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一个人丢在伊基托斯他对不起她,伤害虎仔他对不起她,打她一个耳光他对不起她。
秦念勾唇,“通太了就放手。”
秦念的话让楚定天感到很无力,如墨潭的双眸紧紧地凝视着面前倔强如斯的小女人,“如果我放手,能让你舒服的话,那我就放手。”放开紧紧地拽着的小手,右手掐着那把根本就没有的。
楚定天的话还是让她心痛了,一点点失落从心间上腾起,眸子里本就淡然,此时却藏着失落,瞄了眼终获自由的手来掩饰眸间的尴尬。
他在她心目中符合所有霸道总裁的条件,可是却又这么轻易地放开她的手。转身一句话都没有说,眼角滑落一滴清泪。
望着秦念有点落寞但是却高傲的背影,“秦念!”楚定天突然喊出秦念的全名。
脚下的步子似乎有点轻浮,停下稳住自己的步子,她都不记得他有多久没连名带姓的喊她了,自从结婚后,他似乎都叫她阿念或者是楚太太。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调剂自己,如果明天我在盛世华庭看不见你,我会叫人把老三送走,然后亲自把你捉回来!”男人狂拽酷炫的话在秦念背后不远处响起。
秦念落在车子门把上的手只停顿了几秒钟,就当做楚定天的话是对着风在说一样,就拉开门,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一个人在医院门口,呆呆的望着,那个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女人,郁结在胸口处的火无处发泄,只得抬脚将地上的一颗石头踢得老远。他发现他真的越来越不是人了,两天不到的时间里接二连三的伤害她,伤害她的心。现在如果能选的话,他宁愿这把里面有。
车上的秦念忍虽然心底为楚定天最后那番话触动过,但是蓄积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还是决堤而出,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二十五年来几乎每次的泪水都是因为一个人。
第一没打中向可暖,她是有不甘,第二本来完全可以打中向可暖的,可是她怕他伤心,所以第二打在了病**边的柜子上。第三,她完全是在赌,赌她和向可暖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她就猜到了那样的结果,结果果真不出她所料,真是不枉费她爱了他十年,了解他胜过了解她自己。只是没想到当那一巴掌真的落在她脸上的时候,还是比想象中还要疼,不知是脸上**辣的疼,还有胸口处闷闷的痛。反正就是痛,痛得她只想找个地方蜷缩起来。
人民医院,二十层,这里是高级病房聚集的楼层,能住进这一层的非富即贵。
“啪嗒”一声,灯光照亮整间病房,病**上的男人坐了起来,此人正是那天秦世忠带秦念去探望的桌秉文。
过了些天,他身上也不再裹得像埃及的木乃伊了,只是脑袋上还缠着绷带。脚似乎也还没有好彻底,仍旧被吊起的。
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半晌吐出一个烟圈,“蔡准?外面什么事这么吵?”他也是被吵醒的,似乎还听见了声,从飞云路出事以来,他就有点恐惧声。
被叫做蔡准的男人,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文丢丢的,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给桌秉文倒了一杯白开水,推到桌秉文触手能及的位置,桌秉文看了一眼,却没有伸手去端起来喝。
“听外面的**说,楚家二少奶奶,抓小三杀到医院来了。”蔡准扯了一根板凳,坐在病**前面,双腿优雅的交叠,把刚刚到给桌秉文的那杯水端起来,自己喝了起来。
桌秉文睨了他一眼,把剩余的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怎么回事?”桌秉文蹙眉,抓小三怎么会杀到医院,听外的动静似乎有点大,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蔡准轻笑一声,继续道,“还听说见了血。”蔡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说这楚家二少奶奶也够能耐的。居然在医院公然开,就不怕有人曝出去,影响楚家声誉。”
坐在**上的桌秉文突然一滞,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小魔王能怕?那就不是秦念了!”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一样。”蔡准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不过,我对这楚家的二少奶奶还挺敢兴趣的。”
“哎,对了。”桌秉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住在病房的那位叫什么名字?”
“听说姓向,什么名字倒是没听说。如果你想知道,以现在网络发达的程度,明天一早就算对方是什么家底都能翻出来。”蔡准无所谓道,但是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从椅子上倏地站起啦,“那向小姐,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
桌秉文倒是没发表自己的意见,反而是撑起身子就下**,走到门口蔡准调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房间号是2018,千万别忘了,回头我也不知道了。”
桌秉文停顿了会儿,然后就迈着漂浮的步子去2018号病房。
向可暖所在病房被此刻正护士进进出出,还有人提着带血的垃圾从里面出来,桌秉文跛着腿拉住最近的一个护士问道,“住在这里面的病人可是叫向可暖?”
**看见是桌秉文,连忙道,“是的、是的。”
桌秉文几不可查的蹙眉,依旧没有放开**,“到底怎么回事?”桌秉文捏着**的手劲大了点。
**被这样的桌秉文吓到,“卓书记?”**看了眼被捏住的手臂,示意桌秉文放开。
桌秉文这才撒手,重获自由的**揉了揉手臂,然后拉着桌秉文到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