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定天端起面前的酒轻轻的啄了一口,然后面上的神情一愣,这样调出来的酒他就只在一个地方尝到过。
水余生看楚定天喝了一口,凑到楚定天面前问了一句,“怎么样?味道会不会太差?”
楚定天,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的期待,款款落出一个字,“好。”
得到肯定,水余生一张脸都笑开了,抄着手一脸高傲的道,“这杯酒是我第一次调。算是我的处*女作,所以要加收额外的钱,而且必须过户在我的名下,没问题?”
楚定天看着过山风,招呼他离开。然后又看向双眼里只装得下钱的女人,敲击着琉璃吧台,“这么喜欢钱?”
水余生撩了撩头发,笑得风情有妩媚,“当然啦。”
“有谁不爱钱?难道你不爱?”
楚定天看着风情妩媚的水余生,明明就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明明骨子里就有着相同的习惯和小动作,偏偏这个女人就忘了她。
捻灭烟头,看着面前的女人,情深款款的道,“我不爱钱,我只爱你。”
水余生被面前的男人吓得瑟缩了一下,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楚定天,“如果你真的是楚家二少爷,那么对于你的太太的事情我很抱歉。”水咽了咽口水,“嗯……我再次强调一遍,我不是秦念,我叫水余生。黄河水自天上来的水,劫后余生的余生。”
楚定天抬手触碰水余生的脸,骨节分明的手触电般的带过然后在余生发作之前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
“错不了,你们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像,甚至撩头发这样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
水余生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离开。一副懒得跟他说的表情。
……
楚定天在今年四月份回国的时候,邵承宇把楚式的担子又交给了他,当场就把楚定天骂了一顿,“楚定天,你他妈拿着楚式最大的股份,有本事把公司甩给外人,坐吃山空的等。”
邵承宇撒手不管之后,楚定天也没有再去公司,所有的事情交给洪然和nina处理,除非一些大事必须要楚定天做决定,但是楚定天也基本不会管,最后邵承宇拗不过他,还是会插手处理一下。
所以当楚式众股东在股东大会上见到楚定天的时候,所有人都一副似乎要世界末日一样的表情。
而楚定天则是气定神闲随手翻阅着最近一个季度的报表,越看脸色就越难看,下面的股东看着楚定天的表情都屏住了呼吸。然后不出所料的,在场所有人都被骂得狗血淋头。
晚上楚定天回了楚云山庄,饭桌上难得的聚齐。
邵承宇喂着女儿吃饭,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楚定天,就像是在看怪物一样。
楚定天夹了一块麻婆豆腐丢在嘴里,“有屁就放!不然我会怀疑你是不是撑不起来了。”
“而且……”楚定天上下的大量了一番邵承宇,“我口味不重。不喜欢兄弟乱*伦。”
邵承宇扔给楚定天一个白眼,吹了吹勺子里的饭,“来,张嘴,乖~”
奶娃粉嘟嘟的,乖乖的张嘴吃了一口,然后一巴掌拍在邵承宇的脸上,楚定天当场就笑喷,“喂,你女儿都嫌弃你。”
邵承宇,“好在我还有女儿嫌弃,不像某些人连嫌弃的女人都没有。”
最闹心的话,楚定天被大家嫌弃了四年,虽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希望他能忘掉秦念,重新开启一段新的恋情。
饭后,楚定天在散步回紫荆苑,半路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今天在白马的事情。掏出手机打了云楚楚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直到挂断。楚定天看了眼时间,拨了江寅的电话,也没人接,甚至直接掐断了。楚定天翻了个白眼,拨了江啸寒的电话。响了两声,“小舅舅?”
“你爸妈这么早就休息了?”
“没有,在做运动。”
“早熟不好。上去叫你妈接电话。”
噔噔噔……扣扣扣……“妈,小舅舅找你?”
“让他去死!”某个男人欲求不满的声音传来,楚定天拿开耳边。
过了接分钟之后,江寅十分不悦的声音响起,“说!”
“怎么是你?”
“晚上打电话拉仇恨?”
楚定天忽略掉江寅的不悦,风轻云淡的说,“爷爷说想楚楚了,想要叫楚楚过来港城住几天,你看我什么时候来接她?”
“二哥,我错了,你是大爷。我认输。”江寅认输,只差双膝跪地作揖。
楚定天腹黑的一笑,敛了敛眸,看着远处的湖面,“知不知道港城酒吧一条街有个叫白马的酒吧?”
“怎么了?”
楚定天开门见山,“老板娘是不是阿念?”
只听见江寅深吸了一口气,“阿念走了四年了,你又有了第二春,是不是……”
“那我明天来接楚楚,爷爷说……”
“是!”江寅掷地有声。
“四年了,你们安的什么心为什么不告诉我?”楚定天声音变得突兀难平。
“人都走了,纠结这些有意思?”最后江寅在楚定天的淫威下还是一五一十的把秦念的事托盘而出,包括早年的三枪,包括白马酒吧,包括那一位专门为他命名的黑曼巴鸡尾酒。
挂了电话后,楚定天在凉亭前站了许久,直到邵承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猜从江寅的话里面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