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琴艺虽然不是冠绝天下,但也是极好的了,可小白却用凑合两个字来形容他的琴艺,真真是气煞他也!
“别我啊我,你啊你的,我的伴奏不需要你的琴艺,我要笛子伴奏,人选我已经有了,就不劳玉王爷你操这份心了!”白棠儿冷冷一笑,在脑子里迅速想着怎么样才能让楚凡来给她伴奏。(..)
虽然她没听过楚凡的笛声究竟是怎么样的,但从他的气质上来看,应该吹得很好。
闻言,玉临风嘴角的笑蓦然僵硬了一会儿,按在琴弦上的大手微微用力,琴身发出叮地一声闷响。
小白的意思果然是出乎他的预料,却又在情理之中,她心心念念的果真只有楚凡一人,真叫他恨得牙痒痒!
“小白,这乐坊里有专门吹奏笛子的乐师,本王叫他们上来,你随便在他们中挑选一个。”
很快,玉临风恢复了常色,笑意盈盈地对白棠儿开口道。
他死也不会让他们两个有见面的机会!
“我不喜欢用这里的人,伴奏的人我心里已经有人选了,你别给我使绊子,小心我到皇上那告你一状,说你欺负我!”
白棠儿知道玉临风这么说是已经猜到自己的想法,但自己又怎么会乖乖地听他摆布,必要的时候,必须拿楚易来****一下他嚣张的气焰!
“小白,皇上日理万机的,恐怕没时间理会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玉临风双手按着琴弦,含笑地站起了身来。
小白真是个不安分的小东西,招惹了楚凡,还要去招惹皇上,真当他是死人吗?
“哼,我自有办法,不用你多管闲事!”白棠儿不耐烦地挥手道。
“好了,我出宫了,你不许拦我!给太后寿辰编排的舞蹈我会好好在家练的!”
总之她不想待在皇宫里,更不想跟玉临风待在一起!
“小白。”玉临风很快伸手抓住了她的一条手臂,不准她离开,俊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和煦。
“皇上不是给你下旨了吗?这些日子要你在宫中好好练舞,你不会想抗旨不遵吧?”
玉临风这话多少包含了些威胁人的意味,听得白棠儿秀眉一拧。
“你果然是卑鄙无耻得很,居然用皇上的旨意来压我!”
一把挣脱了玉临风的钳制,白棠儿一张清秀的小脸完全阴沉了下来。
“好,我就在这宫中练舞,在你眼皮子底下练舞总行了吧!”
可恶,她被他反将了一军,而且是完全动弹不得!
“嗯。”闻言,玉临风满意地点了点头,立即叫来这里的管事吩咐道。
“张公公,小白需要什么,你要尽心尽力地伺候好她,她若在你这里受了气,本王定不饶你,知道了吗?”
“奴才遵命!”张公公抬头看了一脸含笑的玉临风,又看了一眼阴沉着一张清秀小脸的白棠儿,心下觉得这两人甚是奇怪,却不敢多问,连忙应了下来。
“小白,好好在这待着,本王还有别的要事去处理,等晚上本王来接你回去。”
随后,玉临风又对白棠儿细心地吩咐了几句,这才在徐峰的搀扶下离开了乐坊。
敢情他是在这里专门等着她往坑里跳呢!
死死瞪着玉临风远去的背影,白棠儿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把自己的一张小脸憋得更加的难看。
“张公公,去房梁上系根大红绸带,本小姐要练舞!”磨了一会牙,白棠儿咬牙切齿地对身后的张公公吩咐道。
想要玩死她,没门!
“是,奴才这就叫人准备去!”张公公虽疑惑白棠儿的做法,但也不敢怠慢她,赶紧叫人去准备。
这个相府的三小姐能得玉王爷如此**和重视,想必本事也是不小的。
一切准备就绪后,白棠儿做了一些热身运动,便双手用力抓住了悬在房顶上的红绸缎,开始练舞。
太后寿辰那天,她绝不能出任何的纰漏,万一跳砸了,被有心之人说她故意要折太后的寿,恐怕到时候连楚易都保不了她。
所以,她要勤加练习,一定要在太后的寿辰上表演最完美的舞蹈!
张公公看着在半空中抓着红绸缎不断飞上发下的白棠儿,心中难免有些奇怪白棠儿要在太后寿辰上跳什么样的舞蹈。
但这不归他馆,便把这里留给白棠儿一个人练舞用,挥动着手中的拂尘,把其他的舞姬与乐师赶到了旁边的屋子里练习。
白棠儿在乐坊里练舞练了整整一天,停下来的时候,双手双脚皆无力酸疼,整个人更是疲倦地像是要倒下去似的。
看来太久没进行过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了,她这副身体根本吃不消。
“小白,本王来接你回去了。”
这时,玉临风含笑地走了进来,声音和煦地开口道。
“走吧!”白棠儿此刻累死,也懒得跟玉临风斗嘴了,双腿迈开了步伐,机械性地走着。
徐峰搀扶着玉临风,冷眼看着一脸疲态的白棠儿,在心中不断地冷笑着。
真是活该!
三人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到了宫门口,一上马车,白棠儿便瘫坐在软垫上再也不肯动弹一步了。
“小白。”玉临风摸索到她的身体后,便倾身把她抱入了怀中,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听张公公说,她在乐坊里练了一天的舞,此时必是累坏了,才会这么无精打采的。
“别叫,让我睡会,到了相府叫我起来!”白棠儿累得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任由玉临风抱着她,闭眼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