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朝那女人走去,白亚兰拍了拍向可暖的肩膀,“一晚不见,怎么就丢魂落魄了?”
向可暖是背对着白亚兰的,因此没有看到向可暖泪眼连连的双眼,当向可暖转过身来时,白亚兰当即瞠目结舌。
缓了好久,才理清思路,将向可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问道,“向小暖,一晚不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邵承宇还真的不是一般渣!”
向可暖泪眼汪汪的看着白亚兰,听到白亚兰的话哭得更凶了,“亚兰……呜呜呜……”
“到底怎么了?”这才几个小时没见,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我心痛……痛得好像要裂开了。”
后来向可暖把邵承宇让她去楚定天和秦念的额婚礼现场阻止两人婚礼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白亚兰表示邵承宇已经到了一种无人可以超越的境界,只说,“向可暖,还放不下?”
向可暖直摇头,嘴里嘟哝着“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白亚兰只是摇头。
女之耽兮,不可脱也;士只耽兮,有可脱也。在爱情这条路上,女人比男人陷得更加疯狂。
“向小暖,要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乘你现在还年轻,你应该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亚兰,我们回去吧,我想我哥看到今天的新闻该担心了。”
“我就不去你哥家蹭住了,我在港城已经找好房子了。”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就在你家隔壁。”
向可暖帮白亚兰安好家的时候,就被白亚兰轰走了。关门的时候,白亚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她知道向磊并非向可暖的亲哥哥,但是以向磊对向可暖的好,向磊应该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她不能当电灯泡。
今天不是周末,但是向可暖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里沉思的向磊。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失落,换鞋的时候,努力的勾起一个让自己看起来很积极乐观的笑容。
“哥,你怎么没去上班?”向可暖笑问。
向磊回头看了眼向可暖,向可暖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震惊,向磊的眼里明显的对她是不满的怒火。
“哥,你不舒服吗?”向可暖有点心虚,主动的给向磊倒了一杯水。
“……”向磊上下的将向可暖打量了一番,“楚家和向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非要去跟楚定天搅在一起?”
向磊不提还好,毕竟过了几个小时了,邵承宇一字一句跟她说的话,也就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向磊如今这么一说,心底深处的那抹痛就怯生生的将她勾起来了。
向可暖手中的杯子一个不留神就掉在地上,溅起的开水将她赤luo的小腿肚烫伤。
向磊见开水溅在向可暖的小腿肚上,痛得向可暖眉头紧蹙,向磊也来不及生气,把向可暖摁进沙发,转身就去拿烫伤药。
向磊要帮向可暖擦药,却被向可暖躲过了,“哥,不用的,也不是很痛。”她还是不习惯与除邵承宇之外的男人有过于亲密的举止。
见拗不过向可暖,也深知向可暖在想什么,就主动把药交给向可暖,“都已经红了,你不要哥帮你擦,你就自己擦。”说着向磊转身离开客厅,“哥还要上班,午饭我做好了,到时候你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向可暖看着向磊,百感交集,抿了抿唇说道,“哥,一开始就没想过报仇,我现在也不想。两年前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向可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伤害了我。两年后,向可暖只想忘记一个不该爱的男人。”
向磊看着向可暖,不说话,换好鞋子之后,“小暖,好好休息。哥下班再回来。”
向可暖看着向磊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倏地瘫软在沙发里。
中午的时候,她把饭菜热好,叫白亚兰过来吃了。
晚上,向可暖为白亚兰接风洗尘,在皇城酒店提前订好位置,并邀上寻雪。
餐桌上,向可暖作为作为中间人,再次将两人介绍给彼此。
三个姑娘吃完饭,白亚兰是属于最闹型的女人,提议去港城著名的铭兰坊喝酒,拉着寻雪的手臂,“阿雪,你去不去?”
寻雪笑看向可暖,“去!当然去!去给某人找个男人,不然脑子里尽想姓邵的男人。”
向可暖知道两人都是为了开解自己,可是白亚兰同样是作为失恋的人,却放得下,她总是心心念念着邵承宇。
三人打车,到了铭兰坊。
时逢铭兰坊最热闹的一段时间,街道上灯光五彩斑斓,街道两边端着酒杯对立而站的两人,说笑着聊着天南地北。
街边流浪歌手唱着最动人的情歌,一路过去全是酒吧。
音乐是动人的,酒香弥漫让人不禁沉醉在这样热闹的氛围里。
三人选了一家酒吧,进去的时候,里面更是热闹了,劲舞热曲,灯光在脸上转闪,让人的心跳不禁的跟着音乐的节奏跳动起来。
白亚兰是经常泡吧的类型,拉着两人就朝吧台走去,给两人各点了一杯鸡尾酒,浓度都不算高。
周围的音乐声太大了,说话的时候都要咬耳朵才听得清楚,白亚兰拉着向可暖说,“在国外就听说过港城的酒吧一条街——铭兰坊,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向小暖,听说港城各层男人都会在这里出现。”
“现在放在你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