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走到那100面前,粗鲁的拿着被子把她给盖了起来,她伸着手带着粘液的手想要过来抓我,被我死死的按在被窝里。
我冲她喊了一句:你不是中毒了吗,不是被投毒了吗?
她笑了笑,不比哭好看多少,她说,是啊,我中毒了,我一直中毒啊,昨天你不是也看见了吗?
说完这话,她猛的往上一扑,我没按住,这狗日的手不知道怎么出来了,呼在我脸上了,可把我恶心的啊。
我使劲的往前一推她,把她推倒在床上,自己用衣服擦起脸来了,狱警在外面听见声音,问了句,里面怎么样了?
100被我推在床上,像是散了架一样,吃吃的笑着,大口大口的喘着,那感觉一点不暧昧,跟杀猪结束似的,让人在心里上不舒服。
我擦干净脸上的东西,冲到床边,压着100的手,压低声音骂:你是真不要脸啊,当着我的面扣自己,你是有多饥渴,那些进来很久的犯人也没跟你一样!
100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说,看什么看,草泥马的,是不是你陷害赵可的,你根本就没中毒!
一想到那像是洋娃娃一样的赵可就这样走了,我心里就憋火,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渴望权力,渴望驾驭,我心里生气,手上不知不觉掐到100的脖子上,力气很大,掐的100的脸都成了酱紫色。
我一惊,回过神来,松开手,再看100的时候,她摸着脖子,翻着白眼,身子还一颤颤的。
我真有些无语了。
过了好一会,我感觉自己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问那个100,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陷害赵可。
100喘着气说,怎么回事,我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至于陷害赵可,我是刚来的犯人哎
她说完这话,捂着脖子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傻逼。
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感觉自己心里很乱,苦笑了一声,说,你吸毒。
100只是喘着气,不置可否。
早在之前,我就怀疑这件事,因为要是羊癫疯的话,根本不是那种反应,她昨天倒地的时候,身上力气不大,而且浑身出虚汗,那分明是毒瘾犯了的症状,这女的是吸毒,为什么直接送到这里来了,没有去戒毒所?
我一个新来的都能看出这女的是瘾君子,上面肯定也知道,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管她呢,这种犯人应该直接关禁闭戒毒的,她现在毒瘾没有消掉,会发生很多不可预料的事情。
100说,昨天晚上自己毒瘾发作,然后就被送到了这里,一个女管教交给她说,让她指控那个赵可,说她投毒了。
我问,是哪个管教。
100笑,说,我没看见脸,就算是看见脸,我也不会说的,听说,你现在再找我们囚室一个女犯的死因?
现在的女囚都跟那些老管教沆瀣一气,我不敢多说什么,100说,我叫方洋,我想,我能帮到你,毕竟我是新去的,她们不会防备我,当然,你也能帮到我。
我说,我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方洋笑了笑说,长官,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啊,真的,你能帮到我,我也能帮到你,除非是,你不想知道那犯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方洋给我下的套,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所有的犯人都是张指导她们的眼线。
方洋最后说了句,至于那个长官走的事,上面是交代给我的,我不能不做啊,万一她们把我关禁闭怎么办。
说实话,我现在有些心动了,她说的话不无道理,要是真想知道什么,只能是这新犯人从那些老犯人嘴里套话,不然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真相。
我脸一黑,说,赶紧说正事,真他娘恶心。
方洋说,恶心是吧,其实我也感觉恶心,可是要是不这么做,毒瘾就会摧残我,我只能这么做。
方洋说,我要你帮我做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帮我带点东西就行,当然,除了我帮你打听那个犯人的死因之外,我们还会给你一大笔钱,你是管教,这只是小事。
艹,毒品多少克就直接被枪毙了啊,我还是私自给犯人运毒品,这不是找死吗,我第一反应就是直接拒绝,可是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我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话筒对面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声音:陈凯是吧,让方洋接电话。
我听了这话之后,整个身子都凉透了,刷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尖叫一声,你是谁?
那个男人还是那冷的结冰的强调,我是谁不重要,把电话给方洋,快点。
我站了起来,转了一圈,想要找到到底是谁在监视我,可是窗帘拉开,对面很多窗户,根本不知道打电话的人在哪。
那人说,我的时间有限,外面的狱警快注意到了,你不想苏小洁还有张晨出事吧。
我心狠狠的抽了起来,虽然这俩人跟我没血缘关系,但是我是实打实的心疼他们俩,再说了,那一家子已经够可怜了,要是张晨再出点什么事,那直接就成了人间惨剧了。
我把手机递给正在笑着的苏洋,苏洋拿着电话恩恩啊啊的说了几声,说自己在监狱挺好的,没有忘记什么什么的,然后她又把手机递给我。
时间总共不到一分钟,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好像是没出什么事。
我想着把手机塞到裤兜里,但是手机传来那个冰冷男人的声音,这周六,十点钟,去火车站k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