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也是个应变能力十分出众的人,在他的手底下守株待兔,等到了任沙他们,任沙撤退的时候。他就马上猜到了他们会调转枪口,反攻节比市,他提早通知了刘喜加以小心,可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却将第伍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
我心里倒吸一口凉气,我们的运气也太好了,竟然碰到了刘喜这么个傻缺,要不然今天任沙他们可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一瞬间,我便立刻将第伍敌人记在了心上,他的能力丝毫不下于夏空,完全跟得上夏空的思路,这种敌人太可怕了!
夏空听完后,点了点头。嘴角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并没有后怕,反而说道,“嗯。第伍确实有两把刷子。”
我没好气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呢,现在遇到敌手了,要不是刘喜这一点出了问题,我们没有出意外,要不然这次可就要栽一个大跟头了!”
我心里有点烦躁。幸运女神这次站在了我们这边。可下次说不定就站在了洪门那一边,我们总不能一直有着如此好运,洪门的堂主也不都是傻子。
这就是为什么我每一步棋,出的每一招都用心良苦,十分小心,一着不慎,牺牲的可是我们天门最宝贵的兄弟的性命,打仗争斗是会流血死人,可没有必要的牺牲是千万不能白白出现的。
夏空没有将我的奚落放在心上,分析道,“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赢了就是赢了。输了便是输了。你们天门这一次只牺牲了几百人,可洪门牺牲的人数最少也得在一千以上,而且还被干掉了一个十堂主,已经够可以了,并且你们天门的一千人已经撒进了贵城,这点才是最重要的,为接下来的大战埋下了伏笔,一旦时机成熟,里应外合,洪门的贵城不保,你们便可以一直东进南下,拿下桂阳省指日可待,这才是棋局最终的着落点!”
我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话,我们这一次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可同样,得益也是十分巨大的,夏空的这一招“计中计”,已经将桂阳省整盘棋下活了,我们只动用了可怜的五千人马,边让整个桂阳省的洪门人员乱了起来。
此役已过,想必不少人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起来!
他们不知道我们天门的人手会不会突然对他们的其他地盘进行暗袭!
同样的,也有一点不利于我们,此事已过,桂阳省每个堂口的人员都会戒备起来,我们后面的行动也有些困难了。女叨木才。
唐志和石众他们还统领着两千人加上腾霸的幽冥三组,足足两千五百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怎么能放心,立刻给他们拨过去了电话,可是唐志和石众的电话竟然都无法接通,我立刻给腾霸打电话,可这小子也是这般。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第伍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堂堂两千多人足够应付三四千人的兄弟消失不见了?
瞬间,我的心又放了下来,石众身手过人,一手小石子暗器玩的厉害无比,唐志更是机灵无比,连夏空都对他称赞了几句,他们二人合作已久,在对付巨斧帮的时候就历练了很长时间,应该出不了大事,想必这会儿有事情耽搁了,所以还没有向我汇报行踪。
正在这时,乔云压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人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多了几道血渠,身后的兄弟们身上也或多或少的带着伤口。
乔云一进来就将押进来的人一脚踹得跪在了地上,脸上带着喜意说道,“阳哥,这就是洪门镇守节比的十二堂主,就一怂包软蛋,我和他单挑,三招就把他降服了,一路说一直喊着求饶的话,我都不知道洪门怎么会有这种窝囊废。”
我笑了笑,乔云说的简单,过程肯定没这么简单,从他们身上的伤口便看的出来。
我并没有着急审问刘喜,问道,“乔云,你们怎么都受了伤,他手底下不是只有三百人吗?”
我可是十分清楚幽冥四个小组成员的战力了,区区三百人能把他们搞成这样,难道说他们还遇到了高手不成。
乔云一脸恼羞成怒的说道,“阳哥,这个刘喜大有来头,是南王的侄子嘞,他带着的三百人以前可是南王麾下的老将,个个英勇善战,我们五百人才勉强将他们消灭掉,还有几十名兄弟牺牲了!”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落寞,说着眼眶都赤红了起来。
我顿时大惊,怪不得乔云他们如此狼狈,这个刘喜居然是走后门进来的,怪不得他南王旗下堂堂十二堂主,虽拍在末尾,可那也是一王之下的十二个最具权势的人物,居然来守一个小地方,确实于情不合。
南王自然不是一开始就成为了洪门的最高层,他自然也是一步步打上去,立功无数才会获得“封疆大吏”的待遇,他以前麾下的老将自然个顶个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幽冥二组仗着人多,没有吃大亏,已经算是十分不错了。
我安慰了乔云几句,让他将如一摊烂泥的刘喜抓起来,乔云心中有恨,几脚揣在刘喜的身上,后者战战兢兢的就醒了过来。
他的脸上布满了手掌印,显然乔云等人没少摧残他们,他醒过来之后,一双小如鼠眼的眼睛里盛满了恐惧,大声嚷嚷道,“各位好汉饶命啊,我不是洪门的人,只是在这里混吃等死,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冷笑一声,南王英雄豪杰,自己的侄子竟然如此废物,还真是虎父犬子,真是白瞎了南王留给保护他的三百老将了。
我轻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