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傻子这行为,我是无比痛恨的,可是现在想把他找回来是不大可能的,这人平常看起来憨憨厚厚,什么都不在乎,可是性子倔的很,跟方洋一个臭脾气,现在只能等着他自己回来了。
我叹口气,转移话题,问倩倩:“最近生意怎么样,对了,有老板的消息么?”
倩倩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说:“生意还是那样,不是多好也不是太坏,老板,你不就是老板么?”在一旁的小翠接话说:“他是什么老板,哼!”
我正在问他们话的时候,二哥冲了进来,拉着我就往外走,我问他去干吗,二哥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小子是卸磨杀驴啊,你说去干嘛,那老头帮你这么大的忙,你就不去说一下?”
看我一脸垂头丧气一点精神都没有的样子,二哥很来气,冲我屁股踹了一脚骂道:“那娘们就是去给他爹养伤了,你看看你那熊样,要是现在混不好,她回来之后要是在有上次那种情况,你该怎么办?”
二哥继续说:“行了,不跟你了,跟老子走,去看老头。”
我和二哥到了那次乌巧儿带着来的那个农家小院里,一进门,二哥就喊起来:“老头,这次我带着那混小子来找你了。”
没人搭理二哥,还以为是没人,可是进到屋子里一看,看见那扎着辫子的姚老正闷着头坐在太师椅上抽着大烟袋,烟气缭绕,不过那双眼睛在烟雾中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还是那么灼灼。
我进来之后,恭恭敬敬的冲着姚老鞠了一躬,嘴上没说什么感谢的话,足足鞠了一分钟,我才直起腰来,对着姚老说:“姚老,等有时间,我给你弄点烟叶,不好,我给你亲自种。”
姚老磕了磕烟杆,半响才从鼻子里哼出一点动静。
在大长腿要跟连皓订婚的前一天晚上,我就给段红鲤打电话了,让她帮忙找三合的人,第二天跟着二哥去砸场子,可是三合现在这情况都知道,内忧外患,段红鲤现在正下着一盘大棋,要不是最后姚老出现,震住了那天地两个堂口的老大,第二天那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三合最核心的人都是认识姚老的,他或许在下面那些小弟心里没啥分量,但是在这些核心人物心里,绝对比段红鲤鱼来的分量大,要不是他在三合中没啥知名度,估计左麟上次让我找的人就是姚老而不是那个叛徒赵鑫了,可惜了姚老这么多年已经不问道上的事了。
跟二开口说:“最近就不要自己经常出来了,省的被人给干掉,你上次可算是把那连皓的脸给丢光了,他肯定会买凶杀你的。”
我有点泄气说:“死了拉倒。”二哥给了我一巴掌,说:“你看看你这熊样,说不定傻大个会找到线索,我看出来了,这娘们心里有你,就算是出什么事,这也不妨碍,我就是纳闷,她咋就真的个听见那话就走了?”
二哥这么一说,我想到点什么,但没说出来。
二哥突然问说了句:“你的手机补办了没,傻大个可就是记得你自己的手机号,他要是有啥消息,找你可就找不到了!?”
二哥这么一说,我立马醒悟了过来,最近这段时间心神不宁,连这茬都给忘了,赶紧买了手机办了手机卡,插上没一分钟,我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我一接,那边传来傻子闷闷的声音:“陈凯,我在京城,你快来,我找到唐茹了。”我一听这话,看了二哥一眼,掉头就跑,傻子应该是一直给我打电话,不然不会这么快就给我打过来。
tj离着京城很近,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我到了傻子说的那个地方后,前后花了不到两个半小时,这才几天不见,傻子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黑瘦了很多,显然是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苦。
我心中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辛苦了。”
傻子憨憨的笑着,说:“就在301住院部,俺在这楼底下蹲了有三天了,一直没见他们出来。”这医院是军方医院,傻子在这猫着,那压力可想而知。
幸好不是在高干住院部,傻子一边带着我上楼,一边说:”那个,其实那天唐茹看见我了,还把我叫到病房里,给我说了一些话,让我转告给你。“
我说:“不用,待会我当面听她说,我要问问这傻娘们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傻子听见我这话就是嘿嘿的笑,一脸的捉狭。
到了病房之后我像是疯子一样,碰的一声直接把门给推开了,嘴里兴奋又气愤的喊道:“唐茹!你这小”
我声音越来越小,看着病房里那像是看煞笔一样看我的陌生人,我一下子凌乱了。
“你们是谁?”傻子听这话比我还要激动。
住院的是个老头,在病房陪着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黑脸庄稼汉,一听见傻子这凶神恶煞的咆哮,身子抖了抖,结巴的说:“俺,俺是铁柱。”
傻子听见这人的声音,情绪控制了一下,粗着嗓子说:“你们怎么在这,那个女的呢?跟那个昏迷的老头,我上次来他们明明在这个地方的!”
铁柱老实,结结巴巴的跟我们说了实情,原来他是从保定那边农村过来看病的,但是没钱住院,碰见了一个好心的女孩,说帮他们安排住院,住一个月,然后他们就千恩万谢的搬了过来,至于那个好心的女孩,他们也不知道去哪了。
现在跟傻子我俩都闹明白了,肯定是大长腿知道傻子会跟我说提前转院了,而且这都是一天前的事情了,我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