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机一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启动了车子,带着我们飞速的离开了。
我没有再问任何关于恭亲王的事情吴一凡手下的那些人,一定是会处理的一丝丝痕迹都没有的,至于他最后的归宿,谁知道呢?不过后来何劲夫告诉我,吴一凡终究还是恋着他是本家的叔父,将他的骨灰派人悄悄地送回了他自己的衣冠冢里,那个恭王墓,直到百年之后,才终于有了他真正的主人,尽管他自己并不愿意过来长眠。
至于被打断了腿的那珠,之后据说是吴一凡一直抚养着她,但是她每次见到吴一凡都会极言辱骂。吴一凡却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就像一个亲侄子那样,十分待见她,有时候甚至还亲自去拜访。
我和何劲夫?
你们一定要问,我们后来怎么样了?
我们啊,眼见着那本酿造了百年阴谋的天书葬身火海之后,便在苏蕊的安排之下一起到了瑞士。
从前那个被我们冤枉的安娜,却成了我们后来最得力的朋友。
她帮何劲夫联系了一家铁道设计院。
何劲夫凭着自己十分过硬的专业知识,一下子便成了设计院中不可或缺的人才。以至于后来我怀孕了想要回国休假,他的请辞都十分麻烦。
安娜从此担起了赵立文的照顾事宜。她这回终于可以完全的和赵立文平起平坐了还记得她从前说过吗,赵立文总是把眼睛放在苏蕊身上,她是连说话也很少跟的上赵立文的节奏的,但是现在的赵立文,却很少说话了,变得更加的阴沉,谁也不知道他整天在想什么。管他呢,反正他父亲留下的财团足够养他生生世世了,就让他一直闹着脾气吧!
三年后
“哎呀,晓星,你身材恢复的真好!”
苏蕊还是那样的咋咋呼呼,性格直爽,当我们踏进她开的小小水晶店的时候,她便开心的迎了上来。伸手便在我的腰上摸了起来。“怎么样,回去休息了一年,还是回来了?”
“国内的空气不好。”我打了一个大哈哈.便和苏蕊一起笑了起来。
何劲夫因为在外面停车,所以进来的晚些。
当他进来的时候,苏蕊就真的像一个怪阿姨一样,立刻冲了上去,从他的怀里将那个只不过六个月的bab抢了下来,“哇哇!从出生我就没见过干儿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刮了刮那婴儿的鼻子,“谁叫你妈妈矫情,非要回去生你?”
何劲夫笑了起来,“他妈妈说是想吃家乡的饭菜,坐月子必须回去。那会儿跟我说,要是不回去,她就把娃娃一直养肚子里不生了。这一回去就是一年呢。”
我被他们逗笑了,想要接过苏蕊怀中我的孩子,她却直接背过身子来,“不给,干妈第一次见,疼都来不及,你天天抱着亲着,这会儿还不能给我玩玩?”
“你再玩会儿吧,等会儿交给保姆。刘衡阳在那边的酒吧里等咱们呢。”何劲夫笑了笑说道,点燃了一根烟,熟练的吸了起来。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几年变成人了,他什么都好,就是养成了抽烟的坏习惯,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总是跟我说,马上戒,马上戒,却一直也戒不掉,渐渐地变成了跟我打游击战似的,变得趣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