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凌阳力气大,凌阳在警校的时候系统地学习过人体结构和擒拿要领,手指正好扣在中年大叔的肩关节骨缝处,凌阳嬉皮笑脸地不断跟大叔套近乎,一口一个李大哥叫的很是热络:“李大哥,我记得我家搬走之前,你老婆因为偷人被抓住,一气之下吊死在路口的那棵大槐树上,不知道最近这些年您又找了老伴儿没有?”
中年大叔一心想要逃离凌阳的控制,双臂暗暗较劲,嘴里随意敷衍着:“没找,一直一个人过呢。”
凌阳又道:“要说您再找的话也是真够困难的,不知道您的淋病和梅毒都治好了没有,我听说连西边胡同里的郑寡妇都被你传染上了,正满世界找你报销医药费呢!”
刚刚跟凌阳换了座位的中年妇女用充满嫌恶的眼神往后看了一眼,一阵恶心感传来,瓜子也吃不下去了,屁股不着痕迹地往前挪了挪,跟身后的大叔拉开一段距离。
中年大叔挣扎的更加卖力了,凌阳则不依不饶道:“对了大哥,前一阵子我去五台山旅游看见您女儿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小时候长得多漂亮啊!”
凌阳一只手依旧死死扣住大叔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抓住大叔的大腿揉捏起来,并且有慢慢朝大叔的屁股移动的趋势,感叹道:“手感真好……唔,我不是说您女儿,要说您女儿现在真是出息了,给一个和尚当小三被人家尼姑抓了个正着,十几个师太拎着黄瓜满大街地追杀呀,那场面,啧啧,您说您怎么也不好好管管,丢人都丢到如来佛祖那去了……”
中年大叔终于崩溃了,哭丧着脸低声恳求道:“兄弟我有眼无珠,你今天放我一马,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我求求你别再摸我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凌阳嘿嘿一笑,一只作恶的大手继续在大叔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银笑道:“你还讲不讲理了,你摸我女朋友还不准我摸回来吗,我才刚收了一点利息而已,现在咱们正式开始。对了,您老人家想亲个嘴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