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必要了,我要看看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吗,我自认为没有?24??何破绽的……”银灵子眨着媚眼,腰肢轻扭,倩身倚靠在拓跋皋傲的身边,看起来十分的自然,而拓跋皋傲也是一脸的享受。
“呵呵,好”赵信不知道自己现在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但是看着对方的样子就感觉自己之前实在是太白痴,不过身为男人的自傲,让赵信知道自己不能因此而挫败,也不能让对方看出一点的不对劲。装作无所谓的转动了一下身子,身下出现了一个冰雕的莲花清月椅。
“虽然你隐藏的很好,但是百密终有一疏,而你疏漏的地方就是你将事情做得太完美了,完美到这件事只能你一个人有机会做。无论跟莱欧讲我的事情,还是在地藏庙设埋伏,或许进入到罪孽学府毫无理由的在我面前杀掉妲旦,这所有的一切目的性的也太明显了,而从大荒界莫名的追到这里,指向性也只有你自己而已”。
“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小子怎么办?杀了吗?”拓跋皋傲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在他看来,杀掉赵信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用,你去解决后进来那个吧”银灵子玉手在拓跋皋傲颈间划了一圈,娇声道。
“好的,在那个房间?”拓跋皋傲站起身子,问道。
“隔壁”
“共工血脉,我就不懂了,你们都是魔族的,为什么他们就非要找你麻烦”拓跋皋傲摇了摇头,不解的说道。银灵子转动眼睛,微微一笑,并没有作答。
“人族居然和魔族掺和在了一起,还被诵为人圣,真是可笑”看拓跋皋傲起身要走,赵信冷笑了一声,满是不屑。
拓跋皋傲即将要走出房间的脚停了下来,并看向赵信,道:“哈哈,就因为我是拓跋氏,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吧?我还有一个名字,相信你会很熟悉的,那就是拓跋天佑。而这个身份连我哥哥都不知道,因为知道的全都死了”。
“拓跋天佑?”赵信抬起头,忽然想起了拖把天佐,自己当时好像听他说过自己还有个弟弟,没想到居然就是拓跋皋傲,赵信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今天经历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好了,这回多余的人都走了,就剩下咱们两个了,你还想说什么吗?”银灵子坐在了椅子上,单脚翘起,盯着赵信。
“我只是在想你们为什么等这么久,当初在小洞天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动手的,难道是因为你们没有成功吗?”赵信也不着急了,安稳的坐在地上,心中盘算着自己和对方的境界差距。
“那一次吗?因为嗔魔的捣乱所以没能成功,不过这次好了,因为我已经收到消息,神荼将那个碍事的人给除掉了”银灵子仰在椅子上,长裙随着腿部摇摆,似是在拨动赵信的心弦,那一张清秀的容颜下一双眼眸带着与随意的话语不同的敏锐,虽然两个人已经到达今天这样的地步,但是赵信还是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真的很明白男人,也知道如何吸引男人。
“又死了一个”赵信忽然想起当初自己和嗔魔分别的时候,嗔魔就说过要去做件事,当时嗔魔的眼神自己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那种感觉就像是知道自己必死,而还要义无反顾的去完成自己的使命,虽然说不上悲怆,不过却也说明当时情况下的无奈。
“你不是要那个小丫头的血脉根源吗?”银灵子伸出柔软的舌尖不住的舔着嘴唇,窈窕的身影在椅座上轻轻扭动,挑逗的意味尤其明显,赵信则冷哼一声,一扭脸别过了头,看不了自己还是能选择不看的。
“是有怎么样?难道你会给我吗?”
看见赵信的表现银灵子邪魅一笑,眼中闪过了一抹精芒,之后扭动腰肢走向赵信“怎么?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就这么薄情吗?我们曾经可有过一夜春宵啊?”。
赵信转过头,脸色平静下来,淡然的说道:“我不讨厌你,只是喜欢让你死而已”。话音未落,赵信的双眼中葵花印记转动,代表着阳炎的五芒星阵骤然大亮。
“混蛋……”
银灵子见状立刻娇容急变,破口大骂,想要躲闪已经不及,因为相隔实在太近了,他也没有想过赵信会对自己下杀手,炽白色的光芒凝成一条手臂粗细的直线,击在银灵子的胸口,眼前被一片白茫茫覆盖,根本就看不清任何的东西。阳炎直接贯穿银灵子的胸口,直接将房间刺穿。
…………
一个四周一片漆黑的小屋中央,一个人躺在中央,而这人的四肢被无数根细线缠绕住,像是结网的蜘蛛一样,被死死的定在了地面上。黑屋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气氛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那被束缚之人微弱的喘息声,说明这人还活着。在这人身下如果细看的话,会明显的看到有一张繁杂的图案刻画于地面上,这被束缚之人不偏不倚正好躺在图案中央,可见是有人有意而为之的。
赵信被囚禁在这里已经半年之久了,虽然自己的生命力在不断地流逝,不过思想并没有被因此而停止,反倒因为什么都做不了,使得思路更加的清晰,对于时间也有了很清晰的记忆。
记忆回到自己被抓的那一天,原本已经自己已经成功了,但是当阳炎释放完毕,而银灵子却完好无缺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赵信当时的心中已经不能用惊骇来表达了。自己无往不利的阳炎,结结实实的击中对方