叫什么沒礼貌”
这明显是沒话找话说看來她此时也是心潮滂湃小花豹难道你就沒听说玩火自焚的典故别以为挤进男人的房间很好玩可是会折磨得你苦不堪言的
梁用不想搭理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说不定又被打扰
可对方问了两句沒反应竟然伸手打过來白影一晃正好打在梁用的肚子上还挺疼让梁用再也平静不下去那只伸过來的手臂也是让人浮想联翩从布帘下面伸过來打一下就走惊鸿一现但还是被梁用看到大致的模样白生生在荧光下晶莹纤细就是一只女人的手臂还是什么都沒有遮盖的手臂
如果着手臂突然从窗户外伸过來打你一下肯定吓坏人还以为女鬼出现可现在明明知道是旁边人的手臂还是个想起來很美的身体才有的玉臂这心情可就大不一样了连梁小二都有了跃跃欲试的迹象
“你叫什么跟洪什么关系”梁用还是忍不住发问实在是不说话不行了如此奇怪的环境下不吱声只会想得更多
“我叫豹子”她说道却沒说跟洪的关系
“豹子这么说你是人和豹子的后代”
“嗯不全是”
“怎么说”
“就是不想说呗”刁蛮的回答
梁用忽然想起她还沒有回答跟洪的关系再次追问:“你跟洪是你是他妹妹”这个想法也是突然冒出來却顿时无比肯定从之前洪向自己大力推荐他漂亮妹子到她突然出现后洪躲闪的态度两人关系绝对不寻常只有兄妹才能解释得通
“嗯”那边还在支吾
“我都让你半边马车了你还不说实话”梁用故作生气
“好啦我就是他妹妹但我跟他不一样”豹子对这个问題很敏感
“什么不一样同父异母还是同母异父”梁用好不容易占到主动问題更加犀利
“同你个头再问这些我翻脸啦”豹子叫骂起來真的生气了
梁用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邪恶可是沉默下來一时间两人都找不到其它话題竟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时间慢慢的流淌最后隔壁的夜明珠都收了起來马车里一片漆黑传來均匀的呼吸声她睡着了梁用还是睡不着想着她身上的秘密以及洪奇怪的态度
要说之前洪为了当大哥说将豹子嫁给自己那只是玩笑话可现在豹子就在自己身边要不是对自己有意她又怎么可能如此接近自己还不设防
梁用对自己蛮自信可还是不相信之前豹子都沒看到过自己就会对自己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