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执着啊!宋轻歌淡淡的无所谓的说,“我会让他给你回电话的,先挂了。”她太累了,倒头就睡。
是人都有好奇心,特别是女人。
她不问对方姓名,是不想以后一听到那个名字,就会在心里产生疙瘩。
更何况,她相信他。
不过,自己男人被别的女人觊觎,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吃味,颇有点不爽。
dà_boss上床时,她迷迷糊糊的,眼都没睁,说,“有人给你打电话。”
他也觉得诧异,这么晚了,会是谁?他拿过手机,滑开屏幕,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没管,把手机扔在一旁,关了灯,将她搂在怀里。
宋轻歌翻了个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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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茹打电话回来,说无法赶回来参加婚礼了。
“对不起,轻歌,”她说,“已经确定这个人就是骗我们投资的非洲人之一,我已经把证据提交给香港警方了,还在等消息。”
宋轻歌很沮丧,很难过。
“我也是为了公司,”宋雅茹说,“你要知道,如果能追回资金的话,宋氏就能完全走出困境……轻歌,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她又说,“帮我跟丰城家人解释。”
话已至此,宋轻歌无言以对。
婚礼上,没有娘家长辈在,这……
当顾丰城知道后,也略有诧异,一旁的桑兰琴,脸色微微异样,虽有诸多不满,却隐忍着不说。
之后,桑兰琴打了个电话,“……对,关于她的资料,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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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假酒店里,婚庆公司司仪正在组织彩排,伴娘伴郎们还有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到了,司仪说着婚礼上的一些具体安排,要求伴娘伴郎怎么走位,哪些时间点该做些什么。
桑婷宜坐在许谦身边,见他只顾着听司仪说话,却完全忽略她,坐了老半天,一句话没跟她说,更没拿正眼瞧她,她心里隐隐不爽,用手肘碰了碰他,“学长。”
“嗯?”
“你上午去干嘛了?我怎么都没看到你?”桑婷宜随口就掐了个话题。
“别说话,”许谦低声说:“司仪正讲话,仔细听,免得明天出错。”
呃!桑婷宜满头黑线,真是块榆木疙瘩!她气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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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à_boss出去接电话了,宋轻歌坐在一旁,想到宋雅茹不能来,心情不大好,她烦闷着,也离开会场,在阳台外找了个椅子坐下,举目眺望,远处,海边的婚礼现场已经布置好了,远远望去,碧海蓝天,别有一番美丽。
就在她微微发呆时,一个年轻女孩踩着恨天高扭着细腰娉婷的走过来,微微仰着下巴看她,语气里诸多轻视:“你就是宋轻歌?”
宋轻歌看着面前这个陌生骄傲的女孩,见她认识自己,想来,应该是来参加婚礼的顾家宾客了,她拢了拢肩上的头发,说:“我是,请问你……”
谷心蕾像只白天鹅,扬着脖子,骄傲不可一世,“我是谷心蕾。”
“你好。”宋轻歌不卑不亢的说。
谷心蕾左手抵着下巴,目光审视的打量着轻歌,末了,唇畔一抹轻嘲,略有些含酸,却毫不掩饰,轻蔑的说:“你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来,丰城的眼光有待提高哦。”
她说话这样直接,宋轻歌听罢,倒是淡淡一笑,“你的建议,我会跟他说的。”
她的淡笑,看在谷心蕾眼底,却像是嘲讽一般,让她颇为不悦,“你别得意得太早了……”
“轻歌!”许婉站在阳台那边,“你快过来,司仪这边有话要交待。”
宋轻歌起身准备离开,那谷心蕾不甘心,微微抬脚一挡,宋轻歌没防备,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往前倒去,她及时的拉住护栏,才幸免摔倒。
谷心蕾双手抱在胸口,看着宋轻歌的狼狈,得意的扬着下巴。
许婉冲过来,扶起轻歌,焦急的问:“你怎么样?”
宋轻歌的膝盖落地,微微的作疼,“没事。”其实,想到刚刚一幕,她还有些后怕,若是真摔倒……想想,她身上沁出一层冷汗。
“没事就好。”刚刚谷心蕾抬脚那幕,许婉也看到了,她回头,冷眼不悦的看着谷心蕾,哼了声,故意说,“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说谁呢!”谷心蕾听罢,居高临下,怒声斥问。
“我说狗啊!”许婉看她,语气轻松,无所谓的耸耸肩,“又没说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谷心蕾自小娇宠着,身边的人都众心捧月般把她供着,从未被人如此奚落,她气忿不已,怒指许婉:“你说谁是狗?”
“谁搭话,谁就是啊!”许婉学她的样子微仰着脸,说。
“你竟然敢骂我!”谷心蕾气极了,扬手就要给许婉一耳光。
许婉倒也不怕事,扬着脖子看她。
谷心蕾原本只是狐假虎威,这下子,倒还真下不了台,心一狠,一耳光向许婉脸上挥去。
眼看着耳光已经过来了,宋轻歌皱眉,急急的把许婉往后一拉。
而谷心蕾那只手,却蓦的被人攥住,继而被猛然松开,谷心蕾穿着恨天高,没站稳,往后一趔趄,生生的退了好几步,她气极,怒指着来人:“你是谁,竟然敢推我……”
“滚!”黎昕冷着脸。
“你——”谷心蕾原本还想颐指气使,看到黎昕那样子,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到底不敢再作祟,可面子上又挂不住,只得撂下一句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