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郑科长这个贱人不依不饶,我忍无可忍,这才出手抽了他。
“怎么回事?是以前的仇家吗?”秋野问。
果然是黑道世家的小姐,这一出口就直接问是不是仇家。而且她看起来很平静,面对这样的事,她一点也不惊讶。
“以前有些过节,不过是小事,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我笑着对秋野说。
“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是我的朋友,有事怎么可能让你们自己处理。继续玩,没事的。”秋野淡淡地说。
“嫂子有些生气,我先送她回去了,我们改天再玩好吧?”锦笙笑着说。
“那行,你们回去吧。你手气不错,赢了应该有十来万吧,我让他去给你兑了。”
“不用了,先存在这儿吧,有时间我再来玩儿。记在帐上。”锦笙说。
“好啊,我帮你记着。”秋野很是高兴。
“他妈的,袁小暖,你给我站住,你想跑?看老子不报警抓你,老子就不姓郑。”关科长又追了上来。
秋野看了看我,“原来你叫袁小暖,而不是万小暖,报警抓你?那说明你也是道上的了。放心吧,赌场里有手机信号屏蔽器,电话打不出去的。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会处理。”
我看了看锦笙,他点了点头。
秋野又扭头对我笑了笑,“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是我的朋友,谁和你作对,就是和我作对。”
秋野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我担心那个郑科长会把电话打出去,然后暴露了我行踪。但我也又没办法,秋野说她接手处理,我也只能让她处理。
刚走到门口,准备上车,这时从楼上忽然掉下一件物口来,重重地砸在了停在楼下的车顶上。吓了我一跳。
再一看砸在车顶上的人我更加紧张起来,肥胖的身子穿着一件白衬衫,正是对我纠缠不休的郑科长。
秋野平静地看了看,对旁边的人用泰语说了几句什么。
我看向锦笙,他低声给我翻译:“报警,叫急救车,有人赌输光了,跳楼了。”
我看向秋野,她向我笑了笑,“我送你们回去,这里经常有人输光了全部身家就跳楼,很正常,不用担心。这里警署的头儿,是外公的学生。”
济科是天父,是纵横泰国的大佬,不过他竟然还有学生,这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不但老师可以有学生,当社团老大的竟然也可以收学生,而且收了学生还当警察,真是厉害。
不过说句实话,泰国的警界的黑暗程度,那是一般人无法想像的。他们经常会伸手要钱,交了钱就没事,不交钱,那你就会麻烦不断。
终于到了万园,和秋野告别后,看着她的车远去,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看来我真是小瞧了她。”锦笙喃喃道。
“只要不发生意外,这小姑娘以后肯定会成为长野家族的掌舵人。”我说。
“是啊,简直是前程不可限量。”锦笙说。
“郑科长的事,不会有后遗症吧?”我说。
“不会,人都死了,哪来的后遗症。一只啃食纳税人的蛀虫而已,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说的,这样的蛀虫多的是,死了一只还有另一只补上来的。”锦笙淡淡地说。
“但愿没有后遗症,现在我们这种情况,真是经不起折腾。”
“放心吧嫂子,就算是有后遗症,我也会解决好的,你不用担心。”锦笙说。
来到安明的病房,一打开门,就听到了小刚的声音:“安……”
“安……”
“安……明”
“安……”
“靠,就只会说安是不是?是安明,不是只是安,来听我讲,安明。”小刚拖长了声音。
“安……”
原来小刚竟然在教安明说话,那个安字发音其实已经很好了。但明字却说不出来,小刚怎么急也说不出来。
安明看到我回来,眼里都是笑意,冲我笑:“安……”
“姐,他也太笨了,都特么教了一晚上了,就只会一个安字。”小刚说。
“他不是笨,只是现在还没有恢复,所以才说不出来,他需要时间。”我说。
“而且小刚的方法根本不对。”锦笙皱眉说。
“我的方法不对?我只是教他简单的发音,就说安明两个字而已,他都不会,我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还有什么其他好的办法?”小刚说。
“大哥不会说话,和小孩子是不一样的。小孩子完全不具备语言能力,但大哥是具备的,他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所以才暂时被卡住了,所以要帮他打通那个关卡,而不是让他从头学起,语言这种东西,要是从头学起,那得何年何月才能学会?”锦笙说。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才好?”小刚说。
“不知道。”锦笙摇头。
“切,那你这不等于是废话么,说人家的方法不对,自己又想不出办法来,真有你的。”小刚说。
“至少我不会使用错误的方法。”锦笙抱着手说。
我不想让他们争下去,我说:“安明肯定也累了,今天我们就先这样吧,明天再说。”
小刚和锦笙走后,我又陪了安明一会,也回去睡了。其实我一直想睡在病房里陪着安明,但肖克说最好不要这样。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躺在床上,再次失眠,安明的进步很大,但我感觉这个进度还是不够。
在这里我已经越来越感到危机,之前有一个代子和花玲已经很难缠了,今天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