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活该!”李淳风总算扳回来一局,大笑着整理出每一味药。
九香虫,蝎子干,蟾酥,斑蝥,天南星。
这其中蟾酥与斑蝥富有剧毒,尤其是斑蝥,现代俗称西班牙苍蝇,长得像甲虫,黄白花纹交替,却极具毒性。历史上罗马帝国皇帝屋大维的妻子曾用这种昆虫制成春药,引诱男人与她共渡**;在古罗马,在法国,在西班牙,混合着斑蝥和蝙蝠血液的药酒一度成为贵族荒淫生活的催化剂,在中世纪欧洲,它们被称为“苍蝇水”。
是药三分毒,中草药中各类不同科目的药材互相配比,可诞生无数种千奇百怪的配方,一味之差,可能致人于死地,也可能起死回生。
这就是古代医药学的博大精深之处,即便千年之久,人类也无法掌控大自然所有的神秘。
李淳风把这五味药统统倒进砂锅里,盖上盖子,静静守在一旁。
大火煮开,小火慢熬。
没过一会儿,秋小璐又回来了,换了身崭新的衣服,半透明的雪纺长袖连衣裙看上去更显得娇美可爱。
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霜,两眼冒火。
“吐完了?”李淳风把厚厚的牛皮纸折叠成扇子,正对着煤球炉通风口轻轻扇风。
“恶毒!”秋小璐狠狠骂道。
李淳风笑了笑:“你自己要看的,怪谁?”
“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说了,你自己没听见而已。别站到下风口,小心中毒。”李淳风好心地把她拉过来。
“别拉我!我偏要站那里!”秋小璐赌气地站到炉子对面。
李淳风张了张嘴,既然你诚心要做实验品,那哥就成全你吧。
“你做的什么药?”秋小璐看他不理会自己,捏着鼻子说道:“好臭。”
“毒药。”李淳风邪恶地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骗人吧!谁会做毒药啊!你以为是电视剧吗!”秋小璐咯咯地笑,吸了一大口恶臭难闻的药气,嗓子眼里顿时如灌进了硫酸,跑到一边捧着脖子咳嗽起来。
“什么东西,咳水,我要喝水!”
“吐出来!叫你不要逞能,你不信,现在后悔了吧!”李淳风也慌了,这个药方他第一次尝试着做,没想到毒性会这么烈。
“吐不出来!气怎么吐啊!”秋小璐脸色更白了,连怕带吐,身体严重亏空。
李淳风扔掉纸扇子,抓过她,仰面放倒在草坪上,连连点中她左胸肺部几大要穴。
“哇”秋小璐张口喷出一股酸液,整个人瞬间虚脱无力,动弹不了。
“没事了,回去喝水,休息一会儿!”李淳风把她拉起来,秋小璐摇摇晃晃地站着,两腿打颤。
“我走不了。”她咬咬牙说道。
“那你就到一边躺着吧,我叫人送瓶水来。”李淳风摸出手机,拨通了楚浪的电话。
秋小璐怨恨地看他一眼,一声不响坐到一旁,再也不敢乱动了。
挂断电话,李淳风撕碎那些牛皮纸,堵住砂锅的出气孔,尽量让毒气不冒出来。
“风少,这是在做什么?”楚浪办事很快,提着三瓶矿泉水赶到了后花园。
李淳风指着秋小璐:“熬药。把水给她。”
“噢,给大小姐的?”楚浪好奇问道。
“不是,替我们的客人准备的。”李淳风神秘地笑笑。
“我去巡查岗哨,对了,风少,上一次你交待的事我已经联络到人了。”楚浪忽然拍着脑袋说道。
“噢?什么人?你详细说说。”李淳风兴致高涨了。
“菲律宾的丁狮哥现在和胡光耀做生意,只有缅甸的坎哥在与项宗兴打交道,他最大的下线叫安界生,这个人是台湾人,极为好色,约好了今天午夜在星光夜总会碰面详谈。”楚浪说道。
“安界生?好色?怎么混混都喜欢这一口?”李淳风呵呵笑道。
“你不也一样。”秋小璐没好气地插了句嘴。
“我好色吗?阿浪你凭良心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李淳风大义凛然地问道。
“当然不是!风少有大小姐一个就够了。”楚浪信誓旦旦地拍着马屁。
“瞧见没?这才是兄弟的肺腑之言!”李淳风高兴地嚷道:“继续说,那个夜总会是谁的地方?”
秋小璐猛撇嘴。
“星光夜总会是焦叔的产业。”楚浪说道。
“焦叔?看来安界生和他的关系不错嘛,似乎对我们不放心。”李淳风眯着眼睛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风少,去还是不去?”
“去!当然去!”李淳风挥了下手,“就这么定了,你安排人手在附近接应,把焦叔的上下三代都给查清了。”
“好!”楚浪兴致高昂地大步离去。
“虚伪!马屁精!”秋小璐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农夫山泉,半躺在草坪上露出一双雪白纤细的长腿,运动鞋随意地晃荡。
“你别找茬,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了!”李淳风凶恶地瞪了她一眼。
“光说不干,有本事你来,我不会反抗,也不会叫的。”秋小璐得逞地笑道:“你不敢,你害怕,你不是爷们。”
“***!死丫头!”李淳风气坏了,一把把她推倒在草坪上。
“来呀,脱我的衣服!”秋小璐笑容纯净,任由他摆布。
“好!”李淳风把她翻了个身,骑坐在她的大腿上。
“你喜欢从后面?”这个小妖精仍然没心没肺地挑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