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女人抛给他一瓶冰凉的矿泉水，随后走过来，弹指摸出一支女士香烟，放到嘴边，啪的一下点燃。
“不介意我吸烟吧？”她说。
“没事，偶尔我也抽两支，”李淳风笑道：“女人吸烟更优雅一些，难得一见。”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热闹？”杜鹃在他身旁坐下来，女士香烟的味道很淡，和她的体香一起，有种魔幻般的味道。
“我和胡老板是故交，”李淳风拧开瓶盖说道：“这么大的事情我没能送上一份贺礼，实在不应该，这次来，一是欣赏，二是道歉。”
“呵呵”杜鹃甩了下迷人的长发，侧着头，露出深沉的目光：“道歉？不必了，你能常来坐坐，那就是博雅最大的期望。”
“一定的。胡小姐最近好吗？”
“她很好，深居简出，打理帮会事务，新希望的产业目前主要是她在支撑。”杜鹃叹口气说道：“都是女人，你说为什么我们女人要活得这么累？”
“男人也一样。”李淳风感叹着，喝一口水，继续说道：“这个年代，任何人都很累，和平大环境下的竞争比以往更激烈，你想想，大家的脑筋都用在这上头，一切为了赚钱，无所不用其极，见缝插针，不放过任何机会，比战场更残酷。”
“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解释，”杜鹃微微一笑，“按你说，我的博雅能和尚芳媛抗衡吗？”
“平分秋色。”李淳风没有褒贬任何一方的意思，“如果维持这样的局面，博雅、金沙岛将成为遥相呼应的两处圈钱机器。”
“是么？”杜鹃有些怀疑他的话，“如果加上你，又怎么样？”
李淳风微微一怔，转而笑道：“无法预测。”
“噢？为什么？”
“龙星比表面看起来更强盛，当初没扳倒它，你觉得现在又容易么？”李淳风露出莫测高深的笑容：“尚芳媛他们还在，大根基未倒，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击溃龙星这头巨兽，单纯的加减法不适合我们与他们。”
“明白了，”杜鹃脸蛋微扬，她吸烟的姿态特别迷人，“如果这是一场持久战，就从我和尚芳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