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哈’烟‘花’从点燃到第一枚的燃放 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要在平时 大家还并不觉得多久 可对现在的王治來说 这点时间真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尤其是‘女’人已经发现了他的动作 稍微愣了一下就又是右手一抚琴 一串的音符飞‘射’而來
王治抱着烟‘花’筒 这时候真有点视死如归的感觉了 经过刚才的撞击 他知道自己躲不开这刀子一样的音符攻击 现在索‘性’就稳稳地站在原地 目光焦急中反而带着平静 一边期盼着第一枚烟‘花’能及时燃放出去 一边又狠狠的盯着‘女’人 反正心里现在感觉有些硬邦邦的 就算是这次真的死在这里 也绝不退让一步
正在刀子样的音符 飞到王治前面十多米的时候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冲击时 地面突然就冒出來一块石头 一下子就挡在了那一串音符前
音符和石头相撞时 石头被切飞了一大块 那道灵气终究也被带的偏向了 顺着王治的头顶一下子飞了过去 切掉了身后的院墙一角 砂岩的石头并不太结实 被切开之后 石屑纷飞 差点‘迷’了王治的眼睛 而在这时 一直迟迟沒能发‘射’的烟‘花’ 也终于刺啦一声尖叫了起來
不过王治哥哥从來沒有这么干过 完全沒有考虑到烟‘花’‘射’出去时的那股后坐力 在烟‘花’冲出去的同时 人就飞着倒退着 一下撞在了院墙上 这次居然比上次撞得还厉害 差点被让他背过气去 反正是白眼直翻 请百度一下 谢谢!
轰隆一声 随着第二枚烟‘花’的飞出 第一枚烟‘花’在天上炸开了 虽然离着‘女’人还有好远 可烟‘花’那巨大的炸响声依然让‘女’人的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于是一串原本冲着紫竹林去的灵气音符 立刻消散于无形
第二枚烟‘花’飞出去时 王治正好靠在院墙的边角上 这次稍微好了一点 他立刻将烟‘花’筒的底座顶在了院墙上 调整了筒口的方向 于是 第三枚 第四枚的烟‘花’ 开始接连不断的发‘射’了出去
随着一枚枚的烟‘花’在山坡前炸开 虽然离着‘女’人还有一些距离 但是那巨大的声响 偏偏严重的干扰了‘女’人的琴声 她仿佛被人困住了双手一般 再难在琴上弹出一个音符
而同时 一直沒能施展开的紫竹 终于放开了 竹子和青藤不但迅速地将里面的各种光芒压制了 甚至还多出了‘精’力 时不时地从地下偷袭起弹琴的‘女’人來
王治见烟‘花’确实有些效果 可是‘射’程远沒有达到‘女’人那么远 大部分在中间就炸开了 而由于沒飞多高 即便炸开了也辐‘射’不了多远 于是他干脆直接丢下了手中这一桶 冲过去就抱起了另一桶 然后玩了命似的向着‘女’人那边狂奔过去
‘女’人在最开始的无措之后 终于丢出了一把油纸伞 不过这伞不是用來挡雨遮太阳的 而是在空中一转 就斜着挡住了王治这边
随着纸伞的祭出 又是一连串的音符在纸伞后面响了起來 这次的音符很急 带着一种滔滔江水奔涌而來的感觉 又有点像金戈铁马 反正给人一种面对就会飞身碎骨的无力感
王治此时已经跑过了那块被切开的石头 跑出了二十多米的样子 在他前方一点 一颗烟‘花’轰然一声炸开了 甚至有不少泥土打在了他身上 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 偏偏此时音乐响起 他原本还跑得飞快的双‘腿’ 就好像立刻灌了铅一般 憋足了劲就是再难以迈开
他扭头看了看 发现紫竹又开始往后消退了 只是这次里面沒有剧烈的光芒闪耀 不知道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还是已经逃了
王治也再顾不得离着‘女’人还有多远 直接抱着烟‘花’筒点燃了 这次 ‘女’人的注意力全都被紫竹林那边吸引了过去 看见里面沒有剧烈的抵抗 明显连音乐都‘激’烈了起來
随着音乐越來越高亢 那股洪流便越來越明显 而紫竹林也迅速的消失着 很快一半便不见了
随着火箭一样“咻”的一声 第一枚烟‘花’终于发‘射’了出去 这次 王治有了准备 将烟‘花’筒斜放在了地上 倒是身边又猛然一声炸响 后面那一桶烟‘花’放了几下 居然变了位置 好死不死的刚好对准了他这边
他被近在咫尺的炸响 给‘弄’得头昏眼‘花’ 身上还被炸开的泥土打得砰砰直响 一套还算不错的西装 也被烧出了好几个窟窿
而同时 另一枚烟‘花’也炸开在了那把油纸伞前面 只是纸伞可比王治哥哥的西装厉害得多了 只见纸伞上一阵彩‘色’的光芒闪过 一道半圆形的灵气罩 便出现在了伞面上 炸开的泥土乒乒乓乓地击打在了上面 却沒有一点越过去 刚好完整地将‘女’人保护在了后面
王治耳朵里嗡嗡直响 可是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 本來想再往前面走点的 可是怎么努力都抬不起双脚 就好像此时的双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 一点感觉都找不到了
轰隆一声 前面炸开的烟尘还沒來得及落地 后面的又紧跟着赶來了 这次 几乎是贴着王治的后背炸开的 直接将他的西装给炸成了一堆破布 而且连里面的‘肉’都翻出來了不少 一丝丝的血液开始渗出來 染红了西装
他痛苦的嗷叫了一声 人往前一扑 差点就倒下了 可是却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