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黄和麝香,都已经被张德旺用水化开了,就是昨晚的书写液。根据张德旺的说法,那个药剂量,还够我们服用两次。
我们带着没收来的书写液,再次离去。
王可兵贪图好玩,顺便没收了张德旺的纸符和桃木剑,拿在手里舞来舞去。
回出租屋的路上,白如云又让我买了一瓶白酒,因为那些牛黄和麝香混合液,要掺进酒里,才能长期保存。
进了屋里,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好歹拿回来七千,损失不算大。唉。”
“有什么损失?剩下的钱,陈瞎子敢不给?”王可兵无所谓地挥手,道:“除非他移民去国外,否则,连本带利,一分钱不会少。宝爷你就放心吧,这事都在我身上。”
我点点头,表示相信。
任他陈瞎子巧舌如簧舌战全世界,遇到三爷这样崇尚武力的一根筋,他也只有甘拜下风。你能说,架得住他能打么?
王可兵把个桃木剑拿在手里舞来舞去东指西指,突然看着我叫道:“白如云,你出来一下,我想起了一个事。”
“什么事?”白如云飘了出来,狐疑地看着王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