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吃的。”我见他太着急,就应了一声。
安明松了口气,“好吃你还哭什么劲啊?吓死我了。”
“我哭不哭关你什么事。你会心疼我哭,当初就不会让我去死了。”我说。
安明又摇头,“我真是想不出我叫你去死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但那肯定不是我的真心话,小暖,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让你去死,我又怎么可能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我当初就应该录音下来的让你自己听的,你不知道你打我的那股狠劲,不但用手打,还用脚踹,简直比仇人还要狠,长这么大,从来也没人这样打过我。”
我说着想到他打我的情景,眼睛又来了。
安明心疼地伸手过来揽我的肩,被我示意他走开。
他只好委屈地坐到对面,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吃早餐。
我看他可怜,心又有点软说:“你光看我吃干嘛,自己不会吃啊?”
他说:“他不吃,看着我吃就很开心了。”
吃完之后,他说:“小暖,要不你陪我去医院检查吧,我们去一家谁也不认识我的医院检查,看看我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就答应了。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特地坐高铁来到了离温城不远的江城。然后进了当地一家比较好的私立医院。
办完手续交了费后,就开始奔忙于各科室作各种检查。
因为安明自己就懂医,各种检查结果出来后,他就自己先看。我在旁边也就看看热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完全搞不清楚。
检查完之后,安明拿着一大堆检查结果自己坐在那研究,我说:“医生可是说了,让你检查完之后把这些东西拿去给他看呢。你就自己在这琢磨就算了?不经过医生了?”
他说:“我自己就是学医的,没准我的水平比他们还要高呢,用不着他们了,我自己研究就行了。”
我说:“那你现在研究出什么结果来了吗?”
他说:“我的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没有问题就是问题。”
“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什么叫没有问题就是问题?这是在打哑迷吗?”
“你想啊,我明明虚弱不堪,但检查结果却是没有问题,这怎么可能?所以我的身体那肯定是有问题的,我应该是被人下了某种昏睡药,这种药本身是没有毒的,只是让我昏睡,但长时间昏睡没有补充身体所需营养,所以我的身体就消耗很大,虽然这种消耗并没有产生病变,但其实还是出了问题的。只是有些问题身体能感觉到,但医学上未必会体现出来,就像你有时偶尔手痛脚痛,但到医院检查,医生却说什么事也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吗?”
我点头,表示理解。这种情况也确实是遇到过。有时身体某个部位非常的不舒服,但去了医院,医生却说什么事也没有。
“那有没有什么样的手段,可以测出你曾经服用过什么样的昏睡药?”我问。
安明摇头,“时间过得太久了,查不出来了。我的判断肯定没错,一定是有人给我吃了昏睡药。”
“可是你明胆精神着呢,你要是昏睡了,那你怎么可能去泡那个交际花?而且我也多次见过你,你哪里昏睡了?昏睡了的人,会狠抽我耳光?会拿脚踹我?”
安明无奈地说:“你怎么又提那事,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老跟我说那事,让我内疚得要死。”
我心说你做了那么多对不起我的事,我现在还在考虑要不要原谅你呢。当然不会考虑你会内疚的事,你要是连内疚都不会,那你这个人就真的是没有人性了。
回温城的动车上,安明一直想办法逗我笑,但我是一点心情也没有。
对于他说的是被人下了昏睡药的事,我其实不太相信。
因为在他变了性格这段时间,我是多次见过他的,他出入酒吧,住高极酒店,哪里有半点昏睡的样子?
“你是不是还在想我说的昏睡药的事,我知道你不信,可你得相信我的专业水准。”安明苦着脸说。
我说:“你的专业水准都是为了你自己辩护,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大活人明明到处去做坏事,却非说自己是被人下了昏睡药昏睡了,谁信呐?”
安明说:“我如果是要为自己开脱,那我也会找个高明一点的借口,不会找一个让你直接就能听出漏洞的借口。”
我说:“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说的是实情,只是我们冤枉了你而已?可是你自己想想,你说你在昏睡,可你明明就四处溜达着,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安明又是半天没吭声,却是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点心慌,说你看我干嘛,难道你又想打我?
“小暖,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在这段时间里,我在昏睡,但有一个另外的人冒充我的名义,四处干坏事,你们以为是我变坏了,但事实上那个变坏了的人,并不是我,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我半天没有吭声,因为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大胆了。
我和锦笙也只是想过安明是心性变了,但却从来没考虑过,那个做坏事的人是别人,而不是安明。
“我知道这个想法太过大胆,但事实上确实是有这种可能的,不是吗?如果真有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来做坏事,那他烦你打你,再和罗怡约会,去泡交际花,甚至去杀了你爸,这些罪都得由我来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