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夜叉深黑色的卡宴像是咆哮着的钢铁猛兽,毫不客气的撞开了师父家宅院的铁门,
彼时我正躲在房间里琢磨《玄天秘录》里的功夫,听见院子里传来这么巨大的声响,连忙出门,却看到了这么一幕,
夜将军从二楼飞下来,熊猫也从卧室出来,眼前的场景令我们措手不及,目瞪口呆,
女魔头胭脂夜叉拉开车门,从车上气势汹汹走了下来,脚下踩着足有7厘米以上的高跟鞋冲到我的面前,二话不说便已经闪电般出手,
现在的我战斗力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因此我在一瞬间便护住了自己的要害:咽喉和胸口,
胭脂夜叉指甲割喉的手段我还记忆犹新,我可不希望就这么被这位女魔头放了血,
但是可惜的是,我的判断是错误的,胭脂夜叉并没有朝着我的要害袭来,
她伸出手,白皙的手掌甩在我的脸上,三声脆响,我右边脸颊一下子肿了起来……
这女魔头,居然敢抽我,
不过为什么觉得还挺带劲儿的呢……
胭脂夜叉丝毫没有手下留情,三下打下去,我瞬间感觉晕头转向,
朦胧视野之中,胭脂夜叉厉声问我:“杨烨,我救了你几次命,你自己数数,你这没良心的,居然就让我睡在棺材里,”
我苦笑一声,捂着脸说道:“许姐,我……”
话音未落,又是三记耳光扇来,我其实也是心中有愧,实在不好意思去躲,硬生生扛下了这三记耳光……
脸颊再度绯红,我甚至都能够摸到脸上的手指印,
“还想要解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告诉我,玉带在哪,你手中的那些沈家宝藏,又在哪里,”
我无奈叹了口气:“玉带倒是在我这,但是我手上的沈家宝藏,是真的被张瞎子给偷走了,千真万确,现在应该已经送到上海陈青衣手上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胭脂夜叉今晚是一个人过来,并未带自己的手下,甚至连何大松都没有带,这说明她并不想要我的命,单纯是过来出口恶气来的,
夜将军呱呱笑着飞到我的肩膀上,像是刚刚目睹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它不痛不痒说道:“我说二位,既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何不心平气和坐下来谈一谈,咱们接下来要如何进行,”
胭脂夜叉一声冷笑:“跟你们谈,我还谈个屁,老娘在江湖上纵横了这么多年,可从未被后生晚辈坑过,再说,胆敢坑过我的男人,早已经死了,”
胭脂夜叉是的确生气了,而且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生气,
不过夜将军却成功充当了润滑油的角色,它再度笑着说道:“胭脂夜叉,你看你这花容月貌的,生气起来可就不好看了,你这不是饶了小杨一命么,这就是说明,潜意识里,你还是觉得他很有作用,还不至于死,”
胭脂夜叉不说话了,只是默默翻了个白眼,
夜将军继续劝说:“算了,胭脂夜叉,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净耍小姑娘脾气,看你刚才和小杨吵架的模样,活脱脱一对小夫妻斗嘴……这说明你们俩,谁也离不开谁,”
夜将军这老不正经,越说越没正形儿,胭脂夜叉本来就在气头上,听夜将军这么一说,更是狠狠一巴掌扇过去,拍苍蝇似的将这老鸟拍在地上,
不过这老畜生落地的姿势倒是逗得胭脂夜叉笑了出来,
既然笑了,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生气,但她似乎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板着脸不理我,等着我软语相求,
夜将军说的还真没错,胭脂夜叉至少已经四十岁左右的年级,生气起来依然是个孩子,
不过说实在话,我和胭脂夜叉这么久时间谁都亏欠过谁,但胭脂夜叉却实实在在救过我几次命,做人总不能不懂得感恩,这一次是我负了胭脂夜叉,她去也没有让我偿命,我心中一软,低声说道:“许姐,这次是我对不住您,只是这沈家宝藏……”
说到这里,胭脂夜叉冷笑一声:“这沈家宝藏只有你杨烨能碰,别人谁碰谁死,是不是,”
我微微一笑:“我可没这么说,”
胭脂夜叉依然板着脸,转过头来瞪我一眼:“德性,瞧你这意得志满的样子,你不就是不怕玉带上的红眼么,可这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沈家宝藏还不是被张瞎子搬家似的扛回上海送给了陈青衣,我问你,你难不成还能从陈青衣手中抢回沈家宝藏,”
这话说的我心中郁闷,
我苦叹一声:“还真不能,”
胭脂夜叉冷笑道:“既然不能,那你持有玉带还有何用,”
我笑道:“至少可以保证陈青衣无法凑齐全部宝贝呀,”
胭脂夜叉又翻了个白眼,瞪我一眼道:“?目寸光,”
我刚想说话,夜将军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扑棱扑棱身上尘土,问道:“胭脂夜叉,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有什么计划,”
胭脂夜叉冷笑道:“也谈不上有什么计划,只是既然这宝贝去了上海,咱们不妨也追去上海,看看是陈青衣这条地头蛇厉害,还是咱们过江龙有本事,”
我和熊猫闻言一怔,夜将军却尤为兴奋:“果然是女神经病,想法大胆的很,”
胭脂夜叉也懒得和夜将军计较,只是轻蔑的看了我们一眼:“只是我担心你们这些?目寸光之辈不敢和我追到魔都,到时候又是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再加上陈青衣手段翻天……怕是最后客死异乡,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夜将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