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满一把拉住,对妇人道:“你给我回宅子里去。”
霸道的费满在家里、在镇上都是说一不二的,那妇人不敢违拗,一步三回头进宅子里去了,她以为费满是在教训儿子呢。
费满接过刘管家递上的十来张田契,随便一看,往谢丹朱面前一丢,说道:“西岩下一百亩水田,拿去,让你们谢家发一笔横财。”
十来张田契飘来荡去,散落一地。
谢丹朱眼睛眯起,淡淡道:“把田契捡起来。”
费满脖子一梗:“你说什么?”在石田他一向颐指气使惯了,哪里听得谢丹朱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
费天越赶紧爬起来,将田契一张张捡起来,双手递到谢丹朱面前,哭丧着脸道:“谢师兄,田契在这里,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费满虽然恼火儿子懦弱不争气,这时却也没有办法,只有先让谢丹朱放了天越再说,不信他费满收拾不了谢家这个毛头小子,他哥哥费盈的女儿费清枝是第五层气魄境的精英弟子,还怕对付不了这小子
谢丹朱收了田契,对费天越道:“行,你我之间的事了结了。”
费天越如蒙大赦,赶紧跑到他爹费满那边去,用袖子抹了一把汗,长长透了口气。
费满还想说两句挣面子的话:“谢丹朱,算你狠,我费满”
“什么叫算我狠。”谢丹朱打断费满的话:“你以为我要了你一百亩田就算了,那是费天越输给我的,这事算是了结了,但你破坏我哥哥的婚姻,这笔账怎么算?”冤有头债有主,谢丹朱可以放过曹元朗,但费满决不能轻易放过。
费满怒极,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大声道:“好,谢家的儿子有出息,没错,就是我教唆苗景行悔婚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谢丹朱扫了一眼费满身边和身后那十几个摩拳擦掌的健壮家仆,身形一闪,冲了上去,眨眼的工夫又退回原处,费满身边的十几个家仆已经全部倒地,呼痛声一片。
费满背脊升起一股冷气,这谢家小子这么快的身手,这不在清枝之下啊,似乎比清枝还厉害。
“谢丹朱,你想怎么样,开出你的条件来?”费满骄横的口气有些软了。
谢丹朱道:“念在本乡人情份上,我也不伤害你什么,记住,敲锣打鼓,绕镇一周,你费满亲自到我家门前赔礼道歉,再摆上十桌酒席请全镇上了年纪的长者赴宴,算是你费满的赔礼道歉宴,更要在石田的父老乡亲面前保证以后再不干那缺德事”
费满羞愤交加,大声道:“你做梦。”
谢丹朱道:“我也懒得和你多说,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你没做到我提出的条件,我就把你费满一家赶出石田,你可以试试,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说罢,牵起牛绳,对爹爹谢康成和小妹青蓝道:“爹爹、小妹,我们先回家去。”
在场的石田人肃然,让出一条通道。
谢丹朱牵着虎牛走了过去,这时,镇西好边过来一群人,为首一人叫道:“请问一下,谢丹朱家在哪里?”
谢丹朱大喜,应道:“越四爷吗,我在这里。”对谢康成道:“爹爹,这是儿子在虎跃州结下的朋友,肯定是得知哥哥庭生要结婚,远道赶来贺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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