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冲他爹在这聊天的时候,刚好是老夏也看见了我,脸上笑着,对我招手,说:“过来,陈凯,过来给你介绍个人。 ”
不光是我,陈冲跟他爸爸一起跟着我走了过来,到了那个瘦黑的四方脸跟前,这个人年纪应该没有老下大,老夏指着那个四方脸说:“陈凯,这是咱们市的辛市长,以后就是咱们市的一把手了,你以后有多大能耐,就都要拿出来啊。”
辛市长看见老夏向我介绍他,眼里还是有东西闪过的,他火眼金晶,不难看出我其实在官场上地位不高,而且是涉足不深,但他还是对我比较感兴趣的,笑着看着我。
老夏跟辛市长介绍我的时候,趴在他耳朵上说了一句话,这让本来就对我有点兴趣的辛市长眼睛猛的亮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放大,说:“你就是陈凯,不错,不错啊!”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奇妙,但是我估计他能对我有这种态度肯定就是因为当初我南下的事eads;。
别管是老夏辛市长还是这陈冲的父亲,都在这屋子里面是重量级的人,当他们三个同时因为一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小年轻,我就无可争议的成了这屋子里面的焦点。
认识我的人不多,知道我身份的更少,所以他们都在想,都在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正跟这些人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老夏就像是夸奖自己孙子一样,使劲的在这些人面前夸奖我,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眼神飘忽,忽然在老夏身后看见了一个人,一个额头上沁着汗珠的胖子,现在正眉飞色舞,甚至有点显摆的跟一个老女人侃侃而谈,那女人居然还有点崇拜的看着那个胖子,我微微一笑,这胖子还真有趣,四处装逼,只不过这次看来那老女人要比我地位要高了。
那个老女人应该是看见我看她了,脸上冲我微微一笑,然后对那个胖子说了声什么,大概的意思应该是让那个胖子看看我。
胖子挑着眉毛,转头一看我,估计是第一次看见我跟老夏,陈冲他爸还有辛市长在一起聊天,而且老夏时不时的拍我肩膀,亲昵的很,就算是榆木疙瘩,他也知道我现在是老夏眼里的**臣。
我冲这胖子微微一笑,那胖子的脸刷的一下,直接就白了,手里抓着的酒杯,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
我们在这聊天的时候,老夏似是有意无意的提起我们监狱里面新来的那个副监狱长,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夏雨诗说过,这副监狱长之所以这么疯,好像是不知道谁说过他在京城纪检部有人?老夏的意思难道是让我给这陈冲的父亲说说这事?
我知道老夏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事,更重要的是,老夏跟陈冲的父亲不可能说这些,他们关系不是上下级,应该是属于更高层次的那种属于同一阵营的人,他应该是看见陈冲的父亲因为陈冲的面子,对我态度不错,所以才想让我说说这事的。
我想了想这话应该怎么说,刚好是辛市长问我关于这监狱里面的事,我借着这个机会,先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工作上的问题,过了一会,话锋一转说:“监狱里面事倒也没有太大问题,之前我们部门挺和谐的,犯人也是积极改造,同事之间关系也不错。”
这辛市长是刚过来,最听不得就是以前好,现在怎么样了,我说到这里,他敏感的问了声:“以前是这样,你说以前,难道是现在出了什么问题吗?”
我挠挠头说:“其实也不算是什么问题,就是我们监狱里面之前的那个副监狱长挺和善的,处理工作也是认真积极,可是前段时间新来了一个副监狱长,挺奇葩的。”
听见我这么说,知道我说的不是他,这辛市长似乎是脸上表情没那么严肃了,然后让我说了说关于奇葩副监狱长的事。
我知道背后说人小报告不好,可是我现在跟那副监狱长已经彻底闹掰了,虽然前几天刚收拾了他,谁知道这狗日的日后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听见我说这些事,他们都笑笑,老夏说:“陈凯啊,你啊,还是太小了,世界大了,当然什么人都有,疯归疯,只要是看好,这种人别被其他有心人利用了就行。”
老夏还唱双簧。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而且监狱这地方,既然我在那,这一定是成为我们的势力,之前我是很有信心把监狱里面的事给控制住的,就算是这副监狱长再疯也没问题,但是,我听别人说了一件事后,我就有点不敢乱来了。”
辛市长问:“什么事?”
我看了陈冲的父亲一句,说:“我听见有人说,这副监狱长之所以敢这样来,就是因为他好像是在中纪委里面有人……”
我刚说了这句话,老夏跟辛市长俩人就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陈冲的父亲。
不过老夏第一个开口说:“陈凯,不要乱说,这纪检部门是一个多严肃的部门,怎么可能跟那副监狱长有关系呢,他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道听途说来的话,就不要说了。”
我赶紧装作受教的样子点头,其实不论是老夏和我都知道,陈冲的父亲不可能真的深入的帮我,这就见了一次面,就算是我跟陈冲关系再好,我又不是他爹,怎么可能这样就帮我,但,知会一声,以后真的能用到,那就容易多了。
其实这次见面会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后来老夏跟辛市长就去别的地方,就剩下了我跟陈冲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