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等他进入宝库后,在下手不迟”。

镇元子点了点头,二人联袂离开。

谢瞳心道自己大意,如果没有这次偶遇,他是万万想不到敌人会有这般阴谋,不过既然洞悉阴谋,他自然会有办法对付他们。

一连两日,整个洛阳城的达官贵族,满朝文物,都在金罗密布的张罗两位将军的婚事。

谢瞳这几个人,也是忙的不可开交,诛杀宋文远的计划既然已经定下来,就必须要落实到位。

谢瞳同样做了精密的布置,在第二日,他命霍紫辛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王婉茹母女,武之亭夫妻二人,霍紫辛带领他们一路北上,离开洛阳这是非之地,留下的,仅仅是谢瞳,洪珊,采薇,老赖和夜莺。

谢瞳已经将偷偷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石敬瑭,石敬瑭挑选了五百勇士,决定在大婚之日,由天津桥的密道潜入,不动声色的除掉密道中的敌人,保证众人的安全撤退。

还有一点,宝库内的金银财宝,则由慕容龙城偷偷的运出来,派人运输,与霍紫辛一同北上。

而老赖和慕容龙城则潜伏在将军府的外围,随时准备应对朱温这最强的人物。

大婚之日很快便到来。

而在前一日,采薇早早的便赶去了朱温的王府,她是朱温的徒弟,安华郡主,迎亲将要到王府去执行。

谢瞳这一边则要简陋的多,此次婚礼的主要人物是宋文远,在洛阳的官员和商贾眼中,他不过是个配角,来观礼的人也少的可怜,只是一些军中的将领。

谢瞳的迎亲由驿馆开始,至驿馆结束,由于受到朱温的排挤,他们已经找不到更为合适的房子,洛阳的人都是极为敏感的,无人胆敢得罪朱温,谢瞳短期内,连个迎亲的房子都找不到,只得定下如此尴尬的路线。

然而洪珊却并不在意,在她眼中,能够嫁给谢瞳是一件最为幸福的事,比起采薇还要和宋文远假仁假义的做戏,她倍感的欣慰。

谢瞳却是心不在焉,想到采薇居然要和一个她不爱的人举行婚礼的仪式,心中就像吞下一个铁噶的般不舒服。

迎亲队伍出发之前,朱温忽然来了,这令谢瞳十分诧异。

谢瞳已经上了马,却又不得不翻身下马。

他冷冷的道“师叔”,却没有说其他,言语的冷漠,足已说明了一切。

朱温似乎没有在意谢瞳的冷淡,他热情的凑上来,道“我黄天派的掌门人大婚,居然如此简单低调,是师叔的不对,师叔向你道歉”。

谢瞳苦笑道“师叔说的哪里话,当年我师父在世时,也曾不断的告诫我,要低调行事,尤其在这家国困难重重,内忧外患的基础上,能够举办婚礼,已经是莫大的荣幸。”

朱温一愣,道“这么说,游牧民族联军的事,你都知道了”。

谢瞳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事,我岂能不知!”

朱温晒然一笑道“知道更好,这些游牧民族,觊觎我中土的富饶和美丽,一心想要打过来,哼,我朱温怕过谁来!当我大唐帝国是那么好欺负的么!”

谢瞳一时惊呆了,他仿佛从朱温的话语中,再度看到了那个充满自信,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人,然而这种想法也仅仅是转瞬即逝。

朱温此刻身穿的不再是朴素的军装,而是一身华贵的礼服,谢瞳只看一眼,便知是上等绸缎所制,腰间则系着一条精美的腰带,足足有五寸宽,上面嵌满了宝石,熠出耀眼的光芒,无论从那个角度去看,朱温都是一副十足的王爷派头。

朱温见谢瞳望着他发呆,道“有你我师侄二人在,区区草原上的骑兵又算的了什么。”

谢瞳默然不语,对于朱温的话,他已经毫不在意,尤其是在这大婚的早上,虽然这婚礼是唐僖宗指派的,但却是一个正式的婚礼,他不容有任何事情来耽搁。

朱温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递到谢瞳的身前,道“这是师祖留下来的,和你师傅送给你的是一对,一个刻着狮子,一个刻着老虎,象征着陆地上最强大的两只生物,你的大婚日子,师叔送给你其他任何财宝,都是毫无意义的,唯有这个,才能代表师叔的良苦用心!”

玉佩晶莹剔透,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样的耀眼。

这个礼物,谢瞳不能不收,这是师门的象征,谢瞳已经打定主意,这个玉佩,日后将送给采薇,算是对她的补偿。

他毕恭毕敬的接过玉佩,放入怀中。

朱温道“谢瞳,你我师侄一场,师叔有几句话不得不说,最近这段时间,你我有些摩擦,外部也有不少谣言,传言你我不和,师叔不知你是如何想的,但师叔却是胸怀坦荡,这天下还需要你我去捍卫,游牧民族还需要你我去驱除,勿要被眼前的形式所误导,记住师叔的话,要以大局为重。时辰不早了,你该出发了。”

朱温坐着马车离开。

谢瞳却是百感交集,他已经分不清朱温那一句话是真,那一句话是假,但他可以确定的是,朱温在利用他。

他来不及多想,今日是他的大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办,他不能耽误时间。

接亲的队伍就此出发。

这熙熙攘攘的百人队伍,穿过天津桥,绕了洛阳城一周,再度回到这小小的驿馆。

驿馆内热闹非凡,老赖张罗了几十桌酒席,挨个院子的敬酒,与驿馆内逐个把酒言欢。

夜幕终于降临。

谢瞳与洪珊二人早就准备妥当,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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