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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普普通通随手就能折到的木棍,轻轻一拨,化作惊空之龙,震飞了一把元婴阶剑修的飞剑,震碎了一地的胆魄。
琼花剑府之人落地而逃,眨眼已无踪。
青衣以红丝巾拭了拭木棍,目光缥缈,未曾转身,脸颊上依旧全无表情。
震惊到了极致就成了一大片的惘然,就像四周飘摇的白雾,濛濛的,似真似幻,空白得不真实。
张岩一众皆如此。
当然,应该对青衣知根知底的夏兮薇小姑娘除外。她如瓷器细腻的小脸上是一幅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不见一丝诧异。
不知过了许久,青衣才缓缓扭过身子,目光落在夏兮薇身上,冰冷无一物的眸子才有了一丝的感**彩。
“还逃出来玩么?”
小姑娘的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了,不了。”
青衣道:“那跟我回去。”
小姑娘皱着玲珑小巧的鼻子,想了想,说道:“好,不过我要和他们一起。”说着,她圆润的小手指了指雪柔。
青衣哦了一声,这才第一次打量起张岩四人,不含感情不泛涟漪的目光不致于造成极为刺痛的感觉,但张岩四人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这目光平和、冰冷,确切说就像看一个早已死透的干尸一般,所造成的心理压力很大,大得如山岳耸峙而不可亵渎。
幸好,青衣的目光只是一刹那间,就又变得缥缈,投向了远方。
夏兮薇似乎有点激动,哇呀呀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又跟在身后,好不容易遇到一拨人,你又要拆散我们,我已经和雪柔姐姐结为异性姊妹了呢,你……你可不能如此无情无义说带我走就走,你若真这么做,那我以后还逃出来,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反正就是逃啊逃的。”
青衣看不出什么表情,想了想,突然抬起右手,那根普普通通的木棍‘咄’得一声,已射进十丈外的一株大树。
大树足有三人合抱那么粗,这枝木棍只有拇指粗细,可拇指粗细的木棍却射进了三人合抱的大树,只留了一小截留在外边。若走近了看,这木棍就像是大树长出的一样,没有哪怕一丁点的缝隙。
做完这些,青衣目光落在张岩身上,“你去把它拔出来。”
张岩一怔,随即走至树前,仔细打量了一番,缓缓伸出右手,像钳子一般夹住露出来的一截木棍,掌心发力,朝外拔去。
众所皆知,一根木棍即使完全被嵌进大树,只需手掌发力,一掌拍在大树体表,木棍便会被震出来。这以手拔木棍就更简单了,像抽刀一般,抽出来就行了。
可让张岩诧异的是他已用上了两成的力道,木棍依旧纹丝不动!
捏着一截易碎的木棍,掌力自然不敢太大,可修习法华金身的张岩力量是何其恐怖,虽没用运转真元之力,但只凭无畏金刚境的强悍体魄,即使是两成的力量,已足够碎裂坚硬的顽石了。
可对之一截木棍,一截没一丝灵气波动的木棍,竟然无法撼动一分!
张岩深吸一口气,这才收起心中的轻视,再次紧攥着木棍朝外拔去,这次他已用上四成的力量。
可是……
四成的力量还是不行!
张岩的脸色不知觉间已变得凝重。
五成。
七成。
……
十成!
张岩咬牙,几乎全力使出**力量,搁在以往,十成之力,是可以把一件上品法器轰碎成渣的。
但是木棍仍旧不动一丝一毫,颇有点八风袭身岿然不动的模样。
额头不知何时沁出了粒粒汗珠,张岩的脸色难看之极,被一截木棍为难住,这让骨子里极其执拗坚韧的他情何以堪?
所以,他打算动用真元,以真元配合无畏金刚境的**力量,就不信拔不出它了!
……….
“马大哥,这截木棍很难拔出来吗?”
雪一脸惊容,他搞不明白平常威猛无敌手的张前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木棍给难住了。
“不是很难,是极难。”
马冲叹了口气,在刚才他也以为这是件极其容易的事情,可随着时间过去,大人依旧未曾拔出一丝一毫,脸色更是变得难看起来,他便意识到,这青衣人这木棍绝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了……
难道他是故意为难大人,木棍被他做了许多手脚不成?
马冲瞥了一眼青衣人,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岩,像个石雕一般没一丝的感情变化,不禁心中嘀咕不已:拔木棍?拔什么木棍啊,纯粹是找事嘛……
“嘻嘻,这下子有大骗子受了,这木棍可不是他能拔出来的,也不想想是谁设下的题目,怎么会被他拔出呢?”
夏兮薇看着张岩颇为难看的脸色,不禁咯咯笑起来,小脸上一片得意,看来她还没忘了刚才和张岩的战斗。
“大……大骗子?不会?”雪柔犹豫了一下,问了出来,张前辈怎么被她当做大骗子了?
夏兮薇嗔道:“他当然是大骗子,还是一肚子坏水、无恶不作、专门拐骗清纯无知少女、死不足以平民愤的超级大骗子!雪柔姐姐你可要小心了,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雪柔愕然地望了一眼一副苦大仇深模样的夏兮薇,随即神色一整,淡淡道:“兮薇妹妹,若你再诽谤张前辈,那我可就跟你绝交了,张前辈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子……”
夏兮薇一愣,不可思议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