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挣脱,没想他的咸猪手迅速在我裸露的肉肉上抹了一把,“袁小暖,原来你在夜场穿这么性感的衣服。没想到会被我抓到吧?”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这家公司的老板?”我赶紧抢占主动。
“我要告诉你了,能看到你这种性格的样子吗?”他搂我的手更紧。
“你放开我,一会有人来看见。”
他将我反过身,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嘴伸上来狠狠啃了一下。“不要和那些男人猜拳了,我特么吃醋!”
之前在众人面前还沉着稳重的董事长,这会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奸滑和痞气。都说女人是最善变的东西,我想说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是没见过安明这一类的男人,要是见过了,那就会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类男人比女人善变多了。
简直就像是川剧中的变脸那样快,各种复杂的角色迅速变化,言行和气质也能瞬间就变回来。简直就是影帝他师父的师父。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我让人看到你搂着公司新员工耍流氓。”我威胁道。
“叫!我鼓励你叫,让人看到公司的新员工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在洗手间勾引董事长,这才叫爆炸性的新闻呢。”安明奸笑道。
他知道我不会叫,他了解我,赌定我不敢声张。
“你放开我吧,今天这衣服是胡芮逼我穿的,我几时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啊,我也觉得太张扬了,一点也不适合我,可是我没办法啊,我现在是她的助理,她是我的老板,她让我穿我就得穿,不然她就要让我滚蛋!”我哭丧着脸说。
“那要是她让你再穿得暴露一点,你也认了?”安明问我。
“那倒不会,那就超出我的接受范围了……”
“那就是说,穿得这么露,其实是在你的接受范围内,你内心觉得可以这么露的?”安明紧追不舍。
果然是言多必失,在安明这样的人面前,说话真得处处小心。
“也不是了,你是当老板的,自然不明白一个下属被上司要求做某件事的时候,那内心得有多为难多挣扎!现在你又来找我麻烦,你还有良心吗?”我只能是用苦情手段了,别无他法。
他这才松开了手,“胡芮这个女人也真是的,要露自己露,干嘛逼别人穿性感的衣服?回头我跟魏松说一声,让他把你调离,不给她当助理了。”
“千万别!我喜欢给她当助理。”我赶紧说。
我当然不会愿意被调离,我现在是苦逼的新人,在公司都没站稳脚根呢,要是随便调到另一个部门,那我肯定得受人打整,胡芮虽然老贬我,那毕竟是我死党,她贬我我也可以损她,根本不吃亏。我干嘛要换到其他的地方受气?
更何况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如果调去其他部门,那胡芮还不恨我?她对我不错,我又怎能做得罪她的事。这种过河拆桥的事,自然是不能干。
“怎么,你还不舍得?你不是说是胡芮逼你的吗?我如果把你调离那个岗位,以后她就欺负不到你了,我的女人,哪能让别人欺负?”安明说。
“她没欺负我!她对我挺好的,她就是想让我穿得光鲜一些,不要那么老土。”我说。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给你挑的那身衣服很老土了?这样露的才不土?”
“安先生,你可是堂堂的大董事长,我们都是你的员工,你说你这样钻牛尖像话么?也不怕人知道了笑话你小肚鸡肠?”我只好发大招,给他戴大帽子了。
安明竟然也吃这套,“我也就是逗你玩,你急什么了。不过一会不许和那些人喝酒了,你是我的人,哪能和他们打情骂俏的!”
我本来想争辩说我哪有和他们打情骂俏,只是新人自然要给那些老员工面子,不然我以后也不好混。但想想算了,他高高大上,不可能理解我们这些底层员工的苦,说也白说,不说也罢。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先出去了,你别马上跟着出来,不然人家会怀疑的。”我说。
“知道了,去吧。”安明这才答应。
我刚出来,就遇上胡芮,她说这又不是农村的土厕,还能掉茅坑里?怎么去个洗手间这么长时间?
我说我喝多了,都吐了,所以时间要得多。
她半信半疑,“袁小暖你跟那些人猜拳赢多输少,你压根没喝多少酒,你能喝醉了?你的酒量老娘又不是不知道,以前咱们宿舍一群姐妹喝酒,哪次不是你一个个背回去睡觉?这么点酒就让你吐了,你唬谁呢?”
——
“我现在老了,各方面机能下降了,一喝就醉,行不行?难道我吐不吐这事也要归领导管?”我没好气地说。
“你那么敏感干嘛?我踩着你尾巴了?我就是关心你而已。”胡芮说。
这时安明也出来了,又恢复了那种威严的老板样子,礼貌地冲我们点了点头,擦身而过,都没看我一眼。
胡芮看了看安明高大的背影,又看了看我。忽然作恍然大司状:“你们?”
“啥?”我装着完全不知道她的意思。
“刚才你和董事长不会是在洗手间什么什么了吧?”胡芮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这眼睛一直都是她的骄傲,又大又圆,属于电眼级别的。
“什么什么了?胡芮你醉得都不会说人话了?那赶紧去清醒一下吧。”
对于这个问题我直接不想和她多扯,转身就走了。一要坚信言多必失的道理,胡芮那可也是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