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话,就让我跟詹白都有点尴尬,不过,锥子在旁边轻声笑了笑,说:“二哥就是这样的性子,估计是还想着上次被连连皓逼的事呢,放心吧,只要是他后来转过这弯来,知道这三合其实跟连皓没关系,那就好了,要是他不这样,那才是见鬼了呢。”
锥子这话是给詹白解释的,詹白听了之后,脸上微微一笑,其实从开始传闻我跟段红鲤闹崩开始,到今天跟段红鲤对峙,然后我一直在给詹白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我真的跟段红鲤闹掰了,可是有些事不光是我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了,还需要别人的态度来反衬,二哥这无心之举,倒是更让詹白对我跟段红鲤闹掰的事更笃定了一些。
我们这边的端着酒跟詹白那边就二哥这事赔了一个不是,然后那詹白似是有意无意的来了句:“陈凯,这,左麟的姑娘,你是藏在哪了?现在怎么样了?”
我听见他这句话,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笑着说:“当然是我在哪,这小狐狸精就在哪了,只要是有了证据,我就亲手送这小王八蛋跟她老子见面去!”
詹白哦了一声,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说:“你说她是小狐狸精,难不成,这小女孩长的还挺不错,话说回来,当时左麟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来着,乌巧儿吧,那女人也是有很大来头啊,好像是当初袍哥看上的女人来着……”
詹白说到这,突然不说了,脸上表情有点怪,他说的无心,可是我听的心里却是起了惊涛骇浪啊,那袍哥又一次落入我的耳朵里,我现在脑子隐隐抓到了那袍哥跟乌巧儿的事,似乎也想通了金玉之前过来,然后带走乌巧儿的事了。
我没继续问,詹白转嘴一说:“别管怎么样,陈凯,弄上来,给我们看看,是不是这左男男,真的跟传说中的那样啊eads;。”
我听见詹白这话,脸上笑着的表情慢慢凝固了,詹白轻轻的敲着桌子,那节奏感不强,可是就像是炸弹倒计时一样落在我心里,因为我知道,这恐怕是詹白给我最后一次试探,如果说我这会没把左男男交出来,那之前我跟段红鲤那段戏,就他娘的白演了。
詹白看我这样,嘴角勾了勾,说:“怎么了,是不是不方便啊,没事,要是不方便,我不看就是了,说不定下次来的时候,陈凯就能方便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似乎是有一抹冷笑。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詹白,忽然哈哈一笑,说:“想看就看啊,锥子哥,你把咱们那小美女给带上来,让詹白看看!”
詹白眼睛瞳孔一缩,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男男被带了上来,不光是被呆了上来,还是遍体鳞伤狼狈无比的被带了上来,这干瘦的女孩,头发乱糟糟的啊,衣服上大部分浸这血迹,眼睛都没了几分神采,就跟那空心木偶一样。
詹白肯定是见过左男男的,他看见左男男这样子,叹口气说:“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陈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还真下的去手啊,这还是一个小姑娘,你就给折磨成这样了。”
我声音发寒的说:“小姑娘怎么了,谁让她爹叫左麟呢,这还只是利息,要是让我再找到一些证据,我想,我会给她一个痛快的。”
詹白听了之后,身子愣了下,随机哈哈大笑起来,我清楚的捕捉到,这狗日的,是真的开心了,看见这左男男成了这样,他是从心底里相信,我跟这三合决裂了。
什么组织都有痛点,而三合的痛点,就是左男男。
詹白过去看了看那没神的左男男,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脸,啧啧了一声,说了句可惜,然后重新过来干做到座位上,跟我喝酒。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门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喊道,陈凯,你真的打算这样做吗!
还是个女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