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峪镇铁家家主在方圆百里都是比较有名的,竟然被叶林以一己之力打败三十个侍卫,然后逼得对方对天发誓。
这种气魄,这种实力,让沙河村的人叹为观止。
以前偶尔也会有其他地方的人过来欺负沙河村,但是现在有叶林这个让南峪镇铁家都忌惮的存在,谁还敢来沙河村捣乱?
“大哥哥,教我练武吧。”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我们长大后都要像大哥哥一样保护沙河村。”
牛蛋,铁蛋等一群孩子缠着叶林让叶林教他们武功,这样他们以后就不用再受人欺负,就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守护家园。
这一刻,叶林心中闪过一抹悸动,一股酸涩的感觉不自觉涌上来。
“好,我教你们。”
从这一天起,叶林每天都会很早起床,带着一群孩子在村头广场上锻炼身体,学习武术。
其实叶林自己并不懂什么武术,他的一切招式都根据自己的习惯打出来,随心所欲,无拘无束。
早晨的空气最干净,叶林带着一群孩子闻鸡起舞,颇有一番孩子王的意味。
“大哥哥,喝点水吧。”
少女就像是一个殷勤的小媳妇,纤纤细手端着一碗水递给叶林,然后用洁白的手帕轻轻替叶林擦拭脸上的汗珠。
“丫头,你也来试试?”
叶林指着正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奔跑的孩子们,示意少女也可以和他们一样。
“不要啦,你们早点结束回家吃饭。”
少女轻轻一笑如山花绽放,水润的脸颊在朝阳斜照下显得那样唯美,就像是出水芙蓉一样纤尘不染,宛若谪仙。
叶林虽然忘记了过去,但是他一些本能的记忆都还在。
半个月的时间训练下来,村里的十几个孩子身体都有了明显的变化,手臂和大腿变得更加粗壮有力,饭量也增加了一倍。
南峪镇铁家很遵守诺言,半个月以来都没有丝毫动静,就像是已经忘了沙河村的存在。
难得的平静日子,叶林除了带着一群孩子们舞刀弄剑、锻炼身体之外,还经常带着他们一起到附近的山林中打猎,把学到的东西应用在实践中。
一个月后,负责放哨的铁蛋突然来报。
“大哥哥,南峪镇的人来了,他们又来了。”
“什么?带我去看看。”
叶林没想到南峪镇的人如此不守诺言,难道他们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难道他们就不怕再被自己杀很多人吗?
尽管叶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强,但他有充足的信心把对方赶走。
浩浩荡荡上百人赶来,每个人都骑着一匹红棕大马,手里提着乌光闪闪的钢刀,凌厉的眸光让人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我们不怕他们。”
“我们一起上,把这些坏人都赶走。”
沙河村的孩子们经过一个月的训练,稚嫩的脸上已经逐渐褪去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气风发的少年阳刚之气。
十几个孩子挥动手中刀剑,面对南峪镇铁家的百十来号人根本无所畏惧。
“你们打不过他们,让我来吧。”
虽然这些孩子们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但是以他们的力量面对铁家的人依旧如螳臂挡车,不可能翻起一点风浪。
叶林不希望看到这群孩子受伤,忙伸手拉住正要冲出去的铁蛋等人。
“大哥哥,他们人很多啊。”
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和马匹,十几个孩子的脸上都浮现出一抹焦急之色,他们学武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村子,现在凭什么还让大哥哥一个人去面对危险?
“对啊,他们人很多,让我们也去吧。”
“我们不想让大哥哥一个人去。”
“孩子们,谢谢你们,我没事的。”
看着这一群心思纯净的少年郎,叶林心中涌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感动,那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最真挚的感情波动。
不等一群孩子回去,南峪镇铁家的人已经骑着马过来了。
“杀!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铁家的人不可谓不心狠手辣,来到沙河村二话不说就是喊打喊杀,一张口就是要杀光整个村子。
“我看你们谁敢!”
叶林一马当先,手中握着一把钢刀站在前方,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气势,竟是压迫得铁家侍卫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与此同时,铁家阵营中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提着马缰走出来,高昂的头颅鼻孔朝天,根本没有正眼看叶林一眼。
“小子,就是你杀了我二弟?”
脸上一颗大黑痣的青年人眼角余光斜视叶林一眼,嘴角弯起一摸冰冷的弧度,阴阳怪气的声音悄然间传播开来。
“没错,是我把他吓死了。”
叶林这次并没有否认什么,直接说是自己吓死了对方,因为他觉得面对铁家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就算你说不是你杀的也不管用。
和他们讲理,讲的是拳头和力量,而不是所谓的大道理。
“好,很好!你死定了。”
“表哥,让我杀了他,给表弟报仇。”
脸上一颗黑痣的青年人话音未落,他旁边那个面色白皙有些病态的青年人面带冷笑,正用阴邪的目光看着叶林。
“去吧,别让他死得太容易。”
“好嘞!”
面容白皙的青年人是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在修炼者中他是在最底层的存在,但是面对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他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