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一下子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不是让你们看住他吗?”
打电话的兄弟说,“阳哥,对不起。他说想一个人在家里面静静,我们就在别墅外面,刚保姆去叫他下楼吃饭,才发现人不见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掉的。”
这个时候,倒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了,现在白景奇跑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要是遇到了华联帮和青木会的人,白景奇就必死无疑了。
而且,我怀疑白景奇悄悄跑出去会干出什么傻事来。我有些心烦的说,“行了,你们赶紧去找找。”
我也立即给白景奇打电话,果不其然,他的手机关机中。我又立即给令狐月打电话说,“白景奇不见了,我担心他有危险,你那边能不能派人注意下?”
令狐月一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是吓得不轻说,“好多,我马上告诉我爸,让他吩咐坤帮的兄弟们注意着。”
挂了令狐月的电话后,我还是放心不下,把手边上的事交给杨晓帆暂时处理,我自己则是立即开车出去了。我最担心的就是白景奇去找华联帮和青木会的麻烦,凭他一人之力,这么一去,就是找死啊!我可不想看到兄弟死在我面前,我替他收尸。
令狐月那边似乎也派了不少人去找,我收下的兄弟也去找了,一直都没有白景奇的消息,我心急如焚,找不到他,这事儿可就大了。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下车来踹了一脚车子,忍不住骂道,“白景奇啊白景奇,你他妈的千万别干傻事。”
我有些心烦意乱的掏出香烟抽了起来,这时候,我手机振动起来,我一看来电是白景奇打过来,赶紧把电话给接通了直接就是劈头盖脸的骂了过去,“白景奇,我干你二大爷的。你他妈的跑什么跑?我跟你说,你要是去做啥事,谁也帮不了你。现在你家里,可就靠你了。”
我一口气不心里的憋屈的怒火都给骂了出去,白景奇这才说,“骂完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还没。你他妈的躲哪里去了?我给你说,千万不能冲动,报仇的事,咱们慢慢来。”白景奇淡淡的说,“阳哥,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是那种冲动的人吗?明知道送死,我还去?我就是心情不好,想出来转转而已。”
听了这话,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又骂道,“泥煤!早点不说,还得老子白担心了这么久,这么多人找你,你现在什么地方?”
白景奇说,“我瞎转悠,现在书海中学呢,怎么了?”
我翻着白眼说,“靠!在那儿等我。”
我挂了电话,立即上车直奔书海中学而去,到了学校门口,我把车子停好后给白景奇打电话,这家伙在高二教学楼的天台上,幸好这会儿正是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都在教室里面。
我从围墙翻了进去,然后到了高二的教学楼下,白景奇居高临下的看着,给我打了个手势,我直接往楼上冲去。到了天台上,我刚一去就愣住了,天台上,根本就不止白景奇一个人。
除了白景奇,还有聂远,于洋和李建国。看见他们三人,我愣住了,而这三人看到我的时候,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道,“阳哥!”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走了过去说,“你们都知道了?”于洋说,“阳哥,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回来了居然不给我们说,其实远哥之前就怀疑是你,但一直不敢确定,毕竟我们都是亲眼见到新闻说,你被判了死刑。”
李建国也是说道,“对啊。阳哥,怎么,走了半年多,就不把我们当兄弟了?”
我招呼他们坐下之后才说,“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是那种人吗?不告诉你们,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且,我也不想连累大家。”
聂远说,“阳哥,我们当然知道你是最讲义气的,否则也不会屡次出手帮我们了。过去的事就不用说了,既然现在我们都知道了,你也应该坦白了吧?”
我纳闷的说,“难道白景奇没有告诉你们?”三人摇了摇头,白景奇则是耸了耸肩说,“你应该自己告诉他们的。”
我无奈的指了指白景奇之后才缓缓说道,“其实大概你们也都知道了啊,我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要干一番事业,打出一片天下来。如今,城西郊外这三个区,都在我是我的地盘了。我马上也要揭竿而起,建立新的帮会天门,就是这么一回事。”
李建国感叹道,“最近鬼见愁这个名字,几乎在城西哪里都能听得到,大街小巷的那些混混,都把你奉为偶像。我却万万没想到,这样一个神一般的人,居然会是阳哥你。太令人激动,太令人震惊了。”
我朝着白景奇使了个眼色,有些不明白,他把这三个兄弟叫来,到底有什么意图。于洋,现在是高一的扛把子,而聂远算是忠义帮里面最核心的人物,李建国也差不多是高人那边的话事人,每个班级的老大都是以他为首的。
书海中学的大佬都聚在这里了,白景奇到底想干什么?
白景奇看懂了我的眼色,旋即站起身来说,“我最近遭逢巨变,家道中落了。这次的事情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很多时候,想要做一个好人,却发现太难做。很多事,明明想置身事外,却无奈的卷入其中。我打算,跟着阳哥混,加入天门。经商的路,并不适合我,在天门,至少有兄弟,有热血,还有阳哥。今天把你们叫来,因为一直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