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抿着嘴笑了起来,端起手中的红酒,对着周遭的男人们敬了一圈,连连喝了两口,直喝得一张俏脸泛起桃花。眉角也上扬起来,又对冯书桥笑了笑,“还要我走吗?”
冯书桥看了看我,我也惊奇的不行,玄武看起来那样寡淡的一个人,竟然会认识这样妖艳的女人!
“你是玄武的什么人?”
我和冯书桥坐到她的对面,对她发问,她笑笑,没有回答,而是向我们面前推过来两瓶啤酒,“无酒不欢哪,两位喝几口再说话不迟。”
我和冯书桥只好陪着她喝了几口,她又看着我笑了笑,用图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指了指我。“罗薇薇……”念叨完又把手指向了冯书桥,“冯、冯书桥……”
看她的样子。我都怀疑她已经喝醉了!
“你不是不认识我们吗,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名字?”冯书桥淡淡发问。
红衣女子又笑了笑。“相识相交乃为认识,光光知道名字,叫什么认识?我这不是正在慢慢的去认识你们吗?”
这女人一直跟我们绕着弯子,闹得我满心不快,“你知道我们的名字,又想和我们认识,那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们?”
女人扑哧一笑,一笑之间也有万般风情,“奴家贱名,有何好相告?何不今宵有酒今宵醉,莫问他日何处醒?”她唧唧哝哝的念着,好像唱戏一般,竟有要要醉倒的架势。擺渡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和冯书桥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找我们到底有什么意图。可是她现在竟然已经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任凭一头长发散下,就要睡着了!
冯书桥皱了皱眉。也是束手无策。
秦萱和吴阳阳也赶了回来,乍一看到这个红裙女人,也是一愣,转瞬笑道,“哎哟哟,老冯,你这可不对,今儿薇薇生日,你就到处乱招惹,还招惹了这么一个妖精。”
我连忙为冯书桥正名,“我作证,他可没有乱招惹,我们出去透口气,回来之后这个女人就来了,谁知道还没说两句话,就喝得这样醉,倒在这里像只死猪一样起不来了。”
有靠我们很近的邻桌的男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已经不怀好意的凑了过来,“哎哟,你们几位是不是不认识这位小姐?若是不认识,我可就要把她带走了。你们这一大帮子的,谁知道好人坏人。”
秦萱还没等他说完,就把一瓶啤酒泼到他头上,“你嘴里乱说什么呢?我们是不是好人关你屁事,反正你一看就是坏人!滚!”
那男人被秦萱一杯酒泼得满身狼藉,就要闹事,还没动手,已经被吴阳阳和冯书桥一人一边按住,冯书桥手上加上力道,不动声色,这闹事者已经瘫倒在地,满脸痛苦,嘴里连连求饶,“我是坏人,我是坏人,几位放过我这坏东西吧……”
秦萱咬唇一笑,“二两本事都没有,还学着别人闹事?快滚回姥姥怀里待着吧。”
被这红裙女人一搅合,我们也没有再玩下去的心了,把她丢下又怕她真的被那些好事者带回去占了便宜,只好架上她一起往外走去,把她放到车后座,开着车窗吹了一会,红裙女人终于醒了过来,看到自己在车上,眯着眼睛笑道,“哎呀,几位真是好人,居然把我带了出来,多谢多谢。”说着既推门要下去。
我急得一把拉住她,“你到底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冒出来,连个名字都没说,现在又要走,你是耍着我们玩儿呢?”
红裙女人轻轻一笑,对着我饶有兴味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咂咂嘴,笑道,“没变样子……”她这一句话说得我浑身汗毛一竖,只觉得其中深意无限,却猜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红裙女摇摇头笑道,“没说什么。你们把我带出来,就是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小女子姓聂,聂多情。”
说着,她轻轻巧巧的避开我的手,推开门下了车,站在路边对我们挥了挥手,“多谢几位了,若是有缘,一定后会有期,我今晚还没有喝够呢,就不和你们多说了。”说着,她便扭动着水蛇一般柔软的腰肢,又往酒吧里钻了进去。
“这谁啊?妖精似的!”秦萱皱眉问道。
“还叫什么多情,什么鬼名字?”吴阳阳也问道。
冯书桥冷冷的看着窗外,那个自称聂多情的红裙女子的背影,淡淡道,“她说自己认识玄武。这个女人,也许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吴阳阳道,“那我去跟着她!”说着,便准备下车,冯书桥拉住他,“不必了,你看走进了酒吧,其实她已经离开了。”
吴阳阳一愣,“怎么可能,她不是醉醺醺的还要进去喝酒吗?”
冯书桥摇摇头,“她根本没有醉。算了,回去吧,她还会来找我们的。”
这一晚被这个聂多情搅得意兴阑珊,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一路上没有人开口,回到家中,秦萱说自己已经出来这么多天,明天该回了,今晚得收拾东西了,吴阳阳听了之后,一脸沮丧,还不得不去帮忙收拾。至于地下室里的胡大华和大麻雀,也没有人有心情去夜审他们了。
我和冯书桥回到卧室,冯书桥立即脱去了李慕凡的身体,用自己的样子在房间内走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今晚的他很焦躁,尤其是在见过那个聂多情之后。
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一样,但是我又不想开口去问,我想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