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认真地望着郑浩飞,他的话让她其实有些哭笑不得,她何时想过,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过?
“浩飞,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想,我们现在需要冷静的谈一谈,而不是耍小孩子脾气。”华裳无奈地道。
“我很幼稚么?”郑浩飞不悦地道。
华裳连忙摇头。
“还是,这些年,你根本没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人,而是你需要解决生理问题时候的工具?”郑浩飞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倘若这个女人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他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就只睡她一个人,又算什么?
最近,他看到了一句话,深有感触,那就是对一个女人的最深的感情,就是这辈子都只睡她一个人,引起了他的深思。
华裳捂着嘴笑了起来,她自然不会听到郑浩飞的话有点儿污就脸红的小女人,她是真的觉得有意思。
“若真的是那样,我华裳得有多大面子?”华裳一边说,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似乎还是觉得他的话幼稚。
有些男人,别看他们驰骋商场多年,黑白两道通吃,牛的什么都不像了,可是,偏偏在感情方面,一点儿都不成熟,给人一种非常幼稚的感觉,而郑浩飞刚好就是这样了。
华裳陪着他风风雨雨的也有十几年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似乎已经到了心照不宣的地步,所以,从来都没有开诚布公的如此坦诚相对过,谈他们之间的感情问题,况且他们之间的感情,确实不是普普通通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华裳,你究竟什么意思,就明说吧,是想离开我吗?”郑浩飞收起了情绪,认真地看着华裳,他似乎很久都没有这般认真地对待过谁了,无论性别。
“浩飞,我这次带你回来,主要是想带你去见一个人,等你见到了她,我们再谈。”说着,华裳再次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两个人相继沉默,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很快的,华裳把车子开到了一片公墓跟前,将车子停了下来:“她就在这里。”
“是你的父母?”郑浩飞蹙眉问道。
“不,是我的姐姐!”说着,华裳便下了车,径直朝墓园走了进去。
郑浩飞的脸色越来越沉,跟在她的身后,思量着会不会是华裳旧时的男人,或者其他什么人?否则,她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带他回她的故乡,又带他来这么特殊的地方?她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华裳带着郑浩飞来到了一座很普通的墓碑前,定睛一看,让郑浩飞着实惊讶到了,墓碑上面是华裳的照片,华裳的名字!
这墓碑一看就很久没有人来拜祭了,蒙着厚厚的一层灰尘,可仍旧可以看清照片上面的人,就是华裳。
“浩飞,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华裳单膝跪了下来,从手包里拿出手帕,把墓碑上的照片擦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你为什么给自己立碑?”郑浩飞也蹲了下来,轻声问道。
华裳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突然笑了出来。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原来,你不知道。我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华裳自嘲地道。
直觉告诉郑浩飞,这些年,华裳隐瞒着他一个天大的秘密,他竟然在心里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他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欺骗行为,谁若是欺骗了他,他便很难释怀,甚至这辈子都与他不共戴天,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是路明川,因为他说话不算话,欺骗了他,所以他们至今都斗得你死我活的,可如果换做是华裳
郑浩飞问自己,如果连华裳都欺骗了他,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是值得他信赖的?
“我知道你讨厌别人骗你,浩飞,对不起,事到如今,我又不得不从承认,我从最初,就欺骗了你,我不是华裳,真正的华裳,就在你的面前!”
郑浩飞震惊地望着墓碑上的照片,和近在眼前的这张脸,简直就是一个人,除了孪生姐妹,那就只有整容才能达到如此的接近程度。
“我的真名叫华芙,我姐姐,叫做华裳。而十几年前,你约的那个女孩儿,并不是我,而是我姐姐,华裳。”
*
几天的时间,洛迟衡和三个孩子处得好像他们三个的老大哥一样,无论做什么,他都带着三个孩子一起做,因为他们都是男孩子,洗澡,游泳等等所有的活动都是他一个人在做。
小泽还好,已经比较大了,有一部分自理的力能,天佑和热热则完完全全依靠洛迟衡帮他们处理一切,包括睡觉,都是他亲自搂着两个孩子一起进入梦乡。
林微微这几天倒是很清闲,虽然说是他们两个一起照顾孩子们,多数都是洛迟衡在做,她则一直都在逛街,购物,打游戏中,好像真的在度假一样。
不过,这样悠闲的生活也只有短暂的几天罢了,华裳和郑浩飞没有回来,而洛迟衡却不得已的要离开了。
得知公司出现问题的那个早上,洛迟衡的心情看起来差到了极点,可是对孩子们,对林微微,他依旧是笑脸相迎,然而细心的林微微却看出了他心底的焦躁。
“公司为重,迟衡,孩子们的事情你不必太过担心,有我在呢,你就安安心心地回云城去吧!”林微微宽慰他道。
“公司一点儿都不重,老婆孩子们才最重要。我看齐泽这次真的是快了,欠我好好修理他一下,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说到齐泽,洛迟衡咬牙切齿地道。
林微微捂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