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喜很清楚,像吕旺这种地头蛇是不可能会因为自己一句恐吓就怂了的,更别说他还有公权在手了,之所以说那些话,完全就是为了激怒吕旺这条地头蛇,好看看李秀花这件事的水到底有多深。
陈凤喜现在想要把这把火烧到韩圣身上,就必须得小心行事,最起码在最初不能让韩圣的人知道他在这里。所以,陈凤喜没有办法去查什么,只能是想办法激吕旺以及他身后的人把底牌亮出来。
果不其然,在陈凤喜挂断电话后不久,小旅馆外面就聚集了数辆警车。
一个镇派出所的正式编制除了所长、教导员、副所长之外,最多还能有个五到十人。所以,聚集在楼外的也好,倒在屋内的也罢,都是那传说中的临时工。
教授和临时工,是这几年最火的网络名词之一。
挂着教授头衔却却说些脑瘫、干些脑残事的人比比皆是。
至于这临时工,则是打手的代名词。
与只用嘴乱汪汪的教授比起来,临时工这个词更加招人恨。
下车之后,有制服的穿上了制服,没制服的戴上了联防的袖标,领头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那样子他似乎正在给这些临时工和联防队员下达着什么战斗命令。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一群人就杀气腾腾地涌进了旅馆之中。
本来还算可以的走廊因为人群的涌入而显得拥挤起来,在他们走出三楼楼梯口的同时,陈凤喜也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间,手里还拖着那个刚刚进门叫的最大声的警察。
陈凤喜就这样撕着警察的头发,拖着他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叫喊、挣扎着的同伴令他们愣了一下,在短暂的迟疑过后,领头的年轻人恶狠狠地接过了手下递来的警棍:“妈的,你敢袭警,今天……”
“砰……”
话未说完,陈凤喜直接撕着手中人的头发将其扔向了人群。
可怜的家伙还没落地,陈凤喜就已经冲到了人前。
不过陈凤喜并没有动手,而是翻身跃窗而出。
看着这个想都不想就从三楼往外跳的家伙,群人都着实被惊了一把。
待他们反应过来准备下楼追的时候,楼下却是响起了一阵凄惨地嚎叫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领头的年轻人着急地叫道。
很快,他就目睹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已经跳下楼去的陈凤喜,竟然拎着警棍又打了回来,其狠辣程度让他感到不寒而粟。
为了节省时间,更为了防止这些倒地的家伙逃跑,陈凤喜采取了棍棍爆头的策略,虽不至死,但是也需要躺个十天半月。
陈凤喜就这样,从一楼一直爆到了三楼。
“你……你……把它放下!”领头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气势,完全被陈凤喜强悍的表现吓破了胆。
陈凤喜知道这些人没死,可是他却不知道。
在他看来,那些被陈凤喜砸得满头鲜血、倒地不起的人肯定会有挂掉的。在大望镇横了这么久,什么样的狠人都碰到过,但是像这种级别的狠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飘荡在走廊里的刺鼻的血腥味,令剩下的人不得不聚集到了走廊的另一边。
陈凤喜扔下了早已满是鲜血的警棍,大大方方地走向了这二十来个已经吓坏了的年轻人,边走边说道延:“当流氓,就好好当流氓。做警察,就好好做警察。你们这又是流氓又是警察弄得不伦不类的算是怎么回事?”
“你站住!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领头人威胁了半天,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威胁住陈凤喜的办法,他都有种想跳窗的冲动,可是看看这高度,他最终还是没敢往外跳。
“你叫什么名字?”陈凤喜停下了脚步。
“刘奇!”刘奇情不自禁地说道,这完全就是下意识的回答问题,答完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就这种狠人,被他知道了名字,以后就算是被抓进去了,出来也不会放过他。
“刘奇,带烟了吗?”陈凤喜平静地问道。
刘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烟和火丢给了陈凤喜。
“你这级别抽这烟,真够可以的。”陈凤喜似笑非笑地看着手中的硬中华说道。
“朋友给的!”刘奇强加镇定地叫道。
“你是什么职务?”陈凤喜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花时间,开门见山地问了起来。
“我是治安办公室的,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你跑不掉的!”刘奇紧张地叫道。
“我要是想跑就不会回来了,既然回来了我就不会跑。放心,别紧张,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跟我进来,你们找医生去。”陈凤喜大大方方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听到这话,刘奇的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
陈凤喜冷声说道:“你要是不进来,我可就动手了啊!”
这一下子,不管刘奇愿不愿意,他手下的人都是得把他弄进房间里头了。
在地上倒地不起的警察、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再加上刚刚发生的一切,李大山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的大脑早已是一片空白,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只能是满面惊恐地站在屋子角落里。
陈凤喜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床上,脚踩着地上的警察、手捏着床上的女人,饶有兴致地说道:“这算是个什么情况?”
刘奇没有说话,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找个小姐灌点酒然后弄进人的房间里。如果对方懂事呢,就是**。如果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