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谦每天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给李妈打个电话,“李妈,太太回来了吗?”
“回来了。太太晚上8、9的样子就回来了,先生你什么时候回?”
“我有事。晚点回吧。”
沈牧谦挂了电话。
李妈不止一次的问喻楚楚是不是两个人发生了什么矛盾,喻楚楚只是笑语盈盈的道,“没事。先生公司的事比较多,所以很忙。”
李妈无奈,因为他们两个也没出现什么大冲突,以前沈牧谦也经常不回,她能隐约感觉到沈牧谦和喻楚楚之间有问题,可两人都不吱声,她也没办法报备李婉儿,只能等一等。
下班之后日子变得漫长,公司其实并没有的那么多的事做。
沈牧谦也不知自己在拗什么,谁约他都不赴约,实在心烦意乱,他就开着车瞎晃,在城市里瞎晃。
副驾位置上,经常会有喻楚楚坐,喻楚楚不爱说话,性子也淡漠,可她就是有一种特别的存在,沈牧谦会时不时往副座位看一下,结果副驾上什么都没有。
心如空了一般。
车在黑夜中行驶,沈牧谦一脚车刹踩下去。转头一看,竟然回到了自己家的别墅。
二楼卧室依然亮着灯,李妈说喻楚楚每天都回家,她是在等他回家吗?
沈牧谦望着窗口看了很久很久,最后脚步不听他的心控制,他径直把车开了回去。
下车,回家!
沈牧谦以最轻的步伐走进卧室。
甚至在准备打开卧室门的时候,他还在做心理建设工作。
过了许久,沈牧谦才推了推门,轻轻的门,一推即开。
门竟然没关?
卧室里,喻楚楚正在她化妆台上用房是他在用,所以喻楚楚经常会拿化妆台做书桌。之前想买一个书桌给她,她说不用。
沈牧谦眸子落在喻楚楚身上。
喻楚楚应该是刚沐浴出来,发丝上还滴着水珠。
她穿着大红色的睡衣,不是她以前那种吊带的,而是极为简易、诱人的轻搏内衣,如何轻搏,就是衣服紧紧遮住关键部位,为了不让衣服不能遮住的部位暴露出来,她外面裹了一件轻纱外套,外套让她线条若隐若现,更让人充满遐想。
沈牧谦看着看着,身子就倏地一紧。
喻楚楚似乎感觉到的自己身上有光芒在注视,她转头一看,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沈牧谦。
喻楚楚站了起来,沈牧谦也站着。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
过了好一会儿,沈牧谦还没过来,喻楚楚兀自醒了醒鼻子,难过的别过头。
沈牧谦看喻楚楚快要哭的样子,紧张的走过来,声音黯哑的道,“楚楚……”
喻楚楚甩了一个眼神就推他,“你不是不回来吗?你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
沈牧谦没动,看喻楚楚激动的动作,他有点难过,喻楚楚见沈牧谦不动,抡起拳头就拍打他的胸膛,幽幽怨怨的哭着道,“沈牧谦,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你不喜欢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你害怕什么恐惧什么?我没有参与你的过去,却不小心碰了你禁忌。你是我丈夫,你让我在你那么多朋友面前抬不起!”
“楚楚,对不起……”
“你就是对不起我!”喻楚楚抡起拳头打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一边打一边骂,“发生了这样的事。你难过,我更自责。我是你妻子,我却不了解,我失职!可是你呢,你不是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好好商量解决的吗?你天天夜不归宿,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你要置我于何地?沈牧谦,我真的很讨厌你!”
沈牧谦伸出手,用力的把喻楚楚拥在怀抱里,“楚楚,我以为你会生我的气,我以为我当时的反应会让你再也不理我。”
好在,幸好,喻楚楚只是生气,她在等着他回来,她在等着和他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喻楚楚几乎就要沉沦在沈牧谦低哑又抱歉的声音里,如果她不知道他和廖凡的赌注,喻楚楚觉得她和沈牧谦的问题,在这一阵拍打中,迎刃而解了。
只是,不可能!
沈牧谦还在做戏。
还想让她爱得更深点,还在给她发放糖衣炮弹。
沈牧谦回来之后,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只谈生日上他送她礼物的事,喻楚楚基本上确定,沈牧谦这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他们赌注的事。
也对,这事是尤碧晴说出来,廖凡听着的。尤碧晴怎么可能会把她做的事,特别是挑拨沈牧谦和其他女人的事自己说出来,廖凡更不可能,廖凡和沈牧谦是兄弟,而且还是打赌的竞争对手。
这样也好,就像她当傻子,完全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一样,沈牧谦这会也当一回傻子。
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唯独沈牧谦不知道。她接下来就要好欣赏沈牧谦将会如何面对这盘局,这盘他自己下的局。
喻楚楚停止了拍打,扑在沈牧谦的怀里,哽咽的道,“牧谦,谁没有过去。我能理解你对曾经的害怕,你说过,在你心能平复的时候,你会和我说你的过去,我在等,我一直都在等。只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不要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丢下,好不好?”
原来他的小妻子,这么善解人意,宽容大度。沈牧谦心中有点愧疚,是他小气了。
如果他愿意早点回来,他和喻楚楚也不需这样煎熬。
“楚楚,谢谢你……”
喻楚楚从的沈牧谦怀里钻出来,泪眼汪汪的看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