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尼斯堡火车站。
“小莎莎,我不在的时候要照顾好弟弟,好吗?”辰天抱起他的小公主用力地亲了一口。
“扎人,不要!”3岁的莎莎扭头躲开辰天的胡子。
丽莎静静地站在一旁,泪水已经在她的眼眶里里面打转了。
“早日凯旋归来!”
“嗯!等着我回来!”辰天一只手抱着小公主,一只手将丽莎拥入怀中,小安德雷斯则在奶妈的怀里睡得正香。
月台上,放眼望去尽是离别的伤感场面,无数背着长枪的德军士兵在和亲人或情人告别。
东普鲁士军团的装甲军和第1、2、4步兵军即将从这里出发前往俄德边境,他们将越过边界进入俄国境内作战。
两天前,辰天在这里将奥利和他的参谋们送上火车。由于土耳其即将参战,凯末尔要求将奥利派往那里担任德土联军司令,因此东线反击战刚刚结束,奥利就带着一批参谋匆匆动身。
同时,列宁和他的同伴也登上了前往土耳其的火车,他们将从那里进入俄国。一旦俄军全面溃败,列宁就领导他的布尔什维克开始俄国革命。
此时俄军的4个集团军与奥匈联军3个集团军正在波兰地区激战,鉴于东普鲁士军团在之前的东普鲁士反击战中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辰天决定迅速出兵给俄军后背来上一刀。
对于这个计划,皇帝和小毛奇都不是很赞成,一旦东普鲁士军团出现意外,他们将无力从西线调兵支援,而且对于奥匈联军的战斗力他们都表示信任,更重要的是东普鲁士大捷让大家以为俄军根本不堪一击,所以他们认为奥匈联军足以应付俄国人。
辰天自己很清楚,若不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优势,加上大量机枪在防御战中发挥了巨大作用,自己不会这么轻松地消灭了俄国两个集团军。如果他不插手俄奥战争,不出意外的话,不久之后奥匈联军将一败涂地,到那个时候东线的局势对同盟国就会非常不利,说不定到时候真的不得不从西线分兵支援东线了。因此辰天一再坚持这次出兵行动,并且在电话里和小毛奇争论了两天,小毛奇这才勉强同意东普鲁士军团进入俄境作战。
由于深入俄境作战,多数坦克和飞机都没有随同东普鲁士军团出征,它们将加强东普鲁士地区的防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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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线,比利时。
8月8日,德军右翼第1集团军攻占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比利时国王和军队退往安特卫普。
一队队手持旗杆矛的德国枪骑兵出现在布鲁塞尔街头,他们只是显示德意志军威的先遣队,后面接踵而来的队伍,兵力之强、威势之盛,几乎让人难以置信。
德军主力1点钟开始通过布鲁塞尔,首先出场的是一队队身穿土灰色军服的步兵,修饰得很整洁,胡子刮得光光得,皮鞋擦得亮亮的,刺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接着骑兵来了,同样土灰色的军服,旗杆上飘着黑白色的三角旗,密集的马蹄在石子路上踏出清脆的蹄声;炮兵队的重炮轮子滚滚向前,声如雷鸣;鼓手们隆隆地敲着军鼓,士兵们拉开嘶哑的嗓门,齐声高唱《祝你。
士兵们前进着,队伍连绵不绝。观看行军的人群默默无言,对这样一支浩浩荡荡的军队不禁咋舌。德军强盛的军势固然让比利时人敬畏,设有鞋工场的卡车车队和四匹马拉的炊事车队更加令人惊讶。补鞋工场车上,鞋匠们站在工作台旁打掌子,修鞋的士兵站在踏板上等候,炊事车上则是炉火熊熊,炊烟袅袅。
德军队伍靠着大道的一边行走着,参谋人员的汽车和通讯员的自行车在马路中间穿梭。骑兵军官有的叼着香烟、傲然目空一切,有的戴上单片眼镜,有的拿着英式马鞭,形态不一,但都是一副高贵骑士的样子。
行军的队伍走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走了整个下午,整个晚上,通宵达旦,直到第二天。就这样,克卢克的第1集团军32万大军整整三昼夜川流不息地开进了布鲁塞尔。**************
西线,法国。
年近6旬的法军总司令霞飞将军身材魁梧、大腹便便,面容丰腴点缀着浓浓的胡须和两道粗眉,肤色白嫩两眼碧蓝安详,目光诚挚恬静,模样就像个圣诞老人,因此被人称作“霞飞老爹”。他为法军制定的战略是放弃右翼的设防,集中兵力于德军中路和左翼方向,他和所有法国人都希望重新夺回1870年失去的阿尔萨斯和洛林两省。
8月4日,巴黎,法军出征。穿着红裤子和宽下摆的深蓝色上装的法国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穿过街道,引吭高歌。失去一只手臂的波将军,佩戴着1870年沙场老将的青黑绶带,骑马走在队伍的前头。骑兵团的士兵身披闪光耀眼的护胸铁甲,头盔上垂下长长的黑色马尾辫,神气十足地行进着。跟在他们后面的,是装有飞机的大木条箱和平板拖车,车上放着细长的75毫米口径野战炮,这种大炮是法国的骄傲。人马辎重整天川流不息,穿过北站和东站的拱形大门。
8月10日,配备3万匹军马、315门野战炮和机枪125挺的8万英军在南安普顿和朴茨茅斯集结后渡过海峡协同法军作战。军官们的指挥刀都是刚刚磨过的,闪闪发光,这是他们奉命一律在动员前第3天送到修械所打磨的,但是这些军刀除了在检阅时用以致敬外,别无其他用场。不过,英国人称这支部队是“历来踏上征途的英军中训练、组织和装备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