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tf回来之后,我先把段红鲤送了回去,为她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现在可算摆脱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娘们今天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能看出来,她对这种类似于角色扮演的事情挺上心的。
眼看着就天亮了,反正刚刚惊心动魄了一番我也睡不着觉,正好二哥也在,于是我俩一商量决定回家喝酒去,反正我还有两天的假期,不喝白不喝,喝晕了舒舒服服睡一觉,好好待三天也就上路了。
不过第二天锥子知道事后,就从tf那边打听来消息,杨龙那小子住院了,不过没敢再当地住,因为怕被报复,连夜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估计以后再借他俩胆子他也不敢对小双母女怎么样了,这下我也就彻底放了心。
倒是二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气得直瞪眼,骂了句“狗日的”说:“老子骑摩托撞了他一下,竟然没把他撞死?曹他大爷的,这狗日的打架不行,裆部没东西了,居然跑的还这么快,老子这次非要再去弄他一顿。”
我好不容易把二哥给拦了住,毕竟现在的情况可以说危险重重,我也就要离开tj了,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三天无所事事,还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到了该出发的日子,我早早的就起来去了监狱,赵志也又给我打了个电话“慰问”了一下,问我都准备妥当了没有。
其实这还有什么可准备的?这三天我闲得都快长出一身白毛来了,早就已经按耐不住要出发了。
不过赵志倒是通知了我一个新消息,说为防情况有变,他又向上面给我争取了一个名额,我可以从监狱里带一个自己比较信得过的人上路,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去监狱的路上我左思右想,决定带孙怡一起去,这娘们靠得住。
到了监狱之后,狱警把韩卓又带了出来,帮她把事办妥了的消息回tj第二天我就来监狱告诉了她,着实让韩卓松了一口气,这三天虽然还是一直闷在监狱里,不过连气色都显得好多了。
如今一见了面,她立刻微笑着叫了我一声“陈指导”,眼神中显得对我更加尊敬了起来。
提了韩卓准备出发时,孙怡也已经准备好了简单的行礼,把该交代的事情也都交代好了,准备妥当准备跟我上路。
出了监狱,我们被狱警送上了一辆面包车,准备送我们去上车的地方。那辆车虽然从外面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面包,但是一进去之后我才发现,车身内部都已经镶了防弹钢板,并且连窗户里面都用钢筋镀上了一层防护网,一是怕车在途中会遭到袭击,二也是怕车里的囚犯趁离开监狱的时间逃走,而既然用面包车押运,更突发了这一事件的严重性,这一点我稍微一琢磨就意识到了。
毕竟这次我们去南国要办的事情危险重重,与其坐着专门的押运车招摇过市,倒还不如掩人耳目悄悄出发。
跟着孙怡我们三个人上车的除了一名司机之外,还上来了三名押运武警,浑身上下全副武装,穿着防弹衣带着防弹头盔,腰带上挂着烟雾弹,手里端着的全都是清一色的m4卡宾枪,真枪实弹全程警戒。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司机并没有直接把我们带去tj火车站候车,出了监狱不久,就拐上了外环线,一路直奔着京城方向行驶而去。
期间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咱们不是要去赶火车吗?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司机很冷漠,头都没回一下,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说:“这是上级的安排,请稍安勿躁。”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闭上嘴乖乖等着,时不时看看窗外的沿途风光,心情却越发的凝重了起来。
这一去,前途未卜、生死未卜,更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了
面包车在外环线上行驶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又从一个偏僻的高速上道口拐进了高速公路,在高速上以八十迈的速度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之后车才拐下高速公路,到了高速收费口,收费员伸手要钱时开车的司机一句话没说,直接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了个不知道什么证来,吓得收费员脸都白了,站起来直敬礼。
部队军车上告诉不收费的我见了多了,可能把收费员吓到敬礼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显然连这次为我们开车的司机肯定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而在高速公路上时,我依照周围的环境和沿途的巨大广告牌还能判定我们是在前往京城的路上,并且可以大概辨别眼前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哪里,可一下了告诉之后,司机彻底把我们给绕懵了,说白了简直就是在单纯的绕圈子兜风,还时不时抬起手看看表,也不知道是在掐算什么时间。
接近上午九点钟的时候,司机一脚油门,面包车再度在乡间土路上提速,全速前进,没多久,司机就把我们带到了一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小火车站前。
车停下来之后,我又问:“这是什么地方?”
司机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孙怡却在旁边嘀咕说:“这地方我好像来过,应该是北京南面的一个郊区县城小火车站,难道咱们要在这儿上车?”
我没说话,几个武警下车做好警戒之后,就把韩卓给带了下去。
刚一下了车,车站里立刻就冲出了几个工作人员来,带头的中年人满脸堆笑的跟我握了握手说:“您好,我是这里的站长,请您跟我来。”
我点了下头,于是就开始跟着中年人朝着站里走去,他带出来的其他工作人员则都有秩序地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