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笑着说,“早就听说森哥是个狠人,当初单枪匹马砍了三条街的场子出来,今日一见,果然令人佩服不已。只不过,我无所谓,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喽。只要森哥觉得和我们三个一起死值得,那不如就来拼一下。我今天敢来,就没抱着希望能够回去。”
俗话说的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个时候,我就是和何光森比狠,看看谁更狠,谁的底气更足。何光森闻言说,“你是在吓我!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我耸了耸肩说,“那咱们就赌一把,你叫他们上前一步试试看。”我说话间,直接把手枪后面的击锤给掰了起来,只要我轻轻扣动一下扳机,何光森就必死无疑了。
我们俩就这么对峙着,旁边的刀疤脸上流出了汗水,想必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势,我虽然面不改色,显得很淡定,但心里也是有些紧张,这可是在玩命儿的事。
气氛很凝重,大家几乎都同时屛住了呼吸,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何光森一双眼睛一直在看着我,似乎想看穿我的真实想法,想知道我到底敢不敢动手。
仿佛过了一分钟,又好像过了很久一样,何光森才忽然间有些神经质的仰头大笑起来说,“好!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好一个鬼见愁。我何光森在道上混了十多年,见过不少人,你今天让我开了眼界了。今天,我就放你走。”
我闻言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才故作镇定的说,“那我可就多写森哥高抬贵了,不过,还请森哥和我一起下楼去一趟。”
何光森冷冷的说,“看来,你也并不是刚才说的那样不怕死啊。”我也没有接话,何光森一瘸一拐的朝着我这边走过来,五个黑衣壮汉跟在了何光森的身边,我们一步步的退到了楼下。我让刀疤去把车开过来,我还没上车,何光森便说,“鬼见愁,你知不知道,我就是专门捉鬼的。”
我也是冷笑着说,“我等着你。”说罢,我让杨晓帆先上车之后,我也缓缓退到了车上,然后刀疤直接把车子开了出去,何光森的人大吼道,“快追。”
何光森拦住了他们说,“别追了,跑得掉和尚跑不掉庙,先送我去医院。派两个兄弟去跟着就是。”
我们的车子一路离开了新平区,往大岩区开去。车上,刀疤心有余悸的说,“妈的,太刺激了,我刚下吓得都差,帆哥,你们俩却面不改色,佩服啊。”
杨晓帆翻着白眼说,“你以为我不害怕么?即便是害怕,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今天的初次交锋,我已经感觉到了何光森是个有些难缠的对手,其实,刚才那一瞬间,我都有过一丝犹豫,要不要直接把何光森给干掉。
后来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真要是弄死了何光森,我估计他手下那群人要和我拼命,即便是我不怕,但这些人发疯了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我担心牵连其他人。
我们刚到了大岩区,我和杨晓帆都已经发现了后面有一辆车一直跟着我们,我灵机一动,对刀疤说,“刀疤,开车去张老虎的地盘。”
刀疤咽了一口吐沫说,“阳哥,闹啥呢。我们刚出了虎口,你这是又要往狼窝里钻啊。”
我冷声说,“照我说得做。”刀疤对我的命令一向是唯命是从,立即把车子往大岩区老大张虎的场子开去。
大岩区的老大张虎,这家伙不仅是大岩区的地下势力老大,他本身在大岩区就拥有不少的场子,其中包括了酒吧,桑拿,网吧,ktv,会所,甚至还有一个酒店都是张虎名下的。
这家伙很会做生意,所以他很有钱,我们直接开车去了张虎的大本营酒吧,把车子停好后,我们便走进了酒吧里面,进去后,我们就立即开了个包厢,在二楼正好就能看到楼下。
那辆车子停在我们的车子后面,车上坐着两个人,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下车来,走进了酒吧,过了大概五分钟,那个人又走出了酒吧回到了车上,然后打了个电话。
我和杨晓帆对视了一眼,并没有理会这两个人,而是在包厢里面喝酒,另外还叫了几个比较漂亮的陪酒小姐来陪酒。我们在酒吧一直玩到了凌城一点过,前后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才离开。
我们一直假装没有发现后面跟着的车子,从大岩区直接返回了白云会所。刀疤不解的问,“阳哥,你今天带我们去张虎的酒吧喝酒,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旁边的杨晓帆说,“刀疤啊刀疤,你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何光森那边一直有人跟踪我们,阳哥这么做,无非就是故布疑阵,让何光森怀疑我们和张虎也有所接触。”
刀疤一拍脑门说,“我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我就知道,只要阳哥叫我去砍人,我肯定冲在最前面。”
我挥了挥手让刀疤去**盯着,我和杨晓帆在办公室商量着怎么对付何光森,杨晓帆是意思就是直接去和何光森干,反正要灭他绝对不是问题,而我的胃口比较大,我说,“只是对付一个何光森,我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想要的是,把何光森和张虎同时拿下。”
杨晓帆愣了一下说,“阳哥,你的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对付一个网名没有问题,同时搞两个,恐怕力有不逮。而且,张虎的实力雄厚,恐怕比何光森更难以对付啊。”
我点了点头,摸着下巴说,“所以需要用计啊。如果只是对付何光森,我们带着人过去,势必造成后方空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