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摔,让乐瑶发懵,脑海有瞬间的空白,可当她看见娄默时惊恐怕不已。
天啦!怎么是他?
怕狼偏遇狼,怕虎虎偏来,乐瑶害怕极了,慌乱的爬起来,就往床头躲去。
门被关死了。而这儿跟银河九天不一样,即使她叫哑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如此的良机,娄默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
色欲熏心的他根本没有去细想为何乐瑶会出现在他预订的房间里,他虎视眈眈的看着她,扯开围腰上的浴巾,脸上带着龌龊的笑,就像是大恶狼看着小白兔一样,一副已送到口里,盘算着该怎么吃的模样。
乐瑶虽然被吓坏了,但她却很快镇定起来,她的目光落在房门处,她在思量着,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躲开他,打开房门逃出去。
娄默步步逼近,乐瑶紧张极了,她正欲往门边跑,却被娄默抓住了一只脚,在挣扎间,她脚上的鞋子掉在了地上。
“放开我,混蛋。”脚被他抓住,乐瑶绝望的挣扎,怒吼道。
娄默哪里会放开,手加重力道一扯,而后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肥胖的身子压住她纤瘦的身体,他带着不可抑制的狂妄:“混蛋?嘿嘿,你待会儿就会抱着叫我老公了。”
乐瑶被他死死的压住,任凭她如何挣扎,也推不开他肥胖沉重的身体。
娄默已经渴望这个小辣椒很久了,终于要得手了,怎么会不兴奋?
乐瑶痛苦的想要躲闪,无奈之下,又想要用腿顶他的重要部位,但是却被他桎梏住,他恶狠狠的说:“臭婊子,还想踢我?”上次被她踢伤了,害他当了好久和尚,他一直就寻思着要报复她,却苦于没有机会。一想到自己遭受那种非人的疼痛,他怒火胸口烧,重重的给了乐瑶一巴掌,而后怒扯着她的衣服:“老子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跑。”
“放开我!”乐瑶绝望的挣扎嘶喊着。
她的绝望挣扎无疑是他的兴奋剂,娄默猛的吻上了她的唇。
乐瑶张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瞬间,温热的血腥味弥漫她的唇齿。
娄默疼得龇牙咧嘴,惺红着眼,又给了乐瑶一巴掌,怒道:“婊子!”
乐瑶的脸瞬间肿起,她的嘴里,还有着浓浓的血腥味,此刻的她,眸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不顾一切的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除了在乐瑶面前,娄默几时吃过这样大的亏,他像个杀红了眼的刽子手一样,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她。
“砰!”
房间的门突然被重物撞开了。
一阵闪光灯伴随着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
娄默措手不及,慌乱的从乐瑶身上翻下来,拿过浴巾挡住重点部位,恶狠狠挡着脸:“你们要做什么?谁允许你们闯进来的?小心老子报警抓你们。”即将成的好事被打乱了,他的怒火无处发放,。
乐瑶的衣服扣子全被扯掉了,慌乱间用手将衣服紧紧捂在身上。
娄默说着就要去抢其中一个人的相机,突然,一个咆哮的声音响起:“娄默,你他x的竟然敢背着老娘偷人,你还想不想活了。”紧接着,他那肥胖凶恶的老婆走了进来,一脸横肉的她怒气冲冲,冲上来就给了娄默几个耳光:“在老娘面前就说不行,嗯,在小娘们面前就生龙活虎?老娘让你装,你装,你装啊!”
原本嚣张的娄默一下子萎了,任由老婆拉扯泼辣的打他,却不敢还手还口。
那女人还不解恨,一把抓住娄默的耳朵,凶悍的拎着,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话,那娄默疼得不轻,只敢龇牙咧嘴的,根本不敢叫出声来。
“老婆,是这个婊子勾引我的。”娄默为了让自己脱身,指着站在床边瑟缩的乐瑶。
娄默的老婆脸一横,一把推开娄默:“回去再收拾你。”而后,她从包里拿出一条小裤就往乐瑶脸上扔着:“臭婊子,竟然敢将这种东西放在我男人衣袋里向我示威?”这条裤子,是她前几天从娄默的西装里找到的,一向张扬泼辣的她,当时并没有立刻发飚,而是找人暗中跟踪娄默,她要纠出老公身边的狐狸精,“竟然敢明目张胆勾引我男人,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那黑色的小裤从乐瑶的身上落在地上,她愤怒极了,涨红着脸,可却有口难言。但却猛然间清醒,现在这一幕跟那晚在银河九天一样,是一个局。
“来人,把这个婊子给我tuō_guāng了。”娄默的老婆不解气,用与娄默如同一辙恶狠狠的话语招呼着门口的几个男人:“你她x的敢拆老娘的院墙,老娘今天就要让你尝尝到被轮的滋味。”
那几个男人带着猥亵的表情走了过来,一个个摩肩擦掌,跃跃欲试。乐瑶很紧张很害怕,瑟缩的往后退着,当她发现已经自己靠近墙边,无路可走时,感觉很绝望。
“你们别过来!”乐瑶红了眼,突然从身边的电视柜前抓过一把水果刀,她双手握着刀柄,朝着那几个带着坏笑走近的男人们吼着。
几个男人无不嘿嘿的笑着,根本没把那她的举动放在眼里,仍旧一步一步走近她。
乐瑶眼底的绝望一点一点的扩大,她的全身抑制不住微微的颤抖,随着这几个男人的走近,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别过来!”她红了眼,把刀对着他们。
她知道,她即使拿着刀,她的反抗仍旧像是小兔的挣扎一样,当有个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将刀从她的手心里掰出后,她彻底绝望了。
她好想就这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