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喜啊,尤其是在这大难之后,见到几个好朋友,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过去之后,苗苗邀功般的说:是我做的饭,是我做的饭!
我说了声啊?
何凡跟锥子都是一脸的笑容,苗苗见何凡不说话,有点气急败坏,用手指狠狠的掐了他一下腰上的肉,叱道:刚才怎么跟你说的,你倒是说啊!
何凡被苗苗弄的一个大脸红,这么冷血尖刀一样的爷们跟着苗苗的语气说了声:是我送的饭。
锥子嘿嘿笑着说:我啥都没干!
苗苗白了锥子一眼,我摸不着头脑,但隐隐感觉到今天那人的神经病貌似跟他们有些关系了。
后来苗苗跟我说了,我才明白这是咋回事。
昨天那个虎比没去警察局,直接往刑警队报案,按说刑警队不该管这个,但那副队长就是方脸的那个警察,听见是我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带人把我给抓了,报案的那人说的言之凿凿,副队长也打听到了我们监狱确实出了这么档子事,所以才敢把我带进去就打。
何凡在里面,刚好是听见了这事,马上联系锥子还有苗苗,三人都挺聪明,一估摸就大概知道是啥事了,锥子赶紧安排人,又是当家属,又是弄病例的,苗苗就弄了一个影响精神的药,放在饭里面。
那报警的人在队里没走,直接被控制了起来,刑警队倒是人性,晚上还给那人送饭,送饭的是何凡,然后就把饭给掉包了,那人吃了之后,精神就紊乱了。
在后来的事情,我自己就知道了。
知道这件事后,我除了庆幸就是庆幸,太悬了这件事。
苗苗过来拍了我一下,说:臭毛驴,你该怎么谢谢我们!这一下不轻不重,但是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饶是我现在身子皮实,但那手腕还像是断了一样。
一身的伤啊。
晚上没有去找温杰,四个人去雨滴找傻子喝酒去了,我喝的挺多的,好悬没喝醉,拉着他们三个的手一个劲的说谢谢,看的傻子一个劲的憨笑。
苗苗喝酒的时候没有撩拨我,又捉弄何凡,何凡酒量不行,红着脸又醉了。
都快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还是座机,我接起来,晃了晃有点晕的脑子,说了声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