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说你有权支配我的一切,那么现在就有一样需要到你。”
天意生气到一半,却被美人打断,“你说什么?”
只见美人莫测地笑了笑,然后拉着她的手,然后顺着他的身子往下,经过缠着白纱的小腹,再往下,然后在娘子不解的目光中,将她的手按在某个蓬勃待发的坚硬东西上,那柔软的触感,让季初色忍不住喟叹出了一声,然后他微哑着声音道,“娘子,我很难受。”
天意早已经在碰到那东西的时候,整个人便僵立住了,此时听到美人这样久违的带着软弱的撒娇声,她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她也不是没有帮美人做过这样的事,当初她们在下江南的时候,她身体不便,也是这样替美人纾解。
在美人渴求的目光下,天意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握上那庞大坚硬的东西,整个人如火般滚烫。
红烛暖帐,低吟轻喘,缠绵悱恻,令人口焦舌燥。
待美人抒发出来后,天意立即想埋进被子里。
季初色看着将头埋进被子里,作鸵鸟似的娘子,不由轻笑,他下了床,将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拿着一方湿润的锦帕,拉起娘子的手,将她受伤的污秽i擦拭干净。
他擦得很认真,每一根手指都细细拭过,如同剑客在拭剑,医者在拭针。
待脸上的热意退散去不少,天意才从被子抬起头来,她不由在心里鄙视自己,两人成婚都一年了,面对美人的亲近,如此美色在前,她居然还如此扭扭捏捏,简直是暴殄天物。
季初色当然是不知道娘子心中所想,他扔下锦布,一下子钻进了被子里,双手一揽,就将正在鄙视自己的某人拥进了怀里。
多少个日夜了,每当他午夜梦回,伸手想要拥抱时,枕边却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床榻,他不由怀念起娘子那温软的身子,带给他无尽的温柔惬意,让他安神入眠。
直到今日,佳人在怀,指尖碰到的是真正朝思暮想的人,他那颗高悬的心才终于落入尘土。
还以为赶不回来,还以为不能见到娘子最后一面,还以为一切不过是情深缘浅,却没有想到上天愿意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寻他最在意的人。
他抱紧怀中的人,心中是再复得的喜悦。
天意感受到美人的情绪,不由也轻轻咧嘴笑了。
她抬头,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眉眼还是之前的眉眼,笑容还是之前的笑容,连带着说话也是如以前那样欠揍,天意顿时伸出手,颤抖地贴在美人的胸口,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让她相信她的美人是真的回来了,活生生的,会笑会欺负她,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当那日遇刺开始,她就经常开始做噩梦,梦里漫天血雾,血流成河的地面山,她总是看到一个模糊了面容的人倒在血泊中,她害怕那个人是美人,不敢上前,但是当她鼓起勇气想要确认的时候,梦就醒了。
害怕那人是美人,害怕那人不是美人,美人却也在经历着相同的事。
一颗牵挂的心便一直高悬着,此时美人言笑晏晏地出现在她身边,她便也就放松了。
她冲着眼前的人,软软一笑,“你平安归来就好。”
我无所求,只要你安好,我便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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