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一般愚蠢的英国上校成全了哈勒上士的英名,在耗尽所有手榴弹和机枪子弹之后,面对步步逼近的英国士兵,哈勒和他的士兵义无反顾地插上了刺刀,一次飞蛾扑火般的冲锋几乎耗尽了这排德国士兵的生命。但也挫败了英国人从这里切断前线德军的企图。当英军即将侵占这片阵地的时候,从后方赶来支援的德军预备队终于赶到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之后,英军大部被歼,残余部分仓惶而逃。
在战斗中身受重伤的哈勒上士和幸存的3名士兵接受治疗之后很快康复了,这位勇敢顽强的上士被授予了一枚马克斯勋章,对于普通地士兵来说这已经是莫大地荣耀了。另外3名士兵得到了一级铁十字勋章的嘉奖,牺牲的14名士兵追授勋章。
在4月22日凌晨地战斗中,类似的战斗还有许多,得益于总指挥部的防守命令。佛朗索瓦和克卢克将军的部队在丧失了一些阵地后止住了英军的迂回进攻。大批德军预备队正在迅速赶往战场增援――兴登堡将军为这场战役准备20万人的预备队,这也使得德军度过了一个波澜不惊的夜晚。
在反击初步得手之后,突入德军阵线的英军显得太过散乱――虽然制定了两翼迂回的策略。但是英军下属各部队并没有得到明确的作战路线,除了随同主力迂回地部队之外,许多英军步兵团的行动是盲目的,他们如同鼠类一般四处寻找机会。的确,德军的一些炮兵和后勤部队遭到英军的攻击而损失了,但从总体来看,这些英国人不过是钻进了一个大笼子――德军一线进攻部队――佛朗索瓦的1个装甲军和3个步兵军、黑林根将军的4个步兵军和4个装甲团、克卢克将军的纤步兵军和纤装甲团、兴登堡的4个步兵军和1个装甲军暂时的减缓了进攻速度,佛朗索瓦将军的1个步兵军、黑林根的2个步兵军、克卢克将军的2个步兵军、兴登堡的1个装甲师转向前出的那部分英军,加上德军作为总预备队的3个步兵军、40个骑兵连,一个巨大的匣子正在形成。
如果再给史迪文,沃特将军一千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带着自己的步兵师一头撞向安顿树林的,因为那片树林后面不仅有3个精锐的德国步兵团,还有一头令人恐惧的“猛兽”。
现年48岁的沃特将军来自苏格兰的奥古斯都堡――那里即将成为英国国王率人民抵抗德军的最后堡垒,但即便是那里的山地能够阻止德国装甲部队前进,德国的步兵还是能够像切黄油一样干掉英军剩余的部队,两国陆军不论素质、装备还是历史都存在巨大的差异。沃特将军名下虽然有一个新编的步兵师,人数却只有可怜的8千7百人,仅仅相当于半个德国步兵师,更要命的是这支部队是完全由南部战役中溃散的部队拼凑而成――军官们互不相识而且互不信任。士兵缺乏武器更缺乏信心,整个部队的士气比后勤补给还要糟糕。只是在击败德军一个步兵军的战绩鼓舞下,沃特将军才得以驱使这些人向着安顿树林前进。
“那里有德国人的补给基地,我确定!”
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情报,沃特将军的参谋打保票说安顿树林后面有德国人的重要物资基地,而且守卫那里的只是德军的一些预备部队。
在德国人的预备役部队上,英国人和法国人都犯了一个错误。在原先的军事体制中,只有最年轻而刚经过营房和练兵场艰苦生活与严格训练的人才适合作战;预备役军人已结束他们的义务兵役回到了平民生活,被认为是软弱的,战场上用不上的。因此通常除了那些二十六岁以下的将编入现役部队以外,所有后备役军人将被组成他们自己的师旅,用以作为占领军和担任其他的后方任务。但德国战争艺术家施利芬很早就改变了这一点,为了增加施利芬计划中可用的作战部队,许多预备师被加入到现役师的行列。经过足够的训练和演习之后,这些预备部队的战斗力与现役师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没有重炮,没有坦克,带着对胜利的狂热期望,沃特将军的部队向着树林进发了。最初的时候,他们的进军看起来非常顺利,一路上德军的巡逻队、哨卡和小片的警戒阵地被席卷而过,成群成群的英国兵以散乱的队形沿着小路前进,就在即将进入树林的时候,一切有利于英国人的音律嘎然而止。
“口径不大但如同苍蝇般令人讨厌”的炮弹不时落下,沃特将军的部队在突入德军区域之后第一次遭到炮击。这种骚扰性质的炮击让英国人感到烦躁不安,因为他们看不到对方而且手里只有非常少的步兵炮。这些不到50毫米的火炮射程和威力一样不如意,拖着它们麻烦但没有它们又会令人胆怯。
在遇到德国人的3号突击坦克之前(按照内部编号,石头1、2型分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