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被安明称为‘安明宫’的房子,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个女孩,还有那个开豪车的女子。,我绝对不会去问。
其实男人和女人的爱恋本身既是一种博弈也是一种吸引的过程。男男女女之所以有那么多的架要吵,本身就是博弈的体现,越是在意,就越希望对方更重视和迁就自己。所以才会因为鸡毛蒜皮而争吵。
但同样是为鸡毛蒜皮而争吵,婚姻中的争吵却又不一样。经过恋爱这一阶段后,婚姻中的博弈也依然存在。但吸引却慢慢消失。大多数的婚姻,都会被生活中柴米油盐慢慢磨掉激情,恋爱时的美好因为天天相处而消失。
那些在恋爱中没有暴露出来的瑕疵,会因为天天相处而充满暴露。
吸引力在消失,瑕疵和缺点则不断地暴露。如果再因为生活压力的增大,婚姻十有八九要亮红灯。
于是争吵就开始出现。
开始的时候还相互忍耐一下,慢慢地就放松对自己嘴的束缚,越吵越厉害,最后劳燕纷飞。
或许这种说法太过偏激了一些,因为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婚姻中的双方相敬如宾,成功将爱情转化为亲情,从此相濡以沫,相伴到老。还有更完美的,那就是双方能将爱情一直保鲜,一直如胶似漆,恩爱如昔。这样的婚姻就是理想境界了,现实中不是没有,但绝对是凤毛麟角。
我是已经经历过婚姻的人,知道那种激情消退后带来的疲惫。所以我不会去挑起话题和安明争吵。
我和他现在依然无名无份。是一种见不得人的情人关系。
我更不会想着要给自己争取更多。越想要的多,越会进退失据失去分寸。往往越败得难看。
更何况,我对于安明,有一种恐惧。
这种恐惧或许是因为我是一个已婚妇女,而他却是传说中的标准高富帅,各方面条件都好到让女生们尖叫。我在他面前,总是心虚,觉得一切都不真实。我担心自己太过投入,最后会伤了自己。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
我甚至想远离他,过回自己平淡而又无聊的小市民生活。可我又舍不得,不是舍不得他的财力和社会地位,是不舍得那种和他在一起的安全感。当然,也有和他在一起身体上交缠带来的愉悦。这让人难于启齿,可又真实存在。
安明将手自然地揽住我的腰,“想什么呢?一直魂不守舍的,今晚吓着了吗?从没进过派出所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也是一种经历嘛,人生苦短,什么样的生活都要经历一下。那才精彩。”
我白了他一眼,“你说得轻松,你倒是进去试试?”
“好啊,那我明天就进去试试,我在大街上拦住一个美女,狠狠地亲她一口,让她大叫非礼,然后我就进去啦。”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而且有些生气。
安明见我脸色不对,可能认为自己说得有点过,凑过脸来,“你吃醋啦?可我说的那个美女就是你啊,我只是想让你陪我演一场戏,让我进一下派出所而已。”
“幼稚,无聊。”甩出两个词。
安明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嘿嘿笑了笑,“我就是无聊,我就是幼稚,你倒是咬我?”
看着他一脸的痞气,我眼前浮现出他今晚在派出所门口的样子,又冷又狠,完全和眼前的安明不一样。
那时的他,整个人几乎都是冒着寒气的,给人一种强大的威慑力。而现在的安明,却像一个街上对着美女吹口哨的小混混,痞气十足,却又人畜无害的感觉。
到底哪一个安明才是真正的安明?他这种气质的变化,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这个人的多面性?安明的身后,有着怎样的背景和故事?他真的只是简单地是一个医疗集团的副总?
“你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难不成今晚在派出所邂逅帅哥了?现在还在想?可是你要看帅哥看我就行了啊,干嘛那么费神去想别人?”安明说。
“切,真不脸。你要说看你就可以省了动物园的门票倒是靠谱。”我嗤之以鼻。
“啊哈哈,你说我是动物?那我和你就是美女与野兽了?暴力与温柔的最佳组合?这么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安明的词还真是不少,绝对属于油嘴滑舌的那一类。
我懒得与他拌嘴,索性不说话。
“本来是去老兵那儿蹭宵夜的,可人家不让蹭,咱们是出去吃呢,还是在家自己煮?只有方便面,可以接受吗?”安明问我。
“不吃了,太晚了。现在吃了就去床上,那不是养肉是什么。”我说。
安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去床上?哈哈,可以吃完多坐一会儿再去的,我不急。”
我只是不经意地信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让他给抓住了把柄。我说那一句的时候,还真是没有往哪方面想。被他这么一说,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滚,臭流氓。”我骂了一句。
“臭流氓?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儿?”安明越发来劲了。
我忽然想起一事,“安明,你是不是该走了?”
“啊?这是我家,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上哪去?”安明叫道。
“什么?这是你家?是谁白天说的,这里不是你家,是我家,说要把这房子暂借给我住来着?现在这是我的地盘,你是不是该走了?”
“袁小暖你倒是翻脸比翻书快嘛,这就要将我扫地出门?”安明叫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