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念应道,听话的翻了翻。
不多,但是似乎每一条都像大部分的合同一样更有利于甲方。诸如婚后财产分割之类的,但是最霸权主义的一条是“乙方不得单方面提起申述离婚。
看到这条的时候,秦念嘴角都是笑。
按照楚定天的要求,看完了,把楚定天的那份递给了楚定天,自己的那份则收起来,随意的放在床头柜上。
楚定天则再次回了一次书房,似乎去锁起来放在密码箱里。
而秦念则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签了字之后很快就跌入了梦乡,在半梦半醒之间,只感觉一双大手在作恶。
惊醒,推开男人,不悦的道,“已经第二天了!我不想我爸爸看见我的时候一副被虐待的样子!”
“没看见十三条?”
秦念表示不太明白,挑眉表示自己忘了或者是不记得了。
楚定天埋头在秦念上咬了一口,很重,重得秦念都蹙起眉头,重得她感觉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滑落,拽着楚定天的睡衣推攘,却也推不开,于是就放弃,由着男人咬,不过没多久,男人就松开了。
一排牙印在漂亮的锁骨上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血液从齿印里渗出,男人见了像野兽一般直接添掉渗出来的血液。
秦念看着楚定天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茹毛饮血的野兽,眉头蹙起,愤懑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属狗的?”
“也是跟你学的。下次记不住可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秦念默,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这样斤斤计较,“我是女人,你这一口下去不得留下牙印?以后就不能穿漂亮衣服了,你赔我?”在两个问题中,避轻就重选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陪你睡?算不算赔?”楚定天嘴角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渍,配上一张帅得掉渣的俊脸,看起来格外的妖孽。
秦念不舒服,抱着楚定天的头直接咬上刚刚在车上咬破一点皮的下巴。
男人抱着女人的腰,让她尽情的咬,直到秦念感觉咕咕的流出的时候,才收嘴,下巴上血珠顺着藏青色的胡渣滚落,一排牙齿印无比的清晰明了。
看着自己的成果,秦念得意的笑了,“你害我不能穿漂亮衣服,我就让你顶着一串牙印出门!哼!”抄着小手环胸的样子,像极了人们口口相传的小魔王。
楚定天目光炽热的盯着秦念因为咬他而淬了一层血渍的小嘴,心下微动,只感觉一阵暖流从小腹上窜,直冲脑门。
像猎豹捕食一样,压住秦念,拽住那张淬着鲜血的小嘴,吞噬、啃咬,直到小嘴上没有了血渍都没有放开。
轻咬着秦念的微肿的唇瓣,呼出暧昧的气息,“阿念,一次,就一次?”
说完不等秦念点头或者是摇头,神速的剥干净秦念,满室旖旎之光。
……
港城某个高级公寓内。地点是书房。
凌晨两点了,灯火通明。
“孙先生来港城了,你作为义子怎么没去?”蔡准抽烟,吐着烟圈,看着对面的桌秉文。
“我们不熟!”桌秉文说,脸色不是很好看,应该是受了气。
“就因为那丫头离开了,你就这样一幅衰兵必败的孬样?”蔡准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看着桌秉文,“孙先生在等你,这几天住韩家,你当真以为他和韩山关系那么好?”
“明天帮衬着安排住宿!知道?”
蔡准见桌秉文无动于衷,拍了一份笔记在桌秉文面前的桌子上,“里面全是孙先生的喜好,背熟了,最好不要露馅!”
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蔡准上了车,将车开到海岸那边去,熄了车灯,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孙仲勋来港城,秦世忠周一判刑,外面传是死刑。不过唯一的转圜余地在楚定天手里,要是楚定天应了韩家的婚姻,秦世忠估计会无罪释放,秦念那丫头做事有点冲动,要是她老爹死在监狱里……”
“我就不懂孙仲勋都已经坐得那么高了,为什么要跟楚家过不去,他们一个是政界最大,一个是商界最大,这两股势力撞在一起,就是水火不相容,一方不死估计都不会结束。”
“还能有什么原因,不就跟你一样……哈哈哈……”
……
第二天,秦念是被楚定天从床上揪起来的。
秦念开始嘟哝,开始发脾气,骂楚定天qín_shòu,明明说一次就好,结果等他终于弄完之后,外面天斗亮了。
“给你五分钟收拾好自己,要是我出来,你还在床上不起的话,今天就不去了!”
说完也不管秦念怎么哼哼唧唧的抱怨个不停,直接朝洗漱间走去。
当楚定天刮胡子的时候,就不得不服这丫头到底是有多狠心,牙齿进肉了,估计这疤是留定了。
刮完胡子,摩挲着下巴,突然想到昨晚最后一发的时候,他报复性的又咬了一口她的锁骨,一样在原位。
等他出去的时候,秦念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换了衣服,化了淡妆,估计是在外面的洗漱间弄的。
见到男人慢条斯理的从洗漱间出来,“事实证明起得早并没有什么卵用!”说完趿拉着拖鞋就下楼。
楚定天看着女人还带着血印的锁骨,总感觉他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想要把这个女人摁倒在床上,再来个三百个回合。
但是反应过来时,女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楚定天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