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对于前面詹白说的这些话都当成屁,听见他后来说的这这句话,我的拳头一下子攥了起来,牢牢的对詹白说:“你,说什么?”
詹白似乎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对我继续说:“你应该是知道姚老辫子是左麟的师傅吧,如果你练这件事都不知道的话……”
我打断詹白的话,说:“我知道,你继续说,然后呢,然后你想说的是什么?”
詹白说:“当年的真正的事别人都不知道,当然,我也不知道,我跟你说都是在一些秘密圈子里流传的是事,陈志远是姚老辫子的徒弟,当初那个年代出大能,丝毫没有夸张的说,像是我这种势力的人,在海北省不知道多少个,陈志远当时作为这里面的佼佼者,自然是受人瞩目,但是树大招风啊,尤其是你知道,在你同门之中,一个人比你混的太好的时候,你会不会有嫉妒感呢,当然,我也嫉妒陈志远,可是我那时候就是一个小屁孩呢,我接触不到他,我接触不到,可是姚老辫子的最小的徒弟能接触到,要是你的小师弟想要害死你,就算是你在大智近妖,在武力败鬼,恐怕也是防不胜防吧?”
说到这里,詹白说:“当然,这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事,我不知道真假,我本身没有机会见过陈志远的人,不过听他们说你好像是跟陈志远长的很像,所以,有些人过来找上你,这件事,似乎是有点说的通了吧!”
詹白刚说完这话,我碰的一声直接将桌子上的杯子给砸烂了,嘴里抑制不住的,吼叫道:“你的意思是,左麟他妈的是害死陈志远的凶手?是他,居然是他?”
詹白看我发火,轻轻的摇摇头说:“我没有十足的证据,当然也就是听说的,至于是不是,我相信你自己有眼睛,有脑子,会判断的,我就说一句话,好好想想你跟左麟认识的前后,有些事,不可能这么巧的。 ”
我脸上一阵青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之中,像是失掉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不光是这样,我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那迷茫的样子,都让詹白嘴角慢慢的勾起来。
我烦躁的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突然说了声:“你,是在骗我!”
说着我猛的抬头一看,跟詹白对视着,可是詹白的眼神实在是太坦荡,对于他性格上的人来说,简直不可能出现这种纯粹的眼神,本来想要诈他的我,看见他这样子,又迷茫了,当然,这一切都落在了詹白的眼睛里面。
过了一会,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詹白,我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我们都是男人,父仇对于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咱们都知道,可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詹白打断我的话,轻轻的笑着说:“可是,现在,你不是从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么?”
话,点到为止,能做到詹白这个位子上的,都是老油子,所以詹白知道说话也要留白。
我再配合詹白,配合演出詹白想要在我身上看见的反应,我第一时间肯定不会相信,但是我那反应落在詹白的眼睛里,那就是从心底里动摇了。
你攻心,我将计就计,都是戏子,看谁能演到最后。
从詹白进到这个屋子里面来,我就知道,我们以后可能真面干仗的机会少了很多,但是,我知道这是考验俩人装叉的时候到来了。
詹白端着酒杯连续喝了几口,转移话题说:“陈凯,你这场子开的不行啊,要是想要赚钱,你的来点特殊的,我看你这ktv干净倒是干净,可是你怎么养活你这么多兄弟,你说是不是?”
我装着心不在焉的样子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关于这种娱乐场所,你有什么建议么?”
詹白说:“建议倒是不敢说,不过在tj,白虎说这娱乐设施是第二,真的没人敢说第一,就像是那个以前被你搞垮的心梦缘也不够看的,哎,这样吧,光说没用,我带你去看看,上我白虎那边看看,不知道,你陈凯敢不敢呢?”
詹白还给我来激将法,不过这时候我怕你个**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真的想要和谈eads;。
我看着詹白说:“你不会是把我弄到你们老窝去,然后分尸了吧,你这么恨我的。”
詹白嗤了一下,说:“你感觉呢?”
我笑了一下,说:“估计你没有这么傻,要是真的想要干什么,就不用非得自己来了,好方法多的事,何必让自己惹一身骚。”
詹白这时候站起来,说:“你还没说呢,去还不去,我今天话也跟你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看你自己了。”
我嘿的一声,笑了起来,说:“去,怎么可能不去,我不但是自己去,我还要带人一起去,沙秋!”我冲着那包间里面的人喊了声。
副监狱长过了一分多钟才从里面出来,脸色潮红,出来的时候正弓着身子,不自然的夹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玩意,用眼睛瞄了一下詹白,然后跟我说:“你叫我?”
我看着詹白说:“这是我们副监狱长沙秋,今天我俩是出来视察工作的,考察下这俱乐部的建造,你要是够胆,那就带着我俩一起去,你放心,我们副监狱长也是一个性情中人,至少我敢保证,要是给他一张会员卡之类的,你那个店的声音会好很多。”
詹白千算万算估计是没想到会出来这么一个货物,但他毕竟是混迹此道太久,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说了声:“敢,为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