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当时我跟大长腿说的一样,除非是二哥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是他干的,我才会相信,不然这件事打死我我都不会信是二哥干的,哪怕是在摄像头上看见。
时间过的是很快的,感觉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出去找二哥的人大部分都是锥子以前线人中的人,傻子还有二厨他们都没有出去,因为我们现在还有一个眼前的大对头,那些新疆人eads;。
晚上的时候,大黑跟唐龙又到新世界去了,临走的时候,大黑说了一句话,差点让我抽他一巴掌,大黑口无遮拦的说:“老大,这二哥是不是跟新疆人勾搭上了?”
我直接冲这大黑发火了,这是他们这些人跟我这么久,我第一次冲他们发火,我对大黑说:“你他妈要是再说一遍这种话,我没你这兄弟,你给我滚!”
大黑见我气的都哆嗦了,想过来劝我,但是他旁边的唐龙知道大黑那嘴巴就跟公共厕所一样,不知道又会喷出什么话来,赶紧拉着大黑就走。
现在知道这些事的核心,估计心里都会有这种想法,但就是大黑说了出来,但越是这种时候,我越是不能让这种想法在我们这边蔓延啊,我们是兄弟,是多少次出身入死的兄弟啊!
时间又是一点点的推移,今天晚上又是一场不眠夜,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如果今天那些回回还是不过来的话,明天我带着人直接去他那。
正在想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我手机,我这手机是补办的之前的手机卡,所以知道我这号的人还是很多的,对面是一个清冷甚至有点空灵但又很魅惑的声音,这世界上我估计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矛盾又统一的声音了。
“男人,你在干嘛?”对面说,声音有点慵懒,似乎是在睡觉。
听见是她,我心里火气消失了半截,说:“没在干吗,怎么了,?”段红鲤在那边说:“你已经回来两天多了,我已经两个月,六十五没好好看看你了,男人,我有点想你啊!”
别管是我心里多忠贞,哪怕是我现在心里已经确定非大长腿不娶了,可是听见段红鲤的这话,我还是心里砰砰跳,有的女人就是有这种魔力,当初商纣夏桀那种贵为一国之君的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女人亡国,还不是因为有的女人就是有那种让你陷进去,一点都不能拔出来的能力。
更何况,这些女人中,我唯一发生过身体关系的,就是她。
“咳咳,你又发疯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我说。
段红鲤说:“你猜我在干嘛?”
我说:“不知道。”
段红鲤说:“我现在tuō_guāng光了,洗白的一干二净,躺在着雕凤铺绒的**上,缩在被窝里,给你打电话呢。”
我操,她一说这个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这么迅速的就能把画面脑补出来,那白皙如同羊脂瓷器的身体,就缩在一张巨大的奢华的**上,**单被子一水是紫色的,像是用最好的蚕丝纺织而成,被子很大,很滑,都搭在了**底下,屋子里面暖气很足,**上侧卧着的那个女人把胳膊神出来,被罩滑,但是这人的皮肤更滑,她慵懒的拿着电话,眼睛还在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没上妆的嘴唇还是红的,从这张嘴巴里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字眼。
一想到这些,我心里那火蹭蹭的就往上冒,就跟有了千里眼了一样。
“男人?你怎么不说话了,男人,是不是在想着我躺在**上的样子?”段红鲤就是一个狐狸精,一猜就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我说:“想个屁,你赶紧睡觉吧,天不早了,我这还有事呢。”
段红鲤在那边说:“有事,男人,有什么事还能比这事更重要?哎,可惜了,咱们还没有在一张大**上好好的看过一次呢,第一次是在病**上,第二次是在桌子上,男人,你,这大**好软,好大,被窝我都给你暖热了,你来不来?”
操你大爷,这娘们又开始了。
我虽然是喘着粗气,但是嘴里喊着说:“操你大爷,别发疯了,老子今天有事,你要是没事就挂了啊!”说着,我真的想挂电话,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再聊下去会不会出事。
“你敢挂么?”对面的段红鲤说的这话轻飘飘的,但就像是她说的,我一听她这话,真的不敢挂了。
我几乎是哀求了一声,说:“姐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赶紧说啊。”
段红鲤在突然问了一声,说:“你知道我的手放在哪了吗?”
我一愣,说:“不知道,放在哪了?”
她咯咯一笑,媚意天成,说:“我的手,放在了胸胸上,还是那粉葡萄上,好好玩啊,她现在都硬了,男人,你说她为什么变硬了?”
操你大爷的,还胸胸,还粉葡萄,你怎么这么骚!不过,老子喜欢啊!
当时我就咽了一口吐沫,对面的段红鲤听见这话,在对面颇为**的说:“男人,我有点热呢,我的手不放在胸胸上了,往下挪了,一直往下,往下,恩,这是小肚脐,还要往下,唷,这郁郁葱葱的东西是什么?男人,你说这是什么啊?”
轰的一下,我脑子炸开了,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这算是什么,网上传着文爱,图爱,难道这是电话爱?尼玛的!
“恩……”段红鲤从鼻子里哼出这一个腻的要死人的音调,我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我甚至都能想象出她现在的模样,媚眼如丝,半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