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凭你也想杀老子?”北斗星心中暗骂。
听那女人说道:“听说这几年夜郎国得到高人相助,国富民强实力大增,好像已经有两三万人的军队。我们滇国虽然幅员辽阔,却只有八千军队,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吧!”
“可是,”那瘦男人说道:“夜郎国不断派探子前来,又有重兵屯扎在边境,他们就没安好心啊!”
女人轻叹一口气,“你们二王爷死得早,滇王便把东北的防御托付给我。可是我能调动的军队只有不到四千人,怎么跟夜郎国的大军对抗?所以,能不打还是不要打吧!”
另一个暗红面色的老者说道:“王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如果夜郎国人破解了对蛊,大军立刻就要过境了啊?”
“我已经向滇王送了信息,如果征不到足够的军队对付夜郎国的大军,我一个弱女子也没有办法了!”女人又探了口气,“好在夜郎国人不懂巫蛊之术,量他们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利用火烧便可破解对蛊。能撑一月是一月吧!”
“哈哈!”北斗星闻言暗喜,心想:老子这趟果然没有白来啊!
这时,那个侍女端了茶盏走进来,轻轻放在桌上,“王妃,这是大理山上的雾青茶、用百花溪水冲泡的,我又加了两颗黔南红枣。”
“好了,你下去吧!”女人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刀将军,望春城的防务为重。明天,你将北羌国境的军队都调回来吧!
再有,命令南山营中的一千预备军士都到小浪山去,加快修筑防御工事以抵御夜郎国人。”
“是!”一个身披皮铠、提醒威猛的壮汉走进北斗星的视野,向女人施了一礼转身走出去。
接下来,女人问的都是田地收成、府内开销等杂务。北斗星见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抽身往回走,重新上了院墙。
他所住之处在白府以北,为图方便就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向北而行。刚刚走过第二进房屋之侧时,忽然隐隐听到一阵女人的笑声。那笑声很是有些奇怪,听了之后让人有血脉喷张之感。
北斗星不由得停下脚步,见东首紧挨院墙的房间有灯光透出,便好奇的凑过去。“咯咯...我的爷,你怎么这样坏呀...哈...咯咯...别弄了,人家受不了啦...!”
北斗星刚走至后窗,便听到屋中传来又浪又媚的女人之声。北斗星正直青春年少,对男女之事刚刚懂一些、却又不是太明白,听了女人这句话不禁周身血液沸腾。
“怎么受不了啦?我再试试,呵呵...”屋里响起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不行了...噢...爷,快上来吧?求你了...。”女人的声音愈发柔媚起来,伴随着大声的喘息。
北斗星听得血脉喷张,偏偏这扇窗子严实得很、一点缝隙都没有;急迫之下北斗星用口水蕴湿了窗纸,扣了个小洞。等他凑过眼睛一看,不禁浑身一震。
但见靠南窗摆了一张大床、帘幔并没有放下,此时床上有一男一女。男人赤身没穿衣服,女人只胸前系着个红布小兜兜;腰部以下不着一物,两条白白的腿正好冲向北斗星这侧大张着,而男人正将上身伏在她两腿之间。
“不行了...不行了...嗯...要死人啦...!”也不知男人在干什么,女人抖动着两条腿叫个不停。
“他娘的,这两人在干嘛呀?”北斗星越看越好奇,下身不知不觉竖立起来。
“光说死,也没看你死啊?哈哈...”
男人边说边坐起身子,那一刻北斗星看到了一蓬乱草下一汪嫩红的泉眼;瞬间,激动得连呼吸都忘了。
可惜美景不常在,立刻北那个男人的屁股挡住了;女人便啊咿呀、啊咿呀的叫起来,叫得北斗星魂都跟着飞到了半天空...
足足过了一刻钟,男人才躺到一旁;看上去两个人都很累,一粗一细的喘息声持续了好一会儿。
女人忽然呀的一声惊叫,“不好了,王妃要回来了。”女人边说边坐起来,急急忙忙的套裤子,“让她撞见就完了...!”
北斗星这才看到她的脸,蛮俊俏的一张脸、不过十**岁的样子,就是刚刚在前屋送茶的那个女子。
男人伸过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说道:“撞到就撞到,我***早就受够了!”
“快别说气话了!”女人挡开他的手,“你是她的堂弟、又是她的心爱人,她当然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我一个下人...她不杀了我才怪呢!”
“什么心爱人?”男人气恼的说道:“她自己死了男人就拿我充数?我算什么呀?就是她的玩物罢了!
我都二十四了,想有个自己的家都不行,每天干什么、不许干什么都得她说了算?我还...还是个男人吗?”
“得了,好几年都过来了。你就忍着吧!”女人系好裤带,又穿上衣服,“她有权有势的,你能怎么样...你也快穿衣服吧?回头让她看到又是个事儿...!”
“我忍不了啦!不想忍了。我能怎么样...惹老子急了,我杀了她!”
“嘻,你可小点声,你有那胆子吗?”女人略带不屑的斜他一眼。
“怎么没有?”在女人面前,天下的男人个个都是无所畏惧的勇士,男人从自己衣袋里取出一把羊角尖刀,“你看看,我早都准备好了。”
“呀!”女人低呼了一声,“你想动真的呀?”
“当然了!”男人拔出尖刀晃了晃,“我大伯久病活不了几天啦!我杀了她这个家产不就是我的了吗?嘿,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