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装。

“你又不是我长辈,哪来的孝子之说?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我问。

他张开嘴,喝下我送去一勺姜汤,“够了。”

“这才喝了一点,就够了?”我说。

“我冷,浑身都冷。好冷啊。”安明说。

“不是开着空调么?还冷?”我有些不信。

“冷,好冷啊。”他竟然抖了起来。

“那怎么办?我再给你加床毯子?”我问。

“不行,加毯子没用。”安明说。

“那你说要怎样才行?”我其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你躺在我身边来,这样我会好一点,用你的体温温暖我。”安明哼哼着说。

和我猜的一样。这厮果然在打这个主意。

“可是你是生病的,你要是传染给我怎么办?而且我自己也很冷,在你身边不但温暖不了你,或许会让你更冷。”我说。

“不会的,你只要躺在我身边,我就会好很多,袁小暖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赶紧来救我!”安明叫道。

我去,这竟然上升上救命的高度了,这男的太能装了!简直不是要脸。

“我要是不管你,让你自生自灭呢?”

“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一定会变成厉鬼来找你的麻烦。然后拖你和我一起走。”安明威胁道。

“好咧,那你变成鬼后再来找我吧。我先出去了。”我拿起姜汤碗就走出了房间。

将碗放好后,我听到安明在房里大声地呻吟起来,“哎呀,好痛。”

开始的时候我懒得理会,心想不能让这厮得寸进尺。但听他叫得厉害,我又动了恻隐之心。心想难道他是真的痛得很厉害?

我又走进去,看到他捂着头,趴在床上哼哼。

“真的很痛吗?要不咱去医院吧?”

“你不是不管我的吗,那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疼死我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安明说。

“你这么大个男人,又不是小孩子,你至于吗你?小孩子疼的时候还懂得忍忍呢,你叫成这样?”我说。

“又不是你痛,你当然无所谓了,你忍忍试试看。上次你头疼,你忍住了吗?要不是我给你按头,你能好得那么快吗?现在我头疼了,你根本不理我,你自己说,你还是人吗?”安明开始批判我。

我想想也是,当初我也是头疼欲裂,人家安明可没亏待我,的确是给我按摩了许久,我才舒服了很多,现在他生病了,我好像对他却是一点也不好。他倒也批判得不错。

我脱掉外套,爬上了床。躺在安明的身边。

他立马停止了哼哼,将头靠了过来。

“可我不会按摩,那可怎么办?”我轻声说。

“你就随便按按就好了,只要是你按,随便按一下我就会好的,不用多复杂。”安明的头靠得更近了,直接放到了我腿上。

没办法,我只好轻轻地给他按了一会头,我完全不懂按摩,也就是瞎折腾一番。但他却说感觉不错。说好了许多了。

我正要起身,他却一把搂住我,说他冷,让我不要动。

我心里明白,这就是他的终极目的,首先说感冒是不想走,想留下。但留下还不够,那就得叫头疼,然后一步步将我逼上这床上来。

这床就是贼船,上来容易下去难。安安稳稳地躺了两分钟后,他的手开始摸索了过来。

我自然一把拍开,“你头不疼了?”

他又开始哼哼,“疼,可疼了。”

然后手就果断地搂上了我的腰,一边哼哼,一边继续摸索。

“疼你还乱动?”我强忍住笑。

“我冷,我得抱紧你,不然我会死的。”

“安明,你要是这么容易死,也不知道你死了几百回了。”我没好气地说。

“那可说不淮,生命是脆弱的,以前死不了,可不代表现在死不了,这屋里就咱俩人,你要是死了,你得多怕啊,为了不让你害怕,我也不能死,要我不死,你就得温暖我。”说完整个人贴了过来。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你要是真想死,那你不妨死就是了,我胆子肥,不怕死人的。”我说。

“那可不行,就算是你不怕,那到时警察也会怀疑是你杀了我,那样你就可麻烦了。为了避免麻烦,你还是温暖我吧。我还是不死了,我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死了你上哪找去?”

一边嘴里叨叨着废话,手却是不老实地伸进了我的毛衣里。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些发烧,还是因为情绪激动,手很烫,有快要灼热我的感觉。

我知道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处心积虑又闹又嚎折腾了大半夜,不就是想这事儿。我要是再抵抗,那就真是娇情了。也不言语,任凭他上下其手。

他的动作很有针对性,一会之后,我已有些不安。他嘴角露出奸笑,伸手将我揽过。嘴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总是会吻得我心闷气短。很快我就晕乎乎的。知道我有些缺氧了,他松开了我嘴,开始进攻我的耳根和颈部。

虽然离开了嘴,但他的挑性却丝毫没有减弱,很快他就成功了。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心想你丫现在不头疼了?精神了?

他开始更疯狂的吻,并且将吻的面积扩大了其他的地方,我的头慢慢地晕乎起来,心里强烈的渴望被逗了起来,心里只希望他尽快……

他终于开始猛攻,和他在一起的激情总是一次比一次强,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彻底沉沦,暂


状态提示:第65章 不早朝--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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