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在别墅的时候先生已经说过小姐可能吧她忘了,但是没想到小姐一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
林姨张了张嘴,“小姐,你认得我?”
向可暖摇了摇头,“不认识呢。”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一口叫处面前这个妇人的名字。
也许是因为abby的缘故,所以她记得,也不足为奇。
浅浅的笑了笑,忽然问道,“林姨,你知不知道abby怎么了?”总感觉这次abby来机场接她不是很情愿的,而且对她的态度跟从前也是大相近庭,总感觉,abby好像……好像不怎么喜欢她。
她猜估计是出事了吧。
林姨听到向可暖的话,眼底划过一丝了然的情绪,她知道怎么回事,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只是……
“小姐,这个你还是亲自去问abby小姐吧。”
向可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是注意力却放在了林姨的称呼上,林姨叫她小姐,叫abby为abby小姐,这不是abby的家吗?为什么亲疏反而倒置了呢?
视线在林姨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就朝楼上走去。
敲了敲门,没有得到房间内的主人的允许,向可暖还是径直的推开了房间门。
一进去就听见abby朝门口吼,“出去!”甚至还带着点哭腔。
向可暖小心翼翼的朝abby走去,abby捂在被子里,身体在抽动,向可暖在床沿边坐下,小手搭上abby抽动的背,轻轻的拍着。
“abby,我们不是好闺蜜吗?什么事不能跟我说?”从今天下飞机开始,她就觉得abby很不对劲,即使是帮她提行李都像是在机械的完成任务,而不是发自内心的真心的想帮她。
抽动忽然停了下来,abby豁然掀开被子,脸上有一层薄薄的汗,微卷的短发有点凌乱,眼睛红红的,刚刚哭了吧,向可暖这样想。
abby看着向可暖的时候,眼底的恨清晰可见,手抓着被子的一角,本想朝向可暖大吼,却忽然间像泄气的皮球,软绵无力。
邵承宇做错的事,为什么要让她来承担,她什么都不记得,可是她不记得它,关她爸爸什么事?
吼了这个女人又怎样,她爸爸就能醒来了吗?不会。
“你想骂我就骂,我权当你心情不好,我不会记仇的。”向可暖低头绞着手指,对abby说。
“但是你骂完之后告诉我你怎么会这样好吗?我不想看你一个人伤心。”
所有想要朝这个女人发火的话尽数冻结在喉间,白亚兰你到底在做什么?向可暖完全不知道,她置身事外根本就不了解这件事,她是无辜的,你们是好闺蜜的啊,邵承宇做的事为什么要她来承担,她和邵承宇根本没有关系好吗?
abby这样想着,突然就抱住向可暖,在向可暖的怀里哭了出来,“向小暖,我爸爸出事了……呜呜呜……”
abby一边说一边哭,身体比刚刚抽动得还要厉害,向可暖对于abby突然的举动,很是手足无措,僵在空中的手轻轻落在abby的背上,缓缓的拍着,“会没事的……”
她知道这对abby来说意味着什么,abby从小母亲就去世了,身边只有父亲一个亲人,白叔叔对abby真的很好,abby就像是白叔叔的公主一样的存在,而白叔叔也是abby无意的依靠,这么多年都是两父女这么过来的。
“可是……医生说,我爸爸醒不醒得来还要看运气……也许就这样躺一辈子了呢?向小暖……嘤嘤……你知道我爸爸对我有多重要的,我不能看着他……”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躺在床上,靠被人斥候照顾过完下半辈子。
“爸爸说,她还想抱外孙呢……呜呜呜……”
abby毫无思路,就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直在向可暖怀里哭了大概半个小时,而向可暖则是一直缄默无言的陪着abby,直到abby停止哭泣。
向可暖才说,“abby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跟我有关?”虽然她不直到白叔叔到底怎么出事的,但是她觉得这跟她或多或少有关系,因为abby在机场以及一开始的态度。
abby眼神凝滞,一动不动的看着向可暖,“对不起……对不起……向小暖。”看着向可暖如此真挚的眼神,她忽然觉得自己好混蛋。
“没事的,我们是好闺蜜,你说,不管什么我都没关系……”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觉得是邵承宇……”
向可暖的眼神突然一滞,邵承宇是谁,她当然没有忘记,但是仅限于从那天在港城之后的记忆,这个男人一直存在于她的脑海里,就像是鬼魂一样,缠着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你知道的,我爸爸他以前是混黑的,这几年才洗白……昨天晚上,别墅里突然传出枪声。”
“当保镖过来的时候,我爸爸已经中枪昏迷不醒了,离心脏只差两毫米……”
“抱歉……白叔叔成这样……”
“但是你知道吗?我在我爸爸的房间发现的弹壳是新觉才有的。”
新觉是一个组织,但是同时也是那一片最大的军火商,而自己组织的子弹都是自制的,每一刻子弹都有别于其他的,而且材料只有新觉才有。所以别的组织很难偷工过去。
向可暖胸口蓦地一滞,突然就感觉像不能出气了一般,胸口闷得慌。
“你说是邵……邵承宇他指使人要暗杀你爸爸?”可是为什么,既然他是新觉的首领,而白叔叔也洗白了,跟新觉也没有矛盾冲突啊。
abby缄默不语的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