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在我面前大忽悠,我也懒得和她争论,顺着她的话一起忽悠,反正我现在也不吃亏。白姐翻了翻白眼说,“陈阳,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说道,“白姐,我之前就说过了啊,要合作呢,那就坦诚相对,你都遮遮掩掩的,我怎么敢放心和你合作?等你啥时候想好了,再和我说吧。”
说完,我就离开了白姐的办公室,我现在可不能被白姐牵着鼻子走,否则以后就得受制于她了,这个女人,心思缜密,不得不防着点。
我离开了办公室之后,到了楼下去和兄弟们喝酒,我拿着酒杯说,“这段时间,事儿挺多的,一直想和兄弟们喝两杯也没有时间,今天难得忙里偷闲,大家就不要客气,尽管喝。”
白景奇说,“现在喝酒,没有以前在学校喝酒那种感觉了啊。”
我说,“我们都回不去了嘛!”我端着酒杯说,“兄弟们愿意跟着我陈阳混,是看得起我,是信任我。我对大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以真心换取真心,我希望和大家能做一辈子的兄弟。”
大家伙都拿着酒杯说,“阳哥,你这句话也正是我们想说的,好兄弟,一辈子。”
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离开天门,酒喝得不少,但是我并没有喝醉,我现在喝酒几乎很少喝醉,我会控制着酒量,喝到差不多了,一般就不喝了,喝醉了酒,人的反应会变得迟钝,我需要随时保持清醒的头脑。
我晚上就在办公室睡的,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有人进了我的房间。我现在很警觉,即便是晚上睡觉,只要有点动静,我就会立即惊醒起来。
我睡在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这个人轻脚轻手的走了进来,因为没有开灯,我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并不知道是谁,我悄悄摸到了枕头旁边放着的枪,心里却是在想,到底是谁,居然闯进我的办公室来,看样子鬼鬼祟祟的。
这个人走到了我的**面前,站着不动了,我也没有急着出手,倒是想要看看对方想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对方叹了一口气,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然后,她似乎自说自话的开口说着,“哎,姐姐居然要我来陪你,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想的。”
卧槽,这是白艳的声音,陪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还在发愣,她居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完美的身体轮廓尽管只是一个影子,但也充满了**力。
白艳也算是个美女吧,论长相,虽不如萧玉,令狐月等人那般惊艳,到绝对也算得上是漂亮,而且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颇具气质。她平时都穿着制服,也有着别样的诱人调调。
白艳轻轻的掀开了我的被子,然后钻了进来,我继续假装睡着,心里还在想,白姐让白艳来献身,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难道白姐是想让白艳用美色来**我?
白艳真的是脱得光溜溜的,身无寸缕,我感觉得到,白艳很紧张,似乎有些发抖,离我也是远远的,不敢靠近,我也不急着去拆穿,倒要看看白姐玩什么花样。
其实吧,我倒是不介意和白艳来一炮,反正我也憋了有段时间没有开荤了,再说了,白艳也不丑,皮肤白白净净的,总之,算下来,我是不吃亏的。但,白姐这个女人心计太深了,她这么安排,我还真的不敢轻易把白艳给上了,到时候岂不是中计了?
过了一会儿,白艳似乎没那么紧张了,才缓缓的靠近过来,一只手轻轻的放在我的胸膛上,我勒个乖乖,这可是**裸的**啊,妈蛋,柳下惠都扛不住这种节奏。
我睡觉的时候喜欢裸睡,所以我也是身无寸缕,我和白艳这个时候倒是坦诚相对了,一想到这个词,我不禁联想到,我今天再白姐面前一再强调要坦诚相对,她该不会是理解成我想上她了吧?然后派了白艳来顶替她。
我想到这里,真是有些凌乱了,心里稍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正所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我也是个正常的男性,血气方刚的,话说,化作你们,能顶得住这种**么?反正我是不信,除非你丫有点那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艳的手已经顺着我的胸膛一路往下去了,已经快要接近禁区了,再往下,可就要摸到我的小阳阳了呢,白艳的呼吸有些粗重起来,然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把手给缩了回去。
这丫头倒是有点意思,莫非还是个处?
过了一会儿,白艳又开始动手了,我心里有些恼火的想到,我擦,你丫要动手倒是快点啊,这是成心折磨人么?这一次,白艳倒是直接摸到了小阳阳,不用怀疑,我这个时候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白艳刚一摸到,就嘶了一声,手有缩了回去。我擦,我说,你丫啥意思,摸一下又缩回去干毛啊。白艳就这样反反复复,过了半个小时,她才用手握住了坚硬如铁的小阳阳,然后小声的嘀咕道,“怎么睡着了还这么大,这么硬,这怎么放得进去?”
我快被她给逗乐了,你丫是胸大无脑呢还是傻缺,只有累死的牛,还有耕坏的田?白艳用手弄了一会儿,然后翻身到了我的上面,看样子,是准备来真格的了。
说实话,我这个时候已经被她都得有点浴火焚身了,恨不得立即翻身把白艳给压倒身下,狠狠的驰骋一番。白艳是真的身无寸缕,一只手握着我的小阳阳,然后有些笨拙的弄着。
我忽然淡淡的说,“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啊?”
白艳啊的尖叫了一声,估计是被我给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