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向可暖一个人在那里懊恼,愤愤地跺了一脚,丢人都丢到外太空去了。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清醒点:向可暖你在想什么?就一个吻而已,你就把你的智商丢完了。清醒点!清醒点!
可是他为什么要吻她啊?明明就说对她没意思的啊。没意思干嘛要吻她?
甩了甩脑袋,不去想。小跑去追上走在前面的邵承宇。
两人吃了饭,才慢吞吞的去找酒店。
邵承宇去停车,向可暖就跟邵承宇说了一声,就摁了电梯到一楼。
酒店前台,向可暖掏出自己的身份证,“一间套房。”
“好的,请稍等。”
迅速的办完手续,向可暖在大厅的沙发里坐着等邵承宇,坐了一会儿,人就上来了。
向可暖立马走过去,“订好了。走吧。”
邵承宇只是盯了一眼向可暖,没说话。
“只有一间房?”邵承宇问。
“需要那么浪费钱?”向可暖偏着脑袋眨着一双大眼睛问。
“我有钱!”不是他不愿意跟女孩住一间房,而是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他还不能碰她。
“有钱就去做慈善!”女孩才不管那么多呢,说着刷了房卡,推开房门,然后一把夺过男人的包,趴在门背上朝男人吐了吐舌头,“有本事你睡走廊!”
话音一落,转身就朝里面走去,徒留邵承宇一个人在原地。那个包里全是他的证件。
最后还是妥协了。
女孩开的是套房,一张床,邵承宇只觉得眉心突突直跳。
浴室里有水声,应该是女孩在洗澡,不过房间内的暖气还是很足的。
环视了一圈,最后打准主意睡沙发。
水声戛然而止,悉悉索索一阵之后,女孩穿着酒店的浴袍从里面出来,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就他的位置而言,他能轻易的看见女人胸前的大片美好。
挪开视线,“把头发擦一擦再睡!”洗澡也不让人省心,每次都会吧头发弄湿。
女孩撇了撇嘴,哦了一声。“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好脏!快去洗澡!”
男人进了浴室之后,向可暖打开手机就开始给abby发消息:他亲我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好紧张。
abby:是不是反了?向小暖,你确定是他亲的你?
向可暖:好吧,我承认,是我先亲的他,但是后来他的舌头钻进我的嘴里了。还咬我,害得我嘴唇现在都是肿的。
abby: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某人的吻技好像很一流啊。
向可暖:那当人,也不看看是谁看上的男人。
abby:得瑟!一个拥有高超吻技的男人都是咬破千千万万女人的嘴皮过来的。
向可暖:难受。
abby:但是一万个人中总会有那么一个天生吻技高超的男人,就比如我家斯蒂芬。
向可暖:德行!告诉你姐姐今晚上准备扑倒他!
abby:回来,处*女膜如果还在,我找根绣花针都要给你戳破!
向可暖:那你得感谢我,帮你节约了买绣花针的钱!
向可暖:不说了,某人已经洗好了。
abby:【抠鼻】【抠鼻】【抠鼻】……
邵承宇一出来就看见向可暖湿着头发趴在床上玩手机,眸生不悦,朝女孩走过去,撩起一撮湿漉漉的头发,“湿着头发睡,有助于睡眠?”
向可暖放下手机盯着一脸不悦的邵承宇,可怜兮兮的道,“我不会吹头发……”以前向家还算繁荣昌盛的时候,她妈妈会帮她吹头发,因为那时候她还小。
落魄在棚户区的那一段时间,能洗上头,都要感谢天公怜悯。后来就是在伊基托斯,一去伊基托斯就遇到林姨,林姨就像她妈妈一样会帮她吹头发。在学校,她会央着abby帮她吹。
邵承宇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第一次见不会吹头发的女人。
拿起已经搁在床头柜上的吹风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向可暖,“过来!”头发都不会吹,她还真的算是半身残废。
向可暖被邵承宇摁在板凳上坐下,打开吹风开始给她吹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女孩柔顺的头发。
女孩的头发很顺,发质很好。
向可暖坐在板凳上,双手似乎很无聊,摆弄着邵承宇系在腰间的浴巾。
指腹调皮的在男人健硕的腹肌上跳动,好像玩上瘾了一般,时不时的还会顽皮的去戳男人的肚脐。
邵承宇心弦一紧,握着吹风机的手不自然的拽紧,吹风机的噪音里似乎都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别闹!”邵承宇出生呵斥!
向可暖望着男人坚毅的下巴,硬是不听呢,继续着受伤的坏动作。
吹风机的噪音戛然而止,邵承宇退后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好了!上*床睡觉!”
向可暖坐在板凳上不动,抓了一把自己已经被吹干的头发,一双眼睛,清澈透亮的盯着双眼浑浊的男人,伸出自己的手手掌,摊开在邵承宇面前,“洋人,今天年三十,我的压岁钱呢?”
邵承宇不是很熟悉中国的传统,当然也不知道压岁钱是什么,咳嗽了一声,别开视线不去看女孩半敞开的浴袍,犹抱琵琶半遮面呼之欲出的美好。
“明天我打你卡里。”
向可暖扶额,“中国的传统节日,在年三十这天,小孩子都要收压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