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三爷!”我尝试着大声的喊了一句三爷,可这火车车厢就好像把所有人都给吞噬了一样,我喊出去的任何人名,都得不到熟悉的声音的回应。
那那一震一震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站起身来,用双手轻轻的揉搓自己的腰,在脚底下找了半天,才找到之前抓在手里的手电筒,啪的一下打开手电,朝着身后一照,来时的那一节车厢已经和现在的车厢完全拧巴在一起,接口处像是过了水之后拧干的毛巾一样,皱巴巴的火车车厢铁皮全都凝结在了一起,整条路都封死了。
我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的脏东西,走了过去,用手狠狠的拍了几下这冰冷冷的铁皮,大声的喊道:“三爷!三爷!”
事情发生的时候,三爷应该还在那节车厢上睡觉呢,他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我心里着急,又用手狠狠的拍了几下,可这拧巴在一起的铁皮哪里是我几巴掌就能拍开的,几番用力无果之后,我只有放弃,转身,用手电照了照另一边的方向。手电的灯光并没有被冰冷而又血腥的火车车厢铁皮所阻挡,而是穿过了车厢与前面一节车厢的连接口,照了进去。
这条路是通的。
我心里嘀咕了一句,先从这里出去,然后在到前面去看看师父有没有事,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张定江,还有这一车的乘客。我们几个人难道是碰到恐怖袭击了么?竟是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心里嘀咕着,我晃悠着手里的手电筒,朝着路口处走去。该死的,血腥的地板让我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浸泡在血液里一样,实际上是不知道哪里漏了水。
黏糊糊的地方,走了几分钟才走出来,我先把手从着口子上伸了出去,接着把头钻了进去,呼,我用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在那车厢里都不敢大口的呼气,深怕那血腥的味道,让自己能再次晕倒。
可我没到的是,我这嘴巴才张开,一股浓烈的血液的味道像是浓烟一般直冲冲的朝着我扑面而来,别说?子,就连眼睛都被这异常浓烈的血腥味熏得有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