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悻悻的。搂着身边的女人就出去了。
包厢里,就只剩他们两人了。
罗世琛扬眉,指了指桌上的一沓钱,“这是你的了。”
这钱对傅心蕾来说,简直就是羞辱,她微怒,拿起那一沓钱扔向他,“你他知道我是谁吗?”
她这模样,这身量,照平时来说,是根本进不也罗世琛眼里的。可她这样彪悍的模样,倒让他不怒反笑,颇有兴趣的说,“不要钱,你要什么?”
傅心蕾一时语塞。
罗世琛冷冷的哼了哼,扬眉,递了杯酒给她。
心蕾看着酒杯,没接。
“不敢喝?”罗世琛挑眉。
她是最受不得激将的,接过杯子,一口而尽。
罗世琛打量着她,此时满身狼狈的她。倒让他兴趣浓浓,没说话,伸手就撕碎了她原本就扯烂了的裙子。
春光乍现,让心蕾一惊,双手捂住胸口,“你干什么?”
“你说呢?”罗世琛将她在沙发上。
“滚开!”心蕾脾气极盛。
“欲拒还迎吗?”罗世琛嘿嘿一笑,然后吻住她。
傅心蕾拼命挣扎。
她性子越是烈,罗世琛就越是想要征服她,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酒瓶,往她嘴里灌,心蕾没挣脱。被灌了大半瓶酒。
酒瓶见底了,罗世琛一扔,玻璃碎了,清脆的响起,他按着她的肩,说,“喝了酒,看你还烈不烈!”说着,低头就咬住她的肩。
傅心蕾起初还挣扎着,可渐渐的,脑子越来越懵。身体越来越热,心里有种猛烈的叫嚣,她意志力原本就薄弱,这一下子,猛的一翻身,将罗世琛压在了身下,然后手忙脚乱的扒着他的衣服,看着她眼红脸赤,欲求不得哭泣的样子,罗世琛满意的笑了。
罗世琛原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今天兴趣来了。任由她胡来,可她毕竟生涩,渐渐的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便扯过领带,将她的手栓在茶几脚上,然后抽出皮带,狠狠的抽她。
傅心蕾喝了那特制的酒,虽然神智不清,可被抽了鞭子,到底是疼得直叫,罗世琛混笑着。继续无所禁忌的折磨着她。
这包厢的隔音效果相当好,里面闹这么大动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白沙沙将那女人弄走,再返回过来,悄悄的推开包厢门,见到这样一副场景,吓得不轻,可又不敢进去,怕连累自己,咬咬牙躲一边去了。
罗世琛闹满意时,傅心蕾已经晕过去了,他临走前,还踢了她两脚。
躲在走廊边的白沙沙见罗世琛走了,才悄悄的溜进包厢,见心蕾衣不蔽体,身上遍布鞭痕,皱了皱眉,“心蕾?”
白沙沙叫了好久,傅心蕾都没反应,她吓了一跳,伸手试试鼻息。还有气,这种地方不敢多待,她扶着心蕾离开了。
清晨,傅心蕾全身像是被车辗过一般,疼得动不了,她脑子里混沌一片,微睁开眼,看到白沙沙时,愣了愣,“我怎么在你家?”
见她终于醒了,白沙沙才松了一口气。
心蕾的脑子渐渐的清醒起来,昨晚的事情像是片断一样,一段一段的掠过她的脑海,她的脸色渐渐阴沉起来,猛的坐起来,“该死的罗世琛!”可腰就像要断了一样,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心蕾,你要干什么?”见她要走,白沙沙拦住她。
“找他算帐!”傅心蕾气得不轻。
“你都不知道他在哪儿,怎么找他?”白沙沙拉住她,昨晚心蕾的遭遇让她后怕,幸好没事。
傅心蕾只得悻悻作罢。想到昨晚的屈辱,心里终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心蕾,”白沙沙犹豫之后问,“你妈还没找他吗?”看昨晚的样子,罗世琛根本不记得心蕾了。
“谁知道!”心蕾气乎乎的,她身上的鞭印,一碰就疼。
想到罗世琛拿着皮带抽心蕾时的狠劲时,白沙沙还心有余悸,“心蕾,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这倒把傅心蕾给问住了。
“他太残暴了,”虽然对心蕾一直是羡慕妒忌恨。可在白沙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友情在里面的。
心蕾一怔,可她,有得选吗?
一番收拾妥当,傅心蕾回了家,刚进大门,就见何舒云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口,那样子,气得不轻,她怯怯的叫了声,“妈。”
“你昨晚去哪儿了?”碍于傅迪成在旁边,何舒云虽然很生气,可脾气有所收敛。
“我”傅心蕾微低着头,吞吞吐吐的,哪儿敢说实话。
“她去帮朋友过生日了,”傅迪成目光打量着心蕾,帮她说话。
何舒云斜眼看了他一眼,心虽有狐疑,却又问,“哪个朋友?”在她看来,心蕾越来越难管教了,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傅心蕾原本要说白沙沙,可又怕被揭穿,一时语塞。
“舒云,”傅迪成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你别总是管着她。”
看到心蕾,何舒云就难以舒解心里的怒火,“你不知道,她出去尽惹事。”
傅迪成伸手揽住她的腰,宽慰着。“她一个小女孩子,能惹什么事?”
“迪成,”何舒云强压住心里的怒火,“你不知道,她”
“好了好了,”傅迪成打断她的话,见傅心蕾眼底鞠着泪,便说,“看你把她吓得”
何舒云忍了又忍,“她不能宠着”
“女儿就是生来宠的,”傅迪成说。
“迪成”何舒云皱紧了眉。
“你还有完没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